实在是太多了,累了吗?洗个手就来吃饭吧。”蔺齐顺手接过师安澜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很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
这间房子里又久违的只有他们俩,少了那些碍眼东西,蔺齐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错,一直都带着浅浅的笑。
他凑近了师安澜,犹豫着要不要趁火打劫装装虚弱,好要到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
可才刚刚靠近,蔺齐就嗅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几乎从他是个医学生的时候就伴随他,因此,即使只是轻微的一点味道,他也能立刻分辨出来。
他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嘴角的弧度也放缓了不少,“小安,你身上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他哪来的消毒水味啊?师安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面露疑惑。
可下一秒,蔺齐手指起他衣领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差点让他当场就跪下了。
“你的领子这里有血迹,颜色还挺新鲜的。”
黑沉沉的眼睛充满了阴鸷,温凉的呼吸喷洒在师安澜的耳畔,语调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师安澜没想到仅仅是接触了一下阚泽的药品,蔺齐就能闻出来,还有从阚泽手上不小心沾到血迹,米粒大点的都能被看到,该说不愧是医生吗!
“就、就是路上碰到了一个受伤的小朋友,带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血迹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吧,啊哈哈哈。”师安澜干笑了几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蔺齐,眼睛不敢有丝毫的游移。
正当蔺齐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道电话铃声想起。
师安澜无比感谢此时给他打电话的人,恨不得给这个人送锦旗。
他看着手机屏幕,如释重负地看了蔺齐一眼,“是经纪人打的电话,我先去接一下。”
脚步快得似乎后面有狼在追。
蔺齐目若寒星,幽暗的阴鸷在心中酝酿,但师安澜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再提及刚才的事情,替师安澜拉开椅子,摆好碗筷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师安澜捏着手机,忐忑地看了蔺齐一眼,沉默地吃着东西,同样不敢提及。
直到夜幕完全掩盖天空最后一丝亮光,蔺齐也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跟随他走进了房间,师安澜这才明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刚才的事情我们不说了,现在来做点运动吧。”蔺齐随手掏出一个袋子放在主卧的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抱歉,我可能会有点失控,不过小安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
“等一下,怎么突然就要做这种事了?”师安澜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直视那双犀利得似乎能刺破人心的眼睛。
蔺齐一步步走向师安澜,把他逼到了墙角,“不为什么,之前给你抹的药效果怎么样,没谁比我更了解,之前你的意志无法抵抗性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药物影响。”
师安澜的脸顿时烧红,郁闷地推着他的肩膀说:“其实只是你想做吧!”
“所以,你的小屄不痒吗?”蔺齐亲昵地蹭了蹭师安澜的嘴唇,手逐渐下移,“我们好久没做了,我很想念你。”
倏忽一下,早在一次次的调教中缩不回去的肉蒂被正中靶心,死死碾压,熟透的浆果软嫩无比,被肉洞中瞬间飙溅出的汁水濡湿,指腹带上了淫液按在上头来回揉搓,一种搅弄浆糊般的声音在半褪的裤子中闷着。
蔺齐用一条胳膊撑起师安澜的身体,作乱的手却动作不停,柔韧的腰线如同弹动的筝弦,“怎么这里好像变得更大了,那个老东西对你下手了?”
师安澜恼羞成怒:“你——!!要做就快做,看在你状态不好的份上,今天不和你计较。”
“虽然我不想说得这么油腻,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蔺齐的眼神一凛,摘下眼镜,“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男人不行。”
他从刚才放下的袋子里翻出一个无菌真空袋,里面浸泡着一根柱状物品,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拆开袋子,“本来怕你的身体太过敏感,不想用这个的,但是现在嘛,用来增加一点趣味似乎也不错。”
“这不会是你之前给我用的东西吧?”师安澜惊得往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墙,他根本无处可逃。
想起之前被用过药的地方不止敏感,还时常瘙痒难耐,极容易燃起欲望,师安澜就怕得不行。
可蔺齐不管,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硅胶棒在阴户徘徊,这里已经不似初次那样粉白小巧,被数个男人的阳精浇灌得肥润,羞怯黏着在一起的小阴唇如同绽开的肉花,热情地展示掩藏在底下的小口。
而硅胶棒也来到了此处,态度强硬地塞进软烂的肉洞里,在推进去时似乎遇到了一点阻力,仿佛还有一个小口不同于外面来者不拒的肉嘴,紧闭不让随意进出。
蔺齐立马心领神会,嘲讽地笑了一下,“这老东西的阴茎不行啊,这里居然没被肏松,里面连个硅胶棒都塞不进去。”
“小安一定更满意我对吧,每次肏完,小安的子宫可是连精液都含不住,随便扒开来看都能看到宫口一抽一抽的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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