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把他放了进去。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他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肉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肉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吟。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他想起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现在
“啊!”
清脆的拍打臀肉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小狗走神了?”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臀肉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肉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穴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犯了,还敢不敢犯了”
而且木安的拍打很没有规律,可能是一边一下,也有可能好几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这种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种未知使沈莫整颗心都悬起来,紧张地等待下一次拍打的到来。
同时,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肉棒恰恰卡在木安的右腿边缘,木安也并没有并拢着双腿,也就让他的乳头压在了她的左腿上。沈莫被拍打地耸动,导致他的肉棒和奶头也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
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除了发热发烫的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悄然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后穴不断地翕张,渐渐流出晶莹的液体,肉棒硬了起来,奶头也逐渐传来空虚的感觉。
被打屁股还能发骚,这个认知让沈莫耳尖又红了几分。
但还是忍不住,沈莫顺着拍打,红着脸悄悄地自己动起来。在木安的腿上摩挲奶头,蹭动肉棒,缓解空虚与瘙痒。
突然上方传来木安的一声轻笑。
“小狗这是干嘛呢?打屁股给打得发骚了?说话。”
发骚被抓包让沈莫身体陡然僵住了,但后穴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骚奶子和骚肉棒发骚了。”
“只有骚奶子和骚肉棒吗?”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穴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沈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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