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希,想到他身上的伤
一时有些着急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就要出去寻找希
“你在找什么?”
不知何时,希出现在门口
兰看见希,脸上的表情瞬间回暖
他先是在身上擦了擦掌心因为破皮而渗出的血,然后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堆零零碎碎的药片,摊在手心
“哥哥,这是消炎药,还有止痛药,还有”
他细数着这些白色的药粒是拿来干什么的
然后把药片递给了希,希冀地看着他
“哥哥吃了药,好得快。”
那一堆药片看得希直皱眉
除了那张饼,兰身上居然还有在战争中最紧缺的物质,消炎药
“这些药你是从哪拿来的?”
兰不会在希面前撒谎,说起谎话来结结巴巴,目光也一直不敢与希对视
“是我的一个朋友给的,他家可有钱了,不缺这些的,我就向他借了些药。”
希冷声质问
“你是去找那个军官了吧?”
兰垂下眼眸,不敢与希对视
“我没有”
希将兰的衣服拉开
身上青紫斑驳,乳头肿胀充血,腰侧密布细长而深的伤口,血流不止,述说着施暴者的恶劣。
“你和他上床了?”
兰沉默的握着手里的药片
希站在兰面前,僵硬的就像一座石雕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拉回了快要绷断的理智
“你把裤子脱了。”
兰咬住嘴唇,拉着裤腰,固执的不愿脱下
“兰最听我的话了,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不要让哥哥担心好吗?”
希喑哑着嗓子
神色低沉
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哥,他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就看看你身上的伤,不会生气的。”
他的声音软下来,搂住兰,带着粗糙老茧的手滑过兰的背脊
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希的手渐渐往下,摸到了兰的裤边
单手脱下他的裤子,兰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裤子
“乖,把手松开。”
这下兰彻底放弃了抵抗,松开了手
裤子落在地上
兰身上的伤痕再没有地方隐藏
“躺下去,把那里给哥看看。”
在希的视线之下,兰偏了偏脑袋,耳朵不易发现地染上几分粉红。
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意外。
为什么在希面前,他反而会出现这种情况?明明希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密的存在。
又因为家庭的缘故,他们对性交相当了解,独独不知道爱与被爱。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那个应该算是他们母亲的女人。
在他们被那个女人抛弃前,她做的事,从来不避讳他们
尚且年幼的他们早已见惯各色男人在母亲身上驰骋,女人的呻吟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常常充斥在他们耳中。
但他们偶尔也不仅仅是充当旁观者的角色,只要那些男人们想,那个女人就会不顾他们的意愿,或是将他们捆绑起来,或是威逼利诱他们,让他们服从
总之,最后他们和女人成为了嫖客的众多选项之一
日子虽然过得不好,但好歹还有一个大人在身边
可当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相识不过短短数天的男人一起跑掉以后,一切都变了
跑之前,由于男人嫌弃他们兄弟还小,细胳膊瘦腿,挣得比花得多,于是那一天,女人将他们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说忘拿了东西,让他们在原地等一会,便再也没回来。
直到集市里,买家散尽,卖家熙熙攘攘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时,他们才意识到,母亲不要他们了
从那以后,他们俩相依为命,艰难求生,终于到了现在。
过往种种,让兰在和那个军官上床时,并没有半点羞涩。他只有一个清晰的想法,只要能救希,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可是为什么,希只是想要看一眼后面,他就会这样?
兰脑海中思绪起伏
而希则将他翻了个面
掰开他的臀肉
肛门红肿,鲜红的肠肉外翻出来,股沟间还能见到干掉结块的血痂
不肖想也知道兰遭遇了什么
被希掰开屁股,过了许久,兰不自在极了,喊了希一声
“哥哥?”
希被喊回神
“兰,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兰摇摇头
“没事的哥哥,那个军官没有对我怎么样。”
兰的声音充满了活力,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
希一时间猜不出真假
关心则乱,他只知道兰不会在他面前撒谎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