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瑞,一位外科医生,技术精湛,极负盛名
由他主刀的病员一般都有权有势
当然作为一名医者,他对病人理应一视同仁,不计贫富,只为病人。但很可惜,这是一个功利的社会,他可以为穷人服务,这不过是搏一个好名声,大多数时候,来得起他这里的,还是那么一群人。
由于他们身份地位的原因,主刀医师的他承担的压力巨大
他通过性行为发泄这种精神压力
这在其他人眼里是难以想象的,因为他总是很平静,一丝不苟到甚至有些冷漠,做事雷厉风行,像个机器,而机器又怎么会需要性呢?
这一夜,他从下午两点奋战到夜里八点,一台手术,连厕所都没上,再次从死神手中抢回病人,手术难度极大,一般医生根本不敢贸然下刀,他却靠分毫级的准度快准狠完成了手术。
其余医师都没有惊讶,对于他们来说,卡瑞就是这样一个神话,一个可以拿来歌颂百年的传奇。
要是哪天他失败了,才是真正的轩然大波。
卡瑞离开手术台,进入换衣间,有些头重脚轻,他叮嘱着实习医生手术中的注意事项,脱下无菌服,换上白大褂,取下口罩和橡胶手套,一心多用,稳而有序。
到九点,离开医院,他才算真正空闲。
今天没有开车,因为车体积太大,而他并不打算惹人注意。
他只想去寻找一个目标,释放一下自己。
一路走下去,他要走到红灯区了,那里不止是有大把为了生活而卖身的女人,还有不少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子承母业,一起招待有需求的客人。
听起来似乎淫乱又可怜,可谁会去在乎那么多,毕竟在那里活着都是一件很难的事了。
今夜,卡瑞却发现他大脑中计划的路线出了问题,他谨慎地驻步,回想是否这几天道路改修。
半小时过去,这条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
这不对劲,这条路上的人流量他是清楚的,尤其是这个时间,人应该是最多的
卡瑞眼神一凝,转身按原路返回,走了相同的时间却发现居然只是在原地踏步,因为他一扭头就发现之前就在前面十步远的树连位置都没动过。
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事,回去不行,卡瑞只好继续往前走。
这条路居然是单向的,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所以他是中了某种致幻药物?卡瑞眼中透出一点点兴味,像一个看见了鱼腥的猫。
脚步保持一个频率,不见他慌乱,稳步走着。
远方出现一座尖顶红瓦的建筑,前院透过镂空栅栏还能窥见一片花海。
卡瑞隐约觉得这条路要到头了,同时心中莫名升起一种进入那个地方的渴望。
他还是那个步调,闲庭信步,手里掏出烟盒,抽出香烟,啪嗒一声,点燃,抽了一口烟,微眯起眼睛,停步欣赏了一会
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花,种满整个前院,花瓣雪白,花蕊深红,没有叶子,密密麻麻拥在一起,别具韵味。
像白大褂上溅上的血点。
弹了下烟灰,卡瑞走到门口
作为客人,他选择礼貌地停下,没有贸然进入的打算。
门却顺滑地自行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布局典雅舒适的大厅,有一张木桌和木椅,桌上放着茶水和糕点。
卡瑞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迈出了步子。
他每走一步,脑中便多出一分关于这个庄园的信息。
直到他坐上木椅,一位异瞳的燕尾服绅士出现,他先是对卡瑞恭敬地行了个礼。
卡瑞点头回应。
“欢迎来到奴隶庄园,这里有一切你想要的情人,请问客人你有什么需要吗?”
卡瑞指尖在桌面轻敲,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即使只是单调地敲击,也仿佛像在弹奏乐器似的,带着一股优雅气息。
他温声道
“请问这里是否有一个适合我扔掉烟头的垃圾桶呢?”
“抱歉客人,是我疏忽了,还请原谅。”
他歉意地说完,翻手间出现了一个烟灰缸
卡瑞把烟头按熄,要了一杯白水清口,然后尝了口桌上的茶水。
“很不错的茶。”
燕尾服男子道
“您实在太客气了。”
一通下来,卡瑞终于进入正题。
“我需要一对男性双胞胎,年龄最好控制在十八左右。”
“请客人跟我来。”
卡瑞起身跟上男子。
他们走入长廊,直到一扇名牌印刻这繁体花纹数字0617的房门前停下。
“祝您玩得愉快。”
燕尾服男子谦和地弯腰为卡瑞打开门
卡瑞微笑道
“会的。”
他进入房间后,门便缓缓消失。
这是一间铺着白色毛绒毯子的房间,正中央是两个青年,一个很活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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