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名,只有他动怒的时候才会这样。
“不要惹我生气。”
我握紧拳头,耳边忽的响起母亲去世前的哭泣,一种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淡淡地说:“知道了,我挂了。”
挂掉电话后,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黎秋意的学校距医院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二十分钟不到我便到了黎秋意的学校,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学校。
学校位于商业街的附近,周围是热闹拥挤的人群,以及裹着香飘飘味道的各种美食从小贩摊上传来。
黎秋意就读的学校与我不同,或者是说与我们这群处在金字塔顶尖的人不同。
他就读的学校是一个公办重点高中,而我就读的学校则是一个私立的贵族高中。
当时他选择读这所学校时可没少把父亲高兴坏了,无不例外,父亲觉得黎秋意懂得吃苦耐劳,十分欣慰地夸了又夸。
我不屑地噗嗤一声,黎秋意是父亲的心头肉,掌中宝,他做什么在父亲的眼里都是对的。
我插着兜朝学校的大门方向走去,在走到一半时,我猛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大门旁种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人,他眉眼俊美,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和一双银黑色球鞋愈加称得他全身散发着的朝气蓬勃的少年气。
是赵然岐,他来这的目的显而易见。
我立即沉下脸,正欲抬起脚向梧桐树走去时,一道身影奔向了赵然岐。
我站在原地,眯起眼盯着赵然岐怀中的黎秋意,他扬起脸,脸面泛着浅浅的微笑,害羞的跟赵然岐说话。
赵然岐紧紧地抱住黎秋意,眉眼舒张,一看就是心情好的不行,他揉着黎秋意的头发,笑着回应黎秋意的话。
啧,原来这就是赵然岐所谓说得向着我吗,真他妈搞笑。
不再对主人忠诚的狗一脚踹掉好了,它会成为丧家犬,然后可怜兮兮地寻找另一位主人,我漫不经心的想着。
最后,我没有接黎秋意,而是漠然转身选择了回家。
……
昏黄的光晕摇摇坠坠,打在白色的墙壁上匀出一道道交错的黑色影子。
陈妈敲了敲门,低声说:“少爷,吃饭了。”
我应声说好,随后站起身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外的陈妈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有些困惑地看向她时,她又立马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我无奈的耸耸肩,抬起腿下楼梯,在经过拐角时,我看到长长的餐桌上布置了许多色泽俱全的菜碟,今日的份量比以往多上了几倍不止。
我将视线移向一边,父亲正坐在中央,而他的旁边则是一位长相浓艳的女人。
女人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脸妩媚的笑着,熟悉感扑面迎来,我思考了几秒后,扯起嘴角笑了笑。
女人是许澜之,哦,不应该说是女人,应该是双性人才对。
我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后,默然不语的看着对面的许澜之。
许澜之像是第一次见到我般,笑着对我介绍说:“秋皎,我是许澜之,以后请多多关照呀。”
说完,他朝我抛了一个媚眼,红艳的唇瓣微翘,浑身散发着成熟又迷人的气质。
父亲满面笑意,眼睛中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秋皎,她是你小妈,我们前几天刚领的证。”
昨日还是我的贱狗,今日却摇身一变成为我的继母,我该说些什么好呢。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说完,我低下头沉默的吃着饭菜,不再插入他们聊天中。
途中,许澜之多次撩拨我,他用那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频繁地在我的小腿周围打转,我面无表情的继续吃着饭菜,而许澜之则是笑意涟涟的与父亲说话。
“我吃好了。”我站起身,那只缠在我小腿上的脚也随之离开。
父亲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后,我呼出一口气,解脱般的朝楼上走去时,一只温热的手悄悄地抓住了我,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团纸。
纸上写着:主人,今晚来贱狗房间。
我勾起唇角,心里骂道下贱的荡妇。
黑色蒙上了天边,几颗闪耀的星星缀在月亮四周,时间将近凌晨,我起身往许澜之的房间走去。
几步之后,我就站在了他的门前,随后我轻轻推开房门,撞入眼帘的便是许澜之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裙,白皙细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红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
许澜之抬起腿,红色高跟鞋正面对着我,他勾起手指笑着说:“过来呀。”
我走到他身边,抓住了他的脚踝,讥笑道:“这么饥渴?”
白粉藕的手臂揽住我的脖颈,冷香扑进鼻尖,红艳的唇瓣微张,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尖,“是呀,我好饥渴,所以———”
湿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脸面上,“想吃妈妈的大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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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像是扑腾的火焰,在内心炸出一圈圈红橙色的火舌。
许澜之的细腿不知何时勾上我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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