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小白。”
一次射出完全不够。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什么小白?我怎么没听说金发那堆人里有你这号人物。”
他表面看起来仍然冷静,只是微微拉了拉领口,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钻戒,他有妻子。而我的脑子里只有这手插进穴里肯定很爽,肯定能把我扣高潮,光是想想我就汁水乱流。
男人只觉得这个oga信息素好闻的有点过头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好难受。”我哑着嗓子说,在他面前扣穴,倒出所有的润滑液,手指进进出出不得要领,我直接哭起来,“帮帮我,帮我…”
男人的目光审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凌厉的脸上显出些不耐,就像在说这个叫什么小白的怎么这么骚…男人闭眼冷静,他不应该如此失控才对。
我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释放更多的信息素,趁着男人愣神直接推他进屋,哐一声合上门。
他没想到我如此大胆,跌倒时还护了我一下,我倒在他身上,肌肉硌人,我坐起来手忙脚乱的解他的扣子,用小穴蹭他的阴茎处,蹭的越来越大,手被反握住,屁股也被握住不能再动,那双手力气巨大,像是被我逼到极致,男人低沉的呼吸着,克制着什么。
他明明就很想摸我的水,他估计都想吃。
我真想一屁股坐他脸上,装什么矜持。
“你是谁派来的……”他勉强唤回了一点理性,目光炯炯像是要把我盯穿。
“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只是难受,求你,求求你…”
男人被这浓郁的信息素熏的头昏脑胀性欲大涨,要是换旁人早就脱裤子开干了,可他居然还在忍,裤子里的鸡巴都快顶进我的穴了。
这可是最动情的信息素啊。
还是说,为他的妻子守身如玉?
妈的,我就不信了。
“你是不是不行?”
我轻飘飘地问。
一个金发蓝眼的漂亮小受下身光光的坐在自己身上,水都渗进他的内裤了,信息素传达着干我两个字,情色迷离,拉扯他的神经,断线又重连,然后问他是不是不行。
这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挑战,不说这发色代表了什么,这么诱人的oga谁能不犯罪。
或许是他过于警惕了,一个oga能干什么。
就算他真的是什么间谍刺客,又能做成什么事?
大不了包养回家。
再怎么样也不会亏,这甜美的草莓味放在家里哪里都沁人心脾。
男人似乎想通了,在我的惊叫声中把我抱起来,他喉结滚动着,把我放上床欺身压过来,声音很冷又很郑重,像一壶醇厚的酒:“我叫司夜凛,记住我的名字……”
他好像觉得这代表了我是他的所属物,我轻笑,这些站在高位的人想法总是这么简单。
司夜凛把手一把插进我的小穴,熟练地寻找,我“嗯…嗯…啊…用力”爽的浪叫。
他在我的穴里摸索着,反复抚摸,我哭叫,往他手上坐,我不需要这种温柔,“用力…用力啊…呜呜,快插我…”
司夜凛再也忍不了了,快速的解开皮带,放出庞然大物,“你他妈怎么这么骚!到底是谁培养出的你这个骚货!”他像是气急败坏,用力掐我的阴茎,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场就射了,滴滴答答落满床。
“司夜凛…凛哥哥,快干我…”我爬起来拉下他的内裤,主动往他身上攀。
凛哥哥,司夜凛心里狠狠地想,就你这骚货会喊!干死你!干死你!
司夜凛被我叫的眼里猩红如火,扶住我的屁股,一插到底!
他已经失去理智了,彻底被我的信息素蛊惑,在他的鼻腔里,牛奶与草莓水乳交融,融洽不已,这是精神和肉体都无比契合的一次做爱,他可能此生不会忘记。
我的穴里已经不能再湿了,润滑很顺利,我用力夹他,他惊喘险些失守,打我的屁股,“松开点!想夹死我吗!”
“我就是想夹死哥哥,你又能拿我怎么办…”“我能拿你怎么办?!”他冷笑一声,握住我的腰用力抽插,顶的我直翻白眼脚趾绷紧,身体上移。
“把你插松!”
“啊啊啊!!好快!!顶到小白了,小白好喜欢!”
顶到某个地方,我哭叫起来,“哥哥,哥哥不要顶那里,小白要坏了…哥哥…”
其实根本不够爽,想把我插爽还早着呢。
司夜凛很受用,更用力地耕耘,“小白,告诉我你的真名…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会帮你摆平…”情真意切。
我心想怎么在床上那么多话。这男人技巧真的不错,我紧紧抓着枕头,“嗯…嗯…我真名就是小白…啊!要坏了,坏了…哥哥…”
司夜凛惩罚我说谎般抓住我的阴茎,在顶部狠狠摩挲,爽的我我整个人弹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我错了,错了,凛哥哥……啊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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