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
张贵看着他,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助兴的药,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当成取乐的玩物。
李书宁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半年来,上过他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对这个孩子称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打掉,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种扎根在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本能,阻止他伤害这个孩子,不久后奶奶突然去世,这个孩子更是成了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叫他有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李书宁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手一下下轻抚过小腹,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然亮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亮。
李书宁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备注,鼻头一酸,滑开屏幕,最新一条消息显示在屏幕下方。
“下个月初我就回来了,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
啪嗒——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紧接着是两滴三滴,很快手机屏幕被一小滩泪水覆盖。隔着水迹,李书宁打出一行模糊的字,又删掉了。往上翻,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上一次景哥发来消息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他只敷衍地恢复了两句,甚至奶奶去世的事也没有告诉景哥,并不是不想和景哥好好说话,只是打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配站在景哥身边。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