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
小个子咽口唾沫,伸舌头舔了上去,李书宁被舔的浑身一颤,却没有躲,而是双腿微曲,更加方便下面的人动作。
周围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上来,小个子见状舔的更加起劲,手从李书宁胯下伸出,环住青年的大腿根,直接脸埋进李书宁胯下。
李书宁双手紧搂着张贵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伸着舌头与人接吻,一边顺从地塌下腰,将腿分的更大,任由这人张嘴将李书宁的花穴含入口中,舌头在穴口顶弄几下后长驱直入,柔韧灵活的舌头在穴道中打着转,一寸寸舔过敏感的内壁,加上口腔不断吸吮,原本便在沦陷边缘的李书宁很快就在他口中潮吹了一次。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快活,原本已经变得比较懒怠的阴茎也轻易地挺立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坏心上手拨弄两下,很快便有一股白浆喷洒出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奶奶去世,这些人也没了顾忌,比往常都要放肆不少,每个人都至少做了三轮,客厅、楼梯、卧室,每个房间都留下欢爱的痕迹。后面坐不动了,几个人便围着李书宁,看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又将尿灌进去,再命令李书宁爬到院子里,像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腿,把肚子里的骚臭的尿液喷在树下。
他们并不在意李书宁肚子里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李书宁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掌膝盖都是地上的小沙砾硌出的印子,还被划了不少小口子,可几乎冻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几个人才终于睡了,他们不必避着李书宁的奶奶,便直接睡在了李书宁家里。李书宁已经昏睡过去,正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搂着,双腿环在对方腰上,男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好像刚从李书宁的花穴中滑出,软软地搭穴口,男人嘴里还含着李书宁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微鼓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和红痕。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火车站内外皆是人潮拥挤,水泄不通。一列列火车停下又开走,将在外辛苦工作一年的父母儿女送回他们的亲人身边,再带着车上的人驶向更远的家乡。
张景瑞和父母一起,被人流推搡着往外走,耳边是熟悉的方言,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张景瑞却笑不出来,他左顾右盼,到底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其实他早有预料。从开学没多久,李书宁对他的态度就莫名变得冷淡,上个月甚至直接删了他的微信,电话也不接了。张景瑞当时也生气,但后来听说李书宁奶奶那段时间去世了,便觉得是自己说的话不合适。回来之前,张景瑞用另一个手机号给李书宁发了短信,告诉了对方自己回来的日期和车次,又说了好多安慰他的话,李书宁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即使如此,他还是抱着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下车能看到李书宁在车站等他,就像他走的时候来送他那样。
看着张景瑞失魂落魄的样子,张妈拍拍儿子的肩,“想见小宁啊?回去找他吧,听说复读的娃压力都挺大。哎,小宁他奶奶也走了,今晚叫他来咱家住吧,咱们一起过年……”
……
村子里也有不少进城务工的的人今日回村,整个村子都比往常热闹几分,充斥着欢声笑语。
张景瑞往李书宁家走去,路上有不少人跟张景瑞打招呼,村里难得出个大学生,又是名校,长得又俊,不少家里有女儿的人家都想跟张景瑞打好关系,听说张景瑞要去找李书宁,大家反应却有点奇怪,有的人尴尬笑笑,有的则含糊地劝他别去。
应付一路终于走到李书宁家附近,正是饭点,李书宁家附近几户都是院门大开,灯火通明,小孩子跑来跑去,大人们大声聊着天,有的门口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唯有李书宁家关着门,只从矮墙内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与周遭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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