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很难熬,饮食要清淡,睡觉不安稳。
后背属于是大肌群,平时不觉得什么,受了伤真切都感觉到许多动作受影响。
脱、穿衣服这种简单的小事都变得格外漫长和繁琐。
去医院换药和复查的过程也很难让人心情愉快,虽然你知道对于医护来说司空见惯,但是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别扭。
受伤的日子也不好参加训练,以前不爽在训练场打模拟实战,流流汗、突突突。
也偶尔闲不住跑去数分组帮忙,沉下心来倒也有不少收获和心得。
但你心里总有一种无名火。
就这么挨了快一个星期,伤口的地方又开始痒了!有时候痒得恨不得用后背蹭墙!
真是太窝火了!
夏以昼终于回家的时候,这种无名火简直上升到了极点。
忍不住就对他带几分阴阳怪气,他问你想吃什么,你说要吃凉拌香菜;
他揉你头发,你就气鼓鼓地大声叫“干嘛啦?!”
夏以昼也不生气,看你的眼神像看一只炸毛的小奶猫。
“给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不给你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你厉害!你坐怀不乱真君子!木人石心……”说好的让你疼让你哭呢?结果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好像你是个瓷器,一不小心就碰碎了。
特别是自从你受伤以后,连抱都不敢抱你,最多摸摸头、亲亲发顶。
“怎么了?”他弯下身看着与你对视,你避开目光。
他了然地笑了笑,捏捏你的脸,是从小到大一贯对你纵容的表情,“宝宝憋坏了是不是?”
你别过头。
他大掌托住你下巴,大拇指缓慢地拨弄着你的唇,“想哥哥了是不是?”
“恩,”你小声哼哼,“哥哥都不抱我。”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忍着呢……”
“真疼了我也可以说安全词。”听他说他在忍,心里诡异地舒爽了一些。
他叹气:“真是我的克星。”
“其实……我的复查都是男医生做的。”你有点脸红。
“这都很正常啊,医生面前无性别,我也……”发现你在瞪他,夏以昼卡壳,“所以,我是该……”
看到你用眼刀剜他,他憋着笑,“恩……但我超-级在意的。今天就要拿小猫出出气。”
边说边作势挽袖子,“你给我等着,我去拿工具。”
什么呀……装凶的样子也太假了……
但心里开出一朵小花。
夏以昼端了一盆温水和毛巾回来。
“你……干嘛呀?”这什么操作?
“不是抱怨自己擦澡不方便吗?”
“很奇怪唉!”
“更奇怪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来,帮你脱。”说着要解你家居棉服扣子。
“太变态了。”你脸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
“快点,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羞耻心等下再用。”
“等下你要干嘛?”
“干你想让我干的事。所以现在配合一下。”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我……我想让你干啥了?”
“哦……那我会错意了。知道了,帮你擦完澡就一起看个电视?”他好笑地看到你垮下来的脸。
“真是不坦率的小猫,”他在你脸上亲一下,“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别老让我猜。”
“我明明说过了,结果被你开生理知识和概率学小讲堂!”说起这个就生气。
其实一开始你是发怵的,夏以昼毕竟一米九,他某处也非常可观。你也无从对比,反正是让你有点害怕的尺寸……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他竟然心结比你还重,看得到吃不到的话有什么用?
夏以昼看着你,颇有几分哭笑不得,弯着嘴角,一只手捧着你的脸亲亲,“那个怎么也得等你全好了吧,馋嘴小色猫,饿不着你的。”另一只手开始自然地解扣子。
“前面我可以自己擦。”你嘟囔。
“嘘……”他拇指压住你的唇,在你耳边用气声说,“从现在开始,除了安全词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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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蒙上,视觉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像一件博物馆里收藏的珍贵艺术品,先被小心翼翼地擦拭得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再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放置陈列。
你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背朝夏以昼,只听到他来回走动的声音,就很没骨气地开始湿了。
他长指滑过你身下夹子上的铃铛,伴着你哼出的鼻音叮当作响,牵扯着柔嫩的花瓣被拉得更长。
“放松,”他说,“背不许收。腿分开点,再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柄,轻轻敲敲你的肩膀,“不许耸肩,你再乱动就到此为止。”
这对你来说可是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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