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引起的假性|发情。”
“药物?”洛伦斯皱了皱眉。
“没错。星际上很多人都喜欢在养的情人身上用这种药,”阿修尔理了理一头柔顺的银发,“我想殿下应该是在拍卖会上被人下了药了,然后强制进入情热期了。”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这么难受?真的不能用抑制剂么。”洛伦斯看着怀里难受的少年,有些心疼地为拭去额角的汗水。
“不能,亚成年本就不可以用抑制剂,何况殿下这么虚弱。”阿修尔斩钉截铁地否决了,“其实解决情热期最简单的方法你我都知道,但是不可能这么做。”
洛伦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无意识地舔了舔尖牙:“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就是让强大的雄性因子进入他的体内来压制他的情热,”阿修尔看向对面的人,“这种抑制情热的方法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洛伦斯立刻明白了阿修尔说的是什么意思。
每只虫子本身对血都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而这份狂热在虫子们的情热期尤为明显。
一些雄虫过分宠爱自己的雌性,就会允许在情动时的雌虫吸自己的血。这些新鲜的血液可以很好地缓解雌虫因发|情而带来的不适感,同时对雌虫的身体也有很大益处。
当然,这在外族看来是血腥而不能理解的,但在虫子们眼里,这却恰恰是虫子们表达爱意的一种最原始也最浪漫的方式罢了。
但不得不说,这种独特的“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很损耗元气的,所以很多雄虫并不会这么做。
一个虫子他的血统越是纯正高贵,那么他的血所蕴含的能量也越大。
而洛伦斯低正是出自虫族血统最纯正的那一脉。
洛伦斯低头看着怀里人难受的样子,在他柔软的发顶上轻轻落下一吻,毫不犹豫道:“好。”
阿修尔原以为洛伦斯会让虫母咬他的手腕,谁知这人却将虫母的身子托起来了一些,然后竟轻轻把虫母头带向了他自己的脖颈处。
接着,洛伦斯用一种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诱哄着怀里的小人:“对着这里咬一口,就不会难受了。”
许眠不知是被这声音蛊惑到了,还是在情热期出于对血液本能的渴望,竟真的听他的话对着这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但不幸的是,某人大概是亚成年的缘故,本来寻常虫子都有的两颗极其尖锐的虎牙,到他这里却被两颗发育不完全的钝钝的小牙所取代。
任他怎么努力咬也咬不破,急得他哼哼唧唧地反复在那寸皮肤上舔舐磨牙。
洛伦斯的脖颈处的皮肉被许眠小猫一样的舔咬弄的麻麻的,他感觉那小舌像是直接舔到了他的心上,直引得他的心都燥热起来,连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两下。
而这边许眠几乎要急坏了,哭唧唧地不住地拿头在洛伦斯脖子处蹭来蹭去。
洛伦斯也终于发现他们这只新生的小虫母似乎连咬破皮肤的能力也没有,他轻轻地用两只修长的手指探进小人的嘴里,不出他所料,摸到一对钝钝的虎牙。
一旁的阿修尔似乎也发现的异样,有些诧异道:“殿下连你的皮肤也咬不破吗?”
洛伦斯无奈地点点头:“他连虎牙都没发育好。”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指尖被轻轻咬了一口,他们虫母此刻正迷蒙着一双泪眼委屈地望着他,那神情仿佛在控诉他为何忽视自己。
洛伦斯连忙温声哄道:“乖乖,是我的错,忘记你咬不破了。”说着就用锋利的指甲在自己脖子处划了一道口子。
顷刻间,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许眠像是被这甜美的气息吸引到了,立刻将头埋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阿修尔轻声劝阻道:“好了,洛伦斯,殿下所摄入的血液已经足以压制他今晚的情热了,你再让他吸下去你会吃不消的……”
但洛伦斯不仅继续纵容着这只贪吃的小猫在自己脖子间毫无分寸的啃咬,甚至还用大手不住地摩挲着他的头,似乎在鼓励他的行为一般。
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的人,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唇:“他想喝就喝。”
一旁的阿修尔看见他的模样,忍不住挑了挑眉:“省着点吧,我的上将大人,这还有好几天呢,照这个架势,我看不用等殿下情热期结束,某人就要被榨干了。”
……
半小时后,熟睡的许眠整个人陷在松松软软的被子里,发出绵长而平稳的呼吸,一个手腕缠着绷带的男人正蹲在他的床前,用眼神描摹着他温柔的眉眼,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而许眠则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额头,不知为何,这一觉睡的极为安心。
清晨的阳光落在许眠白净的脸上,许是这暖意和着风夹杂着些许痒意扰了他清梦,不多时他长而微卷的睫毛便轻颤,似是要悠悠转醒。
许眠这一觉睡的极其踏实,此时的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身上的被子蓬松舒适,他不禁惬意地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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