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夹紧血管偾张的肉茎,四周贲张的筋络被湿滑的舌来回勾挑,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顺着尾椎骨就爬了上来。狡猾的舌尖还恶劣地轻轻扫过前端的小孔,似触非触地挑逗着,逼得程悉全身都疯狂地颤抖。
就连后面被冷落多时的穴口也开始渐渐瘙痒,喧嚣着自己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强烈诉求。
“……后,后面……痒……”
周述轻轻咬了一口嘴里的东西,满意地听着身下战栗的人传来的一声放荡的惊叫。随即抬起上身,鼻尖抵住程悉的锁骨,一下一下地啄食着那片红透的麦色皮肤。
“哪里痒?说清楚。”
“……后,后面……”程悉眯着眼,忍不住挺了挺腰。“真听话。”周述一笑,立马将左手的食指狠狠地顺着洞口插了进去!
“啊!”程悉挺着胯惊叫了出声。
这种空虚了许久,却猛地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好像所有的神经全部集中在那个窄窄的小洞里,舒服得让人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哈啊……嗯……嗯啊,好,好舒服……”
细白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动。可是没过多久,那股恼人的痒又席卷而来,而且……好像被不断抽动的手指不断刺激而更加难耐!
“嗯……哈啊……”
周述手上用力抽动,一边观察程悉的脸,一边增加着手指。程悉的刘海已经被汗濡湿,额上也一片晶亮,衬得程悉眯起的眼睛里,情欲的味道更浓。
被欲望彻底淹没的程悉张着嘴,粉嫩的舌尖探出唇,嘴角缓缓流下两道口涎。周述俯下身,余下的一只手摸向程悉的前胸,重重捻了几下浅棕色的乳头,使劲一拧。
程悉的身子忽然软软地立了起来,一边迎合着周述手上的动作,一边微眯着眼去找周述的唇。
周述似笑非笑地任着他亲。
两舌纠缠,啧啧作响,伴着身下淫靡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周述凑近程悉红透的耳廓,声音低沉。
“这可是你求我的。”
天光大亮,明晃晃地照进屋子里,照在程悉只披一件衬衫的麦色躯体上。
程悉,你看,你也有这么不堪的一天。
周述抽出手指,看着身下失神的人,满意地笑了。
看你什么时候能认出我。
我等着。
程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屋子里渐渐暗了下来,最后几缕日光从程悉的脸上慢慢滑落,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诊室的阳台的边缘。
程悉按了按发晕的头,皱着眉盯着白色的隔帘发呆。
这哪儿啊。
噢噢,医院。
好像……做检查,嗯……
……卧槽,我不会在人家诊室睡着了吧!
程悉一惊,赶紧翻身下床。刚把鞋穿上,帘子就被人唰地一下打开。
“醒了?”周述依旧一副兴致缺缺的冷淡样子,白大褂一丝不苟地贴合他的身体,袖口处却莫名多了几道来历不明的折痕。
“……我这是?”
“做肠镜,给你涂了麻药,你睡着了,”周述挑了下眉,示意程悉穿鞋:“会诊结束了,有点肠梗阻,肛窦发炎。口服阿莫西林,外敷……喏,这个,百多邦,用棉签沾上药插进肛门,不方便的话来找我,我帮你上药。”
“好,好的。”程悉脸上莫名开始发烧。
周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不会被察觉的弧度:“一周复诊三次,都这个时间。如果下次再排便不畅……可能需要灌肠。”
程悉本来低着头哎哎地答应着,手里却来回翻着病历本,肉眼可见地无所适从。一听到结束,急哄哄地扔下一句“医生再见”就冲了出去。
周述缓缓笑了。
……
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快九点了。程悉从医院回来没有直接回到他在公司附近租的筒子楼,而是先到周末打工的烧烤店又干了一晚上。
请了一天的假,他浪费不起。
程悉“啪”地一声按开灯,摔进已经开裂好几个口子的旧沙发里。昏黄的灯光投在程悉疲惫的脸上,在他紧皱的眉间撒下阴影。
程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是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不合时宜地传了上来。
“操。”程悉认命地起身翻药,倒了一杯凉白开,把阿莫西林一口灌了下去。可是坐在沙发上呆了好一会儿,还没止痒,他烦躁地脱下裤子,露出半个蜜色的挺翘屁股,撕开百多邦,也没用棉签,直接涂在手上就向后方探去。
药膏凉丝丝的,抹在洞口的一瞬间激得他一颤。连续干了四个小时的体力活让他浑身僵硬的不行,一个手肘向后的动作都很艰难。
程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手指颤抖着抹完外围,又小心翼翼地往里探。湿热的肠壁挤压着涂满药膏的手指,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不住地刺激着程悉的神经。
“好痒……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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