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周述恶狠狠地一口吸上近在眼前的小穴,突然的刺激让那朵小花一个劲的收缩。他的舌头肉刃一般劈开程悉的穴口,长驱直入,沿着内壁咕叽咕叽地搅动,吸得啧啧作响,让人面红耳赤。
“刚起床就发骚?还在被子里面舔我鸡巴?用我的鼻子磨你的逼?嗯?”
程悉被他舔得这个人爽翻了天,迎合着周述的动作一下下往下坐。他不管不顾地浪叫着,“老公哥哥”胡乱喊着求饶。
“你怎么这么骚啊?嗯?就这么欠操?”
“之前的不愿意都是装的吗宝贝?嗯?”
程悉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让他忍不住晃起腰来。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一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可是他懒得想那么多了,现在很快乐不是吗?
更何况这是他的男朋友,满足一下伴侣正常的性欲望怎么了?
程悉难得做出一些类似于“撒娇”的反应,微微撅了下嘴:“那有怎么了?你没爽到?”
周述被他逗笑了,嘴巴放开程悉的小肉穴,一把把人拉进怀里,埋在他的肩颈窝里吃吃地笑了几声。喷出的灼热呼吸把程悉那一片肌肤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程悉一边嘟囔着“笑什么啊”,一边偏开头想躲掉周述恼人的气息。
其实也没那么恼人。
但是他怕再听这个人用那个低沉磁性的性感声音在他耳边笑,他会有点受不了。
程悉皱了皱眉,周述的那根硬邦邦地立起来,就抵在他现在水淋淋湿漉漉的穴口。那里刚被刺激得翕动不停,好像正渴望着什么东西狠狠抵入侵犯,搅动得一片黏糊才好。
他现在不是有点受不了,他……他好想要。
程悉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口咬上周述的耳朵,一边用红舌描摹着耳廓,一边用湿漉漉的声音勾引人:“不喜欢我这样吗?操我啊。”
在周述眼里无异于世界上最猛烈的春药。
周述被刺激得热血直涌脑门,狠狠喘了两口粗气,直接把人掀翻压在身下。灼热的阴茎棒子一样顶在穴口浅浅戳弄,搅得那里一片水声。他发狠地碾弄程悉的唇瓣,把那两瓣吮吸成绯红的颜色,还浮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程悉两手勾向周述的脖子,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喘息勾引他:“说话啊?不喜欢吗?”
再忍下去不如当和尚了。周述狠狠一挺下身,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插进销魂的肉穴。内壁的嫩肉热浪一样紧紧裹挟住他的阴茎,程悉高声淫叫了一下,瞬间把周述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周述掐着程悉的大腿,没给他缓过来的时间,直接摁住人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喜欢得快疯了。”射出来之前,周述低头抱住程悉,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
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在家憋了三天,每天过得浑浑噩噩毫无节制。起床就做爱,做饿了就吃饭,吃完饭碗还没刷就接着干了起来。有一次周述甚至忍不到程悉吃完饭,直接把人抱到腿上。程悉上面吃饭,下面吃肉棒,两张嘴都塞的满满的。
第四天早上,周述还要就着晨勃接着来一发,忍无可忍的程悉直接把人推开。
他还年轻,不想死在床上。
周述只好悻悻放开他。
两人一起吃早饭。这几天的饭都是请了阿姨来做的饭,周述没有那个闲功夫,他要是亲自下厨得少了多少操老婆的时间?赔本买卖他才不干。
程悉显然嘴被周述养刁了一点,手里的海鲜粥喝了两口就放下了。他擦了擦嘴,问周述:“这几天没去上班没问题吗?”
周述温柔地看着他:“上班哪有陪你重要?”说着暧昧地捏了捏他的手。
程悉看他意有所指的样子,不禁红了脸:“别闹,说正经的呢。”
“真没事,我是专家,预约的接诊都安排到后面了,这几天相当于给自己安排了休假。别担心老婆,没事啦。”
程悉没纠正他的称呼,而是非常贤惠地给他系上领带,拿上外套送他出门:“还没休够?可以了,没有接诊就去诊室坐坐,说不定就有患者呢。”
“……”
“一路顺风别太想我,别太早回家晚饭没有你的份。”
“……”
周述无奈笑笑,只能穿上外套开车去医院。
但是老实说,这种有人在家等他的感觉真的不错,或许这就是有家的感觉?
很新鲜,但不赖。他想,感受个一百年他都不会腻。
……
好不容易把周述送走了,程悉松了口气,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享受一下难得的独处时光。
周述真的太,太不知道节制了!刚确认关系就拉着呢做个没完。他是真的做到怕了,怕自己以后上厕所都得有人搀着,这才鼓起勇气反抗。
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跟周述确认关系的确实是他,他平心而论确实也在心里接受周述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段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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