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林译还开着车,秦欢瑞顺手将中控台的矿泉水瓶盖打开,斜举着瓶身喂他喝水,喂食后又拿了纸巾给他擦嘴,十分的周到。林译得寸进尺,一会要这要那,一会又这痛那痒,诸多要求,秦欢瑞到最后都没有不耐烦。
他们到达秦家楼下小区时已经夜色渐浓,万家灯火,只是进到家中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连狗也不在。秦欢瑞不由大声叫了几句“爸、妈、雪糕”,依然无人应答。
林译进了厨房,流理台上满满当当地摆着清洗好的瓜果蔬菜和已经处理好的肉类、海鲜,灶台上还有好几个汤煲依次摆开,林译不假思索地用手背轻碰了锅沿,手被烫得瞬间弹开。他轻呼了一口气拧开水龙头冲了几遍冷水,这才走出厨房和秦欢瑞说:
“妈做饭了,刚走没几分钟,我们前脚从地库上来,他们后脚可能刚出门。”
“我爸没接电话,我妈没带手机。”秦欢瑞蹙眉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眼巴巴地望着林译。“雪糕干嘛也带走?”
雪糕是秦家的小狗狗,一只西高地,今年3岁多。
“别急,我看看。”林译走到秦欢瑞身旁,用干燥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他环视着整个客厅,地板干净整洁,家具摆放的位置和他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井井有条,就连雪糕平日吃饭、喝水的小角落,都是老样子,溢出来的水痕、散落出来了一些狗粮。
林译边走边观察,进了秦父的书房,书桌的台式电脑没关机,主机一摸还是温温的,屏幕上还自顾自地播放着自动锁屏后的动画,椅子拉动的幅度不大,桌上没有摆放什么物品。林译食指轻擦了一下桌面,再放到自己面前,拇指和食指上下搓了搓,很干净,没有灰尘,他思索了片刻便转身回到了客厅。
“爸妈大概什么时候会去溜雪糕?”林译揽着秦欢瑞挨着她坐下。
“不可能是现在!”秦欢瑞很急,她一直在重拨着秦父的电话,但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般是吃完饭,我爸妈才会带着雪糕去散步!”秦欢瑞抬眼看着林译,“而且今天说好我们要过来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林译长臂一伸将秦欢瑞搂入怀里,“我看了房间周边,没什么异常,不要担心,没事的,相信我。”
“那是不是亲戚出事了?我爸妈急着出门,你知道我家特别多亲戚,我爸妈又是长兄、长姐”
“别乱想,没事的!”
林译把秦欢瑞按在自己胸前,秦欢瑞听了一会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挣扎着仰头看林译,林译无奈地说道:“雪糕平常去的宠物医院是在附近?如果是亲戚出事,爸妈应该早就打电话通知我们了,如果是雪糕那应该是先送到最近的宠物医院。近的话有可能是步行过去,路上比较吵,爸可能没听到电话,按距离的话,现在他们应该是刚到医院,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下”
秦欢瑞挣脱他,一溜烟跑到餐桌边上拿起秦母的手机,按”宠物医院“四个字搜了下通讯录,电话一拨通,她就急着问:
“你好,宠物医院吗?今天晚上有叫雪糕的西高地来就诊吗?是两个人送过来的”
就在这时秦欢瑞的手机响了,林译拿起沙发上的手机一看,正是秦父,他接通了电话,边接边走到秦欢瑞身边。“爸,嗯,我是林译,对,我们到家了。对,她急坏了,正打电话到宠物医院,嗯,好,我们过去看下?”
他话还没说完,秦欢瑞急得已经从他手里夺过手机,顺手将把她妈妈的手机递给林译。两人就此交换了手机。
林译也没有迟疑,接过手机后和对面接电话的宠物医院前台讲明原因,道了谢就挂了电话。
秦欢瑞在听到林译接到爸爸电话后,从一开始和宠物医院前台打电话惊慌的声音突然变成哭腔,“爸爸,雪糕怎么了?”
林译是第一次看到秦欢瑞这样,他拉过一旁的餐椅,将她一把搂住带到自己腿上坐稳,环住她纤细的腰后,秦欢瑞的眼泪已经像断线的珍珠一样跌落下来,接连不断地滴落在他手背上,湿濡一片。
“嗯,嗯,好。我没哭,知道了。”
应该是电话那头的秦父解释了一长串,林译默默给她擦掉眼泪,挂了电话后秦欢瑞脸上梨花带雨,湿润的眼眶,哭红的鼻尖,更显得楚楚动人。林译心头一紧,一直盯着她看,温柔地啄吻着她的泪痕,一直往她眼睛上边亲,亲到眼皮,他还想继续的时候被秦欢瑞捂住了嘴巴,她闷闷不乐地趴在他肩头。
“爸怎么说?我们过去看看?”
“嗯不用了,我爸说雪糕吃了塑料袋,还好送到医院就拉出来了,现在在医院检查身体,看肠道有没有被拽坏。”秦欢瑞扁扁嘴,看不到她表情的林译感觉她又要哭了。
林译耐心地哄了她好一会,两人进了厨房将秦母准备好的食材按网上搜到的食谱煎炒蒸煮了一番,先不论味道,加上秦母临走前已经煲好的,好歹也算做出来5菜一汤。
秦父公司是国内最早开始从事幕墙工程的企业,当年他开始从事这个行业时也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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