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记得我吗?”李承泽哭着问。
“你说什么傻话!你怎么会死!”范闲的眼神在雨中透出怒意,挂在睫毛上的雨珠一滴一滴落下。
“范闲,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这条命是多出来的,现在这一切我都不配拥有。”李承泽冲他高喊。
“李承泽,你扯什么淡!”范闲彻底怒了,捧着他的脸,近乎怒吼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我就算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把你抓回来,我要一辈子缠着你,做人缠着你,做鬼也缠着你。”
“范闲,你真很霸道,很不讲理!”
“是,我就霸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范闲愤怒地将李承泽按会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肉刃粗暴而激烈地插进穴口捅开甬道,泄愤一般地往李承泽身体深处撞去,叫他崩溃地发出一声接一声地哭叫。
“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的双手都嵌入了泥土中,在地上不断乱抓乱抠,“范闲……范闲……啊啊啊啊……”
雨水冰凉,可李承泽却觉得自己身上像着了火,屁股里更是像被一根烧火棍在狠狠地捅着。快感就如同这场大雨从四面八方涌向他的身体,而他便是那被打在泥中的残败的花蕊,在这场大雨中缴了械,投了降。
不,李承泽不甘。
他自地上爬起,反手又将范闲压在地上,抬起屁股狠狠地向他的胯间坐去,浑身登时痉挛颤栗,酥麻至极。
“范闲,你听好了,现在,是我在草你。”
李承泽像是疯了一般地挺起了腰,使出比范闲平日还要重的力道。他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痛苦与不甘,向自己的爱人做着生命结束前最后的告白。
他在雨中仰起头,大雨自他的脸颊滑落,顺着下颌滴落在胸前。他不断地在范闲身上起伏,在那肉刃刺到敏感之处时凄厉地痛哭一声。
“李承泽,我爱你。”范闲冲他呐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到在自己胸前,抱着他的屁股与腰,配合他的动作往他的体内挺进。
范闲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进李承泽的身体。他们跌倒在地上,拥抱着在花丛中疯狂地翻滚。
“啊啊啊……啊……”李承泽的肠道从未受过这样的蹂躏,激烈的摩擦叫肉壁不断淌出水液,主动欢迎着肉刃前来顶弄。
屁股好热,肚子也好热,李承泽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顶上自己的肚皮,一下接一下将紧贴在身上的夜行衣连带顶起。
连续不断的刺激叫整条甬道处于不断痉挛的状态,他的性器也不断地摆动,喷出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的东西,但很快便被雨水冲刷干净。
“李承泽,我做过很多疯狂的事,可今夜是我有史以来最疯的一次!”范闲狂笑着冲他说道。
李承泽也跟着笑了出来,他像是一只狐狸,笑起来既带着疯癫,又带着妩媚。
他忽然俯下身将范闲的那根器物吞入口中,像范闲上次在鉴察院那般,一点一点地舔舐过他的茎身。
“啊啊……啊……李承泽……你……”范闲整个人的身子一震颤栗,浑身的筋脉血液都被刺激得跳动沸腾起来。
范闲经过刚刚连续不断地挺动性器早已发胀发硬,被李承泽这样一刺激,精液未即片刻便喷薄而出,尽数涌入李承泽口腔之中。
“李承泽!”范闲惊慌失措地看着李承泽,谁知对方却冲他疯狂的笑了笑,将口中之物尽数吞入腹中,抬手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角。
妖孽,这是范闲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李承泽,你就是妖精,栽在你身下我认了。”范闲又将他按倒,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抓,感受着他皮肤上的炽热与滚烫。
大雨愈下愈大,犹如他们不知疲倦。他们已经忘记了这里不是在卧房,不是在床榻,更忘记了这里是他人的府邸,而他们不过是两个前来偷花的贼人。
雨水将他们的身上的夜行衣浇透,李承泽下身已经赤裸,躺在冰凉的花丛之中享受爱抚。范闲吻上的他的嘴唇,他们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
“嗯……嗯嗯……啊啊啊……范闲……再快一些……再一些……嗯嗯……”李承泽纵情呻吟,屁股中那爽到极致的快乐让叫他在雨中颤栗失神。
他的呻吟成了范闲的兴奋剂,范闲骤然加重腰间的力道,以极快的频率刺入他身体深处。
“唔……唔唔……”李承泽崩溃地痛哭着,雨水落在他脸上,流到他嘴里,他抱紧范闲,仿佛抱紧了一团火,将他冰冷的身躯烤化。
“李承泽,真他妈刺激!”范闲激动地冲他大喊。
“你就是个淫贼,采花大盗。”
范闲哈哈一笑抱紧他打了个滚,目光熠熠地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可这满园的花,我只采你这一朵。”
月亮已经消失,整座后院只有不远处一座阁楼上吊着的灯笼透出微弱的光。但范闲眼力极好,一眼便看出李承泽的脸倏地红了。他的睫毛上挂着雨珠,眼尾因为痛哭变得红肿,眉头有意无意地紧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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