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羔真的很喜欢你,给它起个名字吧。”范闲趁机说。
“石头。”李承泽脱口而出,像是早已有所准备。
“石头?”范闲一愣,继而说道:”二殿下,说你是石头你还真跟石头杠上了,人家明明就是团棉花,你非得起这么一个生硬的名字。”
“就叫石头!”
“好好好,石头就石头,你是大石头,他是小石头,以后就叫它陪着你好不好?”
李承泽的手从床上垂下,小羊羔见状迅速冲了过来,伸出温热的舌头在他掌心舔舐。李承泽心中一软,也跟着忍不住摸起了小羊羔的头,说:“我会好好养着它的。”
“李承泽,那可说好了,往后你可得好好养着它,它不能死,你也不能死。”范闲意味深长地一笑。
李承泽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范闲的套,愤怒地说:“范闲,你真的很讨厌。”
“是,我讨厌,我还有更讨厌的,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范闲将手向地上伸去,一把将小羊羔也抓到了床尾。李承泽被吓了一跳,连连说道:“快把它放下去……把它放下去……”
“二殿下,这可由不得你了。”
范闲坏笑一声,抓住李承泽的脚腕将他脚心向小羊羔送去,小羊羔顿时伸出舌头,在他的脚心开始舔舐。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脚心传来一阵奇痒,李承泽凄厉地大叫一声,泪水顷刻间便从眼眶中倾泻而出。
范闲的力气很大,将自己的身子压在李承泽身上令他难以动弹,只剩两只脚露在小羊羔口下,可怜地接受着舌头的舔弄。
“啊啊啊!!!啊!!”范闲从未听李承泽叫得这般凄惨,仿佛要将他的耳膜也震破。李承泽受不了这样的痒意,脚趾被刺激得紧紧蜷起,整个人崩溃地痛哭,“范闲……我好痒……我好痒……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二殿下,你整日里光着两只脚,可有想过会有今日这一天?”
“不要……不要……啊啊啊……”
小羊羔的舌头在李承泽的脚心细细地舔弄,李承泽痒得直拿头往床上撞,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撞晕过去,哭声愈发急促而尖锐。
“范闲……你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咱们是不是老夫老妻?”范闲看着李承泽问。
“是是是。”李承泽哭着回答。
“你之前口中那个人是谁?”范闲又问。
李承泽闻言瞬间收了哭声,紧咬着嘴唇生怕说出那三个字。
范闲哼了一声,伸出手指在李承泽脚心挠了挠,小羊羔被手指挑逗,更加卖力地在那里舔舐起来。
“啊啊啊……啊……谢必安……是谢必安……”李承泽崩溃地大哭,“不是我要做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竟然是他。”范闲一愣,想起了李承泽自杀乃至被下狱后谢必安的种种表现,这才明白了他对李承泽还有不一样的感情。
“李承泽!”范闲看向李承泽,目光中满是嫉妒的怒火。他盯着李承泽已经哭肿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范闲,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属于你们任何人!”李承泽用近乎咆哮的声音怒吼一声,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不想活了我有什么错,我难道连自己的命都做不了主吗?”
范闲被吓了一跳,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慌忙松开了李承泽的脚,将小羊羔放回了地上。
“承泽,我……我错了,我错了。”范闲焦急地将李承泽抱紧。
“我不想去争,不想当太子不想当皇帝,我只想做个闲散的王爷,只谈风月不问朝政,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为什么?”
范闲心中一紧,连忙安慰:“承泽,没有人逼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们所有人都在逼我!”李承泽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范闲推开,指着牢门说:“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范闲知道若是此时走了,芥蒂真的就解不开了,因此无论李承泽说什么骂什么,他依然将对方紧抱着,口中一个劲道歉。
“我知道我赢不了,我知我的结局,我不跟你们争,但我不想再喝同样的毒药,我怕一切又重来一次。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去死,为什么连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李承泽嗓音带着嘶哑,眼尾发红,喃喃地说着上一世的事情。
范闲不懂他话中之意,一听他说毒药以为他在怪自己在相府上为他“下毒”之事,心中又愈发悔恨,连忙说:“承泽,上一次我不是故意想给你下毒的,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李承泽红着眼睛看着他,因为生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疼,只叫他胸闷唤不上气。
范闲不敢接话,一脸担忧望着他。良久后李承泽苦涩地笑了出来,范闲不知自己重活一世,不明白自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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