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裴文禹弄他弄得太狠,一直睡到第二天才中午醒。
他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胸口和下身两个被裴文禹过度折磨的地方更是还泛着疼,不用猜,秦书都能知道他皮肤上带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痕迹。
今儿是周五,请假了也好,后面还有两天时间缓和。
但前提是,裴文禹不弄他。
管家知道他醒了之后,前后两次来叫他下去吃饭,秦书没理会,他心里憋着怨,也忍着委屈,这会谁也不想理。
管家没办法,只好又出去,没一会房门又被打开。
秦书心想管家真是孜孜不倦。
“醒了不下去,非要我来请你是吧!”
缩在被窝里的秦书猛然睁开眼,是裴文禹,裴文禹今天也在家?难怪,难怪管家是叫他下去吃。
这下秦书没法再装死,从被窝里出来,慢慢坐起身,他也不敢看裴文禹,只是小声道:“我不饿,不是很想吃。”
裴文禹才不管,掀开被子把人拉下床,嘴里冲道:“瘦成这样还不吃饭,够老子操几回的?每次还没到一半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扫不扫兴?”
秦书任由他拉着下楼,听着这些话,只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但是得忍着。
到饭桌坐下之后,裴文禹看见秦书红着眼,顿时心里更加窝火,冲人吼道:“叫你吃个饭把你委屈上了是吧?你他么再哭一下试试!”
“真是给你脸了,你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几天没收拾你皮又痒是吧,不识抬举的东西!”
裴文禹说话很冲,但自个却觉着有些委屈,他今儿没想和秦书发火的,甚至还亲手做了几道菜,就等着秦书醒了一起吃,为此还忍了忍饿,结果呢?
秦书被吓得浑身一抖,这下眼泪更是忍不住了,他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小声抽泣。
裴文禹在气头上,听着哭声更加烦躁,伸手夺过秦书的碗往旁边重重一搁,道:“不吃以后都别吃了,滚去旁边给我跪着。”
外边的下人们听到动静,谁都不敢大喘气,生怕被连累。
秦书走到饭桌旁的空地跪下,边哭边用袖子擦眼泪,看起来很可怜。
“你还有脸哭,睡到大中午还有人伺候你吃饭,不领情就算了还摆脸色,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看你就是过不得好日子,一天天除了哭就是哭,看着就烦人。”
裴文禹一直骂个不停,好像这样就能消气似的,谁知这时,一直哭着没吭声的秦书忽然冒了一句:
“你要是嫌烦,就别要我,去找一个听话的,我也不想待在这里。”
这话声音不大,但是抬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裴文禹也惊了,秦书居然敢怼他?!
啪——
裴文禹气得将手里的筷子扔出去,起身过去拉着秦书的手臂,把人粗暴地拖拽到客厅,然后冲管家喊:“去把竹条拿来。”
“先生”看着两人又陷入僵局,管家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秦书。
裴文禹横了他一眼:“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管家无法,只好去取来竹条递给裴文禹。
秦书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因恐惧而在剧烈发着抖。
裴文禹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把人吓得抖三抖,他道:“给老子跪好了,今天这竹条不断不停,中途你屁股要是敢挨到脚跟,我让你以后都出不了这个门。”
话落,那细长的竹条就如雨落般打到秦书背上,屁股上。
秦书呜呜地哭着,竹条抽在身上留下一道道棱子,因为裴文禹的话,他想躲又不敢躲,但这会求饶的话也不想说,就是憋着股劲和裴文禹杠。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竹条落在皮肉上的抽打声,以及秦书那听起来无比可怜的哭声。
裴文禹想着秦书开口求饶就停的,但是后面发现,秦书是真的赌气和他杠,痛的喊破喉咙也不见他说句错了。
呵,他就不信邪了。
秦书后面实在受不了,也不管裴文禹说过什么了,爬着到处躲,可竹条还是精准无误落在身上,他有种错觉,要是他还不开口求饶,裴文禹能活活把他打死。
最后,秦书抱着头缩在墙角,呜呜道:“别别打了”
裴文禹将他提拎出来,秦书尖叫着,连忙认错:“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你错了?你哪有错,错的是我,最近对你太好,给你惯出了毛病,说你几句就敢和我抬杠,你哭什么?躲什么?刚刚不是挺能耐吗别怂啊。”
裴文禹说完举起手就要继续打,秦书抓住他的手,不断摇头:“我错了疼别打了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裴文禹望着跪在脚边求饶的人,因为哭得太久,对方的眼睫毛都被染得湿漉漉的,贴在眼睑上,脸也哭得通红,那模样,仿若他继续动手,对方就会烟消云散。
“说说,错哪了。”裴文禹捏住秦书的脸颊,冷声问着。
秦书抽泣着回答:“不该,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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