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延进来也没有动静。
「怎麽了?」
「他被用了春药,但是主人不在,我没有让他自己缓解。」
「嗯,明天请个医生来看看他,你先下去吧。」
诗延本来想等对方状态好一点再玩,现在对方是等不了了,诗延走到男人正面。
「你叫什麽名字?」
「景、景丞霏……」
原来景丞霏不止肌肉结实性感,就连嗓音也是低沉而惑人的撩拨。
诗延坐下,伸手却碰触景丞霏激昂的男根,那里被根细绳所捆绑,上面缀着一颗圆润的黑鹅卵石。
石头代表奴隶最下的地位,不过诗延当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呜嗯!」
那里已经被铃口流出的黏液弄得湿滑,被触碰时敏感的又往上跳一下,景丞霏的男根十分粗大,诗延一只手还握不太住。
得天独厚的本钱,诗延在心中啧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把弄着,听景丞霏快隐忍不住的气音随他动作起伏着。
景丞霏强烈克制着自己,明明随时要爆发,却不肯让腰部跟随诗延的动作,看似妥协却根本不合作。
如此态度必定让对方吃了很多苦,但就是这样的倔强引起诗延注意。
「看来你不想射是吧,我来帮帮你。」诗延一脸和善的说,从旁边抽屉拿了一根细长的棉棒,戳向景丞霏的铃口,棉花很快就被弄得潮湿。
诗延见景丞霏分明抗拒厌恶却又闷不吭声的反应,更加愉快。
铃口本来就兴奋的收缩着,诗延看准张大的时机戳了进去,满意听见景丞霏短促的尖叫,棉棒慢慢整个插入直到碰触尿道的扩约肌。
「放松,如果我直接戳进去的话,你以後就不能自己上厕所了。」
「你!嗯啊!」
诗延转动手中的棉棒,疼痛与刺激的快感战栗着景丞霏,打断他本要反抗的话,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棉棒最终侵入膀胱,尿液克制不住的从细缝疯涌而出,给景丞霏带来无尽的屈辱。
看景丞霏失禁,诗延并不觉得肮脏,反而觉得男人颓然羞怒的模样十分漂亮。
「啊!啊啊──!」
想想也玩够了,对方还中着春药全身是伤呢,诗延痛快的将棉棒抽出,景丞霏的男根忽然受到刺激竟也跟着射精高潮了。
景丞霏清澈的天蓝色眼瞳茫然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很快的男根又不满足的挺翘起来,他发出难受又抗拒的呻吟。
春药没有抒发出来身体会搞坏的,诗延已经察觉到水球里面或许是春药的事实,那麽……
「啊、嗯──」
指尖轻易的伸入之前被水球拉珠撑得扩张的穴口,肠壁立即贪婪的缩紧手指,让诗延不由得扯住景丞霏红艳肿胀的乳首,警告他放松。
「乖点,不然你想再尿吗?」
这种坚忍的人是最激诗延欺负欲的类型,他都看在对方春药的分上想快点让其解放,谁知道对方那麽不合作。
「不、我是……」话仍没有说完全,景丞霏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要才含的那麽紧,调教他的人从来不会将身体部分侵入他的内部,一直以来都是用道具!初次嚐到温热的手指,再加上被春药折磨以久变得放荡不堪的身体,才会不自觉的咬住所有进入体内的东西。
景丞霏的肠道湿热,非常湿润,很快的诗延三根手指都能在里面穿梭自如。
「……啊……啊啊……那里!不……!啊啊啊啊啊!」
看着他的反应诗延轻松的找到景丞霏的敏感点,才一攻击到景丞霏就射了,一股、两股,浓稠的精液绵延不绝的喷射。
「我来了。」
诗延趁胜追击,脱下束缚,早已忍耐已久的阳具,直接进入景丞霏还在高潮而不住紧缩的小穴中。
一用力,狠狠摩擦到突起的敏感,景丞霏又再次难以克制的大声呻吟,射出第三股精液,只是明显的比之前少了许多。
「不要!好涨!求你了……啊!……别动、嗯……啊啊……」
景丞霏声线甘美的喘息着,胡乱的说话,神智非常迷乱。
嘴上虽是拒绝两手却紧抓着诗延的背,臀部情动的扭着应合,像在跳一场混乱的情色之舞。
景丞霏的穴非常的紧致,情动时肠液却多到无需润滑就可轻松撞击的程度。
景丞霏心灵痛苦身体却让他忘我失神的快感,诗延的动作直接乾脆,每次都准确的撞击他的敏感点,酸麻的愉悦行遍全身,就像要把他给玩坏一样。
「喜欢吧!我知道你喜欢的。」
「……啊啊……啊……哈……」
景丞霏浑身绷直僵硬的肌肉也让诗延很是满意,目光就像在看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差不多,我要射了。」
随着这句宣告诗延腰摆动得越来越快,景丞霏呼吸繁乱,不断呻吟着,最後一股炙热充斥在他的小穴中。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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