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不可思议的东西──尽管的确特别。
诗延心里有些害臊表面还是镇定的勾出有些坏坏的笑容:「怎麽样?你舔出来我就给你。」
「我可以吗?允许我。」
天空蓝的眼睛变得暗沉汹涌,低哑虚弱的声线混杂雄性发情的性感,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会拒绝双性,他们天生就渴望与双性做爱。
在这世界双性别称神的子嗣,爱慾女神艾妮塔特之子,他们拥有让人生子也能自己生子的能力,成功率是绝对的不过取决双性本身想不想;另外他们身上的体液有着治病的疗效,双性的精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高,他们受到神的宠爱。
诗延不由得吞咽一下口沫,英挺的壮汉自动渴求舔自己下体,那是多麽下流又难以抵抗的话语;景丞霏现在身体不宜移动,诗延定下心光裸下身爬上床,有些颤抖的打开修长双腿跪在景丞霏头的两边,这动作让景丞霏更清楚看见那迷人的花瓣。
不是没操过女人,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双性的花瓣。
比起女人更加小巧、白净,下身没有任何杂毛,线条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犹豫,景丞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花瓣,景丞霏清晰看见它紧张得抽搐然後平息,诗延的轻哼他也没有听漏。
毫无经验,他对这个认知感到欣喜,开始虔诚的舔着那美丽的花瓣,期待它的绽放。
「嗯」
诗延闭上双眼,趴在床头柜上不愿看自己敞开双腿让男人舔的模样;但这样更清晰的感觉他的舌头舔进花瓣刺激里面柔软的嫩肉,酥麻酸涩的感觉逐渐漫延,强烈的羞耻让他紧张得难以呼吸,有些後悔却强逼自己坚持下来。
景丞霏舔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没放过任何地方,诗延紧握拳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他讨厌让自己的理智超出掌控的事情,可答应又反悔的事他也不想做。
诗延想催促他不要慢吞吞的像舔冰棒似的,可这麽说又好像自己很着急,身为主人的尊严碎成颗粒了怎麽行?
忽然一只手袭上他的臀部,诗延惊的抬高腰,低头看向景丞霏;英挺面容露出意外尴尬羞涩的表情,嘴唇不知是让口水还是体液沾染,在光线反射下露着滑亮的水渍。
「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麽搞得像自己强奸妇女似的。自暴自弃,离开床头柜身体後仰两手撑到床上,然後慢慢往下,娇嫩的花唇触碰男人的嘴,男人伸出舌头钻进去那已然流水的紧致。
「哼、嗯」
进得更深了,即使不愿意还是清晰感觉到舌头舔弄内壁的搔痒,渴求的慾望缓缓叠加而上,他控制阴道不自觉想绞紧抵抗的动作放松身体;花唇顶端的肉珠受到刺激悄悄的裸露出来,景丞霏舔上那敏感的花核,诗延马上倒抽一口气,腰反射性的往上抬但理智记起只好自己又将它再次送上景丞霏的舌。
而不管诗延心里多想骂脏话,属於女性的慾望不断侵袭神经直达脑海,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花穴被舔得不住流淌的爱液,宛如失禁一般无法阻挡。
「呜、够了没?未免也舔太久了吧」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诗延咬着牙,有点忍无可忍的说,锐利的眉眼逐渐软化泛着些许泪光。
「主人,你还没有高潮。」
是!等你好了我就让你高潮高到死!
诗延恨恨的想着。
本来粉嫩的花唇被舔得艳红,小巧肉珠勃起涨大,阴道每次让景丞霏一舔就会敏感的紧缩又放开,淫水跟着潺湲流出;景丞霏舌头勾勒一下花核,抬头含进唇里忽然用牙轻咬,脆弱的花核怎麽接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诗延难以抗拒的尖叫,全身肌肉不自觉紧绷僵硬,快感有如雷电震荡从小腹一路窜流而上!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
阴道强烈紧缩,他感觉脑海一阵空白,一股一股的淫液就这样不断射出来,填满景丞霏的口腔。
诗延浑身虚脱,穴口还在不自觉的痉挛张阖着,喉咙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乾渴;撑着床面的手仍在颤抖,诗延缓慢但努力的下床,努力忽略流淌到大腿湿黏的淫液,他也不敢看景丞霏现在是什麽表情,匆忙的穿好下装诗延就走出房门。
「主人,喝杯温水,然後我来服侍你洗澡好吗?」
刚出门,加德不知道什麽时候等在外面,恰好的水温滋润诗延的喉咙;加德面色如常,彷佛没看见他主人受情慾浸染而变得微红的肌肤,在诗延许可下扶着他前往浴室。
就在诗延想将下身的黏腻冲掉时,加德忽然恳请的说:「主人,能让我将你舔乾净吗?」
如海洋幽深的眼完全不是勉强,而是蕴含浓烈的渴求,诗延恍惚的想起双性的爱液既然有治疗疗效,那肯定是不能浪费的或许还有其他用处,但他不想知道。
「奴隶想纾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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