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力站起也拔不出崁入内壁的龟身,只能任由阳具粗大颗粒碾开菊穴敏感的黏膜皱摺,爽烈极乐与痛处交织让他无法思考的痛哭流涕。
他脑中再也没有队长、没有何高,只有强烈冲击身心的慾望跟能够拯救他的主人。
诗延走过去解开景丞霏的口塞,他立刻乾呕几声,然後拼命哀求着诗延。
「主人求你!求你帮我拿掉夹子」
「夹子?这个吗?但是帮你我有什麽好处?」诗延坏心的去碰软管上的夹子,动到尿道里面的管子,让膀胱里的水难耐翻搅,违背生理反应的痛苦引得景丞霏哀嚎。
「求求你、无论什麽事情我都愿意做!!」
景丞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诗延刚刚那一下又让他後穴吃进阳具一分,假阳具也压迫着膀胱,本来就不够空间的地方越来越狭小,景丞霏觉得肚子都快爆开涨破了。
「嗯。」
「哈啊啊啊啊啊────!!」
诗延打开夹子,瞬间水就喷出来射得老远,将墙壁跟地板都弄湿了;然而才尿几十秒诗延松手让夹子夹回去,本来蜂涌而出的水迅速逆流回膀胱,景丞霏原先舒畅的叫喊立即疼痛得叫不出来。
「好痛!要死、太深了啊──!!」
这一打击让他本来就发麻酸涩的双腿站不稳,直肠又生生吃下5、6公分的长度,内壁正因为膀胱的冲击而绞紧,粗圆颗粒硬是把狭窄的通道挤开,因为兴奋想要肿大的男根被金属网困得胀红充紫看上去十分可怜。
「我有允许你尿了吗?不懂规矩的家伙。」诗延伸手掌揉着厚实的胸肌,然後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褐色乳头被他手指掐得拉长发红,拉扯间乳头也渐渐嚐到刺痛麻痒的快感。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天蓝色的瞳孔蓄满泪水,让身材健硕的男人求饶很有成就感,诗延明白这些给景丞霏的不只有痛苦,还有逼近疯狂的欢愉。
「尿吧。」诗延温柔舔去男人的眼泪,然後慢慢把导尿管抽出去。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经过漫长的等待,膀胱中的水终於全部排出去,诗延怕景丞霏放松之余再把阳具吃得更深,抱住他的身体不让滑下。
虽然景丞霏被虐成这样很有趣,但把他玩到丧失理智就不好了,诗延对只会蹭腿发情的狗没兴趣;诗延把他身後的铐锁解开,在他哀嚎呻吟中让假阳具离开肠道,要是没诗延抱着他早就浑身脱力的倒下了。
被綑得已然失去知觉的手却坚持抓着诗延的衣服不放,景丞霏无声的哭泣,诗延将他从绝望恐惧中拯救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再也塞不下除了诗延以外的人事物。
「怎麽样?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
景丞霏慌乱的摇头,他的嗓音破碎沙哑,但心里执着得认定诗延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诗延用手安抚他的背,就像在照顾一个旁徨无助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过他可没天真到以为景丞霏真的服从於他,这只不过是想从痛苦解放的求生手段,反正他也不想对方是因为道具才给予忠诚。
手上帮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
11恋人游戏
早晨。
许久没有感受阳光照射皮肤的温度,身体包覆在柔软蓬松的棉被中,嘉远什麽也没想的发呆时听见门开启的声音,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後走了进来。
「丞霏?」
「嗯,是我,还有我的主人,他想跟你聊聊。」
嘉远坐直身子,心里对主人这个词汇十分恐惧,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诗延才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努力挺直背脊的样子就像遇到蛇类的颤抖白鼠好笑,悠闲坐上咖啡色的单人沙发椅,对比嘉远就是放松懒散的姿态。
「不需要无聊的开场白,你跟我奴隶都想要救你们巡逻队的人出来吧。」不给人缓冲的空间,诗延直接了当,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但偏偏你们两个都是奴隶,景丞霏也就算了,你一个失明的要怎麽救人?所以到最後还是得求我。」
「现在对你们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拿什麽来让我救人?虽然我不怕得罪何高,但凭什麽让我帮你们忙?」诗延没说何高是他暗杀目标的事,他又不是脑子破洞,干嘛要自己傻傻说出来给他们捡便宜?
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们的心情跌到谷底,愤怒反抗那都是有能力的人才做的了,他们空有动力却什麽也做不到。
嘉远抓紧手里的棉被,咬牙什麽都说不出口,面色变得更加惨白。
景丞霏也不忍队长这副模样,他转而面对诗延问:「主人,有什麽是我们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