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延我可以问你,这道疤痕是怎麽来的吗?」
摸着接近心脏的巨大伤疤,加德咬牙豁出去问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脱口而出,从第一次看到时他就在心中挂念着,究竟是什麽样的人才能在他最无防备的位置,留下几乎置於死地的伤口。
「很在意这个?」诗延离开加德被他舔啃得留下印痕的脖子,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但加德就是隐隐感觉到诗延的情绪变低了,他在心中暗自後悔,甚至做好了被主人踢出房间的准备。
「我曾经爱人留的礼物哦。」用着轻飘满不在乎的语调,诗延看加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惶恐,张着嘴想要说什麽,但诗延已经低头去堵住那张嘴。
「唔!嗯、哼」
舌头侵入他的口腔,之前喝过的茶香还残留在上头,是略带苦涩甘甜的吻,诗延收回舌头舔完加德的唇後抬头。「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是以前一个棘手的目标留下的,不用想太多。」
加德不晓得诗延哪句话才是真的,诗延让他闭眼又再次吻起来,诗延的吻很生涩小心,真如之前所说将他像个情人对待;这个认知让加德心生繁乱,究竟什麽样的人才可以成为诗延的爱人?
「嗯?!」
他的舌尖忽然被牙齿轻咬了下,加德诧异的睁开眼就看见诗延些微不满的眼神,接下来再也不随便乱想,开始回应起诗延的舌头;两舌在嘴中相互纠缠交换唾液,加德手掌侵入衬衫抚摸诗延的背,诗延搔刮他的口腔後,动作激烈得吸允他舌头。
「呼、嗯呜啊!」嘴堵住加德发出的喘息,诗延的吻逐步麻痹他神经,大脑思维变得浑沌朦胧,彷佛要被迷醉在这场吻中再也醒不过来。
不知何时诗延退开加德衣服,手开始摸他胸膛,跟景丞霏比起来他的肌肉不多属於纤瘦,没有健壮的胸肌,但也没有显得过於单薄;肤质白细嫩柔滑的紧实,指腹细细蹭着淡粉色的乳晕,流窜四起的快感让加德难耐扭动,轻摸背的手不由自主扣住诗延的肩胛骨。
漫长的接吻带来的唾液从嘴缝滑落至脖颈,诗延过分的热情令加德开始有些招架不住,手指夹着已然挺立的乳尖,时不时用指甲搔痒乳尖紧密孔洞;接连不断的刺激引得加德下身早已肿胀贪婪流水,诗延的舌吻让他快喘不过气,他的理智被快意啃食着,恨不得快点结束这难耐的挑逗直接进入正题。
彷佛也感受到加德的急躁,诗延总算离开嘴,沿着下巴线条慢慢舔到突起的喉结,而那只作乱的手往下在小腹暧昧绕圈,若有似无的摸着因他而升温的肌理表层。
「诗延、诗延快、我想要你拜托你」带着泣音的哀求,这种缓慢的调情又何不是种变相折磨,挑动全身敏感的神经,却永远不触碰最饥渴的地方。
「拜托我什麽?你说话这麽小声我完全听不清楚呢。」这句话自然是骗人的。
「啊请你碰我的肉棒哼嗯让、我射精」
诗延抓住被前液沾得湿润水亮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加德随他动作兴奋得喘气淫叫;已混乱了身为管家的仪表矜持,被浪潮般的快感袭卷淹没,面孔变得放荡陶醉,总是沉稳的声线早就破碎不堪,完全荡漾在诗延给予的快乐之中。
「嗯嗯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冗长前戏将情慾堆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腰部前挺腹部绷得死紧,精液大量喷发而出,射得诗延下身都是混浊白液;全身力气像被瞬间抽空,加德瘫软无力的喘息,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竟然光是射精就耗费了他所有精力。
「啊!!主──」
「嘘,是诗延喔。」
诗延提醒一声,继续刚才加德被惊吓的动作,身为主人的诗延竟然在舔奴隶的精液!赤红的舌头色情得舔去吃下加德沾在他手上的白液,眉眼含笑的看他羞怯到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土里的表情,用着属於恋人的方式嘲笑他的淫荡。
「放心吧,没有很腥,勉强可以接受。」
「嗯。」
温和的话语却似针头隐约刺着加德心脏,脑中又回到先前的疑问。
有谁可以成为主人的恋人?
会有这样让主人温柔对待的存在吗?
如果有的话
──主人,这不是游戏是惩罚啊。
12虐杀猪头副标:遇见小狐狸
紫恍馆,天响岛上的高级酒店。
工作人员都穿上制式军装,贴身剪裁险露修长线条,挺拔有力的步伐,看不出一丝色气或是俊朗或是柔美的面孔正气凛然;几个客人抵抗不住隔着裤子揉捏他们的臀部,有个甚至掀开扮菜鸟新兵的水手服,疯狂舔咬擅自站立的粉色乳尖,新兵被吸得淫荡呻吟,说着拒绝却更挺着胸膛方便客人下嘴。
今天是这间酒店的spy军官之夜,不过显然有人没有这种好心情。
「那个混帐柏金!!到底是什麽人?」
啤酒杯敲击桌面,里头的酒洒出一些喷到旁边人身上,那人也不敢生气,讨好的附和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