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光溜溜的屁股对准白寄云的肉棒坐下。插入者和被插者同一时间发出呻吟,男仆娴熟地晃腰。
“爸,你玩得开心,外面还有同学需要我招待,我出去了。”
生日宴餐厅。
“哇!铭川的家真酷,跟宫殿没两样。快看,这个大理石餐桌里面还嵌着画,金光闪闪!”
同学们的赞叹——黎子物听到耳朵都要长茧,他不太懂铭川家的装修风格,这里确实还不错,虽然还是比不上他家。如果没有这一桌好吃的,他真坐不住要走了,不得不说神间的食物真比不上人间的,种类花样这么多,他都认不全。
黎子物把一个蓝莓芝士蛋挞塞进嘴里,侧头瞧见正在看手机的廖斯寒,廖斯寒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对他有意的同学跟他搭话,他都不怎么理睬,冰冷得拒他人千里外。
不知道是不是黎泽物一直看他,他抬眼朝黎子物这边望,很快又微妙地移开。
若有所思地摩挲脖间的戒指,黎子物心想这么无聊,不如找点坏事做做。
幻境。
廖斯寒睁开眼,天花板顶的丘比特壁画映入眼帘,他浑身发寒,低头瞧去,他竟一丝不苟地躺在大理石餐桌上。更令他心慌的是他的双臂向左右张开,动弹不得,似乎被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好好坐着休息,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很想大声呼救,他想到黎子物,希望黎子物救他。
这时,有好多个半巴掌大的小人爬上他的身,他仔细一看,这些小人竟然都是他的同学。
同学们统一穿着学院的灰白色校服,排成队伍一个接一个把怀里的纸装牛奶一股脑儿往他的身上倒,好像要用牛奶给他洗澡。
原来他在做梦,难道他看着手机睡着了?好像是和上次一样在做春梦,可梦里好像没有黎子物?如果不是黎子物,他今天才不会来参加,他对宴会没什么兴趣。
身上的牛奶越堆越多,沿着轮廓淅沥沥往下滑,肌肤和睡在跨间的肉棒都浸在微凉的湿润里。一个同学跳到他的肉棒来回踩踏,他一惊想把那个烦人的东西甩掉,尽管他的下身没有被束缚,可小人就如橡皮糖一样牢牢黏住他。
真烦人!
廖斯寒心里抗拒,身体却有了反应,沉睡的肉棒被踩醒,慢慢抬起头。
或许,这些小人里面有黎子物,匍匐在他胸前大口吸吮乳首的两个同学可能就有黎子物。
“嗯……疼……”
他挺起前胸挣扎,同学将他的乳首咬得好痛,他的分身好像被很多细长柔软的东西摩挲着。
当一个同学攀上他的脸舔他的嘴角时,他立刻明白他的全身正被那猩红的长舌玩弄。长舌覆着疙瘩样的凸起,缠住他的肉棒,爬向顶端,紧紧吸附薄嫩的龟头。
梦里的同学个个成了怪物,一心想吃他的豆腐。廖斯寒本来就不喜欢他们,现在更是觉得恶心,他的春梦怎么变成这样?
他紧紧抿着口不让同学的舌往嘴里钻,哪想阴唇突然遭遇袭击,一个小人用身体顶着他的阴道口,企图钻进去。他很害怕,拼了命一般夹紧双腿。
“滚、怪物!”
那个同学没那么容易进来,其他的同学见状便去帮他,他们一哄而上拥近廖斯寒的腿间,他们对着沾染牛奶而黏黏糊糊的粉嫩阴唇伸出恶魔的小手,像拨开巨大的帷幕似得将肥肉向左右推,美丽晶莹的阴道口和艳丽的阴核全都裸露而出。
“不、不要!呀!”
廖斯寒脸涨得通红,一张口,那些等待的同学就趁机伸舌到他嘴里,缠上他的舌尖。
那个同学像疯了一样朝阴穴钻,终是猛刺了进来,它蜷曲身子像一个肉球,在他紧窄的阴逼里耸动。
“出去、不要、不、”
血液在骨子里喧嚣,廖斯寒绝望地闭上眼,从未接纳过的敏感深处塞进去的是个肮脏的东西。他被撑得疼却也有快感在疼痛中若隐若现。
“子物,快把我叫醒。”
这不是春梦,是个噩梦。那些同学一边嘲笑他,一边践踏他的身子,他们最好去死。他的身子是黎子物的只有黎子物能够玩弄!
体内卷起的火焰传到皮肤,滚烫的身子点缀着白汁就像涂抹着奶油的殷桃,鲜艳可口正等采摘。
他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快感,执拗地不愿妥协,即使这只是个梦。这个梦未必太真实,每一处感官都那么强烈,他忍得好辛苦。
他时常自己玩弄身子,虽然没有直接插入过,但阴茎和阴蒂已被他挑弄的非常敏感,根本受不了太多的刺激。
同学的长舌变得越来越长竟把他的腰肢环住,腋下和脚趾都在被舔,他瑟瑟发抖,他们正一寸寸攻破他的防线。
“嗯啊……不啊……唔唔……”
同学们扒开阴唇争先恐后吸吮他的阴核,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被无力承受的甜美推着向前,很快攀上高峰的顶端。
闭着眼,白光在一片漆黑中闪烁,同时腰身猛颤,阴道剧烈跳动哗哗涌出淫水,同学们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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