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列腺上。
跳蛋是无线的,开关被仁王拿在手上。他刻意将开关在种岛面前展示了一下。种岛抬腿踢了他一下,仁王就笑了笑,啪地一下把开关打开了,一下子开到中档。
种岛嘶了一声,不受控地蜷起身体,两条腿夹着仁王的腰往里合,被仁王掰着膝盖将身体打开。
他在种岛的喘息声中将热感润滑油倒出来,淋在种岛的身上。
下半身一阵酥麻,胸口却淋上冰凉的润滑油,种岛重重地喘了两声,两只手抹开了润滑油,在他胸膛上打圈,于是乳肉很快发热,微妙的,湿润的感觉从胸口开始,一路顺着手掌的摩挲蔓延到小腹。
痒,也麻。
电流一样的热意浸染到全身,种岛的眼睛湿润起来。他抬眼看着仿佛在玩什么游戏一样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觉得自己在这场情事开始前的想象与现实差得也过于远了。
见鬼的厌世脸,这小子只是在挨艹时表现得像是高岭之花,反过来艹人的时候倒是很野。
润滑油刚挤出来的时候是凉的,被手掌推开以后很快就热了,仿佛和人体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反应。仁王抹着润滑油,揉捏着种岛的乳肉。放松下来的胸肌是软的,润滑油让手掌没办法抓握住乳肉,用了力揉过去再从手掌中滑开,捏起来让人上瘾。
他低头咬住种岛的乳尖,无视掉润滑油有些奇怪的味道,用舌头和牙齿让有弹性的这一点肿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顺着小腹摸下去,没理会硬起来的阴茎,而是将手指伸进跟着跳蛋一起震动的穴里,搅动着跳蛋。那里比刚才扩张的时候还要更软更烫。
仁王用手指将跳蛋顶得更深,三根手指用了力抵着前列腺摩擦,又上调了跳蛋的档位。
他还咬着一边乳尖,另一只手捏着乳肉,在胸口打着圈。
他将整个人的体重压下去,控制住种岛条件反射的挣扎。
几分钟后,他两只手指勾住跳蛋,将跳蛋慢慢往外扯,另一只手松开乳肉,往下握住种岛的阴茎。他一边用手掌摩擦龟头,一边将颤抖的跳蛋按在种岛的前列腺上。
虽然稍微做了铺垫,但这也算是强制高潮了。种岛出了一身汗,被直接带上高潮。
他射出来的时候,仁王直接将跳蛋拔了出来。将跳蛋扔到一边,他让开位置,让种岛的精液落在他自己的胸口,甚至溅到种岛的脸上。
黑皮肤的青年人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叫床不收敛,被玩得声音都飘起来了。回过神来,他就发现自己身上一片狼藉,都是润滑油和他自己的精液。
坏心思的人见他回过神来,直起身按着他的腿贯穿了他。
种岛全身都提不起力气,身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
“我在不应期。”他的声音又像抱怨又像撒娇。
仁王嗯了一声:“但是剧本里有这个样的情节,前辈自己先体验看看?”
种岛:我是想找你改剧本,而不是说剧本里的都先让我体验一遍。
不过种岛发现,仁王倒也不太急迫,反而更喜欢看他的各种反应。
他试着通过这种表现去分析仁王本身。对性爱本身并不会沉迷,是理智大于情感的人……但会和拍片的搭档谈恋爱,又并不会完全靠着理智去指引行动。很能忍,但本性或许有些恶劣。但实际上很敏锐,并不会真的做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但乐于探索别人的底线。
种岛总觉得仁王是被迫进入这个行业的,但按这个逻辑做性格侧写的话,仁王说不定很适合——这样说有些奇怪,用能在这一行干好这种说法或许更好一些。
你以后有什么规划?你在拍片的时候在想什么呢?你真的……会喜欢这个吗?
种岛当然想问这些,但现在问仁王,以他们的关系而言,有些“过”了。
而他想要问这些,多少表达了他内心的心愿。或许他希望关系更进一步。
但还太早,也还没有契机。贸贸然说要发展关系,不是他的风格。
洗过澡以后两个人开始真正谈论剧本。
仁王对剧本的接受度很高:为了庆祝剧本中的仁王考入大学,剧本中的种岛送了他一个礼物。仁王穿着女装和种岛约会了一天,回家以后穿着女装和种岛做了,用了很多女性的词汇,还换了女仆装,用了小道具,最后结尾是种岛说的“你是我的女人了”。
这种烂俗的台词一直会出现在gv里,因为人类就是喜欢这种烂俗的桥段。
不管别人怎么想,种岛和仁王是都认为,同性间的情事本身和异性间的情事没什么不同的,做爱也不用非得分什么男方,女方……分成侵入方和承受方不是更好吗?女性也可以进入男性,这只是喜好和习惯的问题。
当然也可以在情事上赋予“征服”的标签,但他们是gv演员,对于他们来说做爱就是工作的一部分,上床体位的上下也没有本质的区别。
“其实道具的部分并不多啊。”仁王说,“前辈你是担心女装吗?”
“换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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