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慈很想让裴颂然脱掉衣服,可是当裴颂然真的脱去了,将流畅优美的肉体袒露出来,他却不好意思看了。
他跪坐的位置正是腰胯之间,一低头就是夫主劲瘦有力的腰,肌肉块块分明,人鱼线清晰可见,流畅地滑到胯部去。
他的目光也跟着往下滑,是,是夫主的阴茎。夫主身上很干净,连带着阴茎也是笔直修长的一根,没勃起就已经很长很粗,硬起来会比这更粗一圈。
想到初夜被开苞……他躺在夫主身下,分开腿,被高大的男人完全笼罩,就是这根插进来,撞破处子膜,他终于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裴颂然。
沈念慈目不转睛,看得有些痴了,他简直要被夫主的身体勾得魂都没了,记得裴颂然很英俊,尤其是眼睛……啊,喜欢夫主。他试探着伸手,想摸一摸夫主,忽听一声清咳。
“想要什么,自己说。”裴颂然起身,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盯着他。
沈念慈目光清澈许多,从小被教导的礼义廉耻,又回到了脑海里,咬着唇许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含混混:“夫主,摸摸……”
裴颂然轻踢他一脚:“说清楚。怎么,沈家养出来的连句话都不会说?不如我去找沈康泰,把你退掉算了。”
“不要!”沈念慈猛然抬头,撞进夫主戏谑的眼神,知道自己不会被退掉了。
但惊魂未定,呼吸还是乱的,可是夫主那一刻的表情又好帅好蛊,是在逗他,很轻易地把他玩弄得团团转。
他莫名羞涩起来,低声说:“想摸夫主的腿,可以吗?”
“哦。”裴颂然示意自己听到了,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残忍拒绝:“不可以。”
“……!”沈念慈到底是被调教过很久的,眨眨眼睛,跪得更端正些:“怎么才……才可以摸。”
“为什么要给你摸?你有哪里好。”裴颂然挑眉。
沈念慈是那届双性中成绩最好的,性情温柔大方,长相又好,规矩学得不错,身体也早就被调教熟透,水多敏感,方便怀孕,操起来很有成就感。
这些裴颂然都知道,但要听他自己说。
沈念慈被他扫了一眼,小腹发痒,应该是子宫的位置,隐隐传出酥麻的震颤感,阴蒂都鼓起来了。
“奴介绍给您看。”
他忍住羞意,为了不被夫主嫌弃,尽量平和地说明自己:“这是奴的嘴巴。可以给夫主口交。”
“什么?”裴颂然眯了眯眼,向后靠着床头,不想听这种话。
沈念慈轻咬唇瓣,将那片饱满的唇咬得鲜红欲滴,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双眸似敛非敛却仍然维持着正经严肃的模样:“贱嘴可以给夫主含鸡巴。”
裴颂然笑:“这样啊,怎么含呢。”
“舌头……可以舔,唔……嘴唇会、会包住,夫主可以插到……插到奴的喉咙里,给夫主舔……”沈念慈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险些把头埋进被子里。
教养他的训诫师说,大户人家出身,不可以过于孟浪,否则会被视为不贞,遭到嫌弃。他偷瞄裴颂然的神色,生怕看见厌恶反感之类的表情,可万万没想到,裴颂然把他抓个正着,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目光恍如实质,沈念慈怔住了,愣愣地,任由夫主视奸他,他把最外面的衣服脱了,赤身裸体,而夫主的视线想要把他的皮肉骨头也看穿了,直看到他卑贱淫荡的灵魂。
“唔……嗯。”
沈念慈用力攥紧床单,闷哼一声,下面涌出一小股淫水,他连忙夹紧了穴,生怕还没挨操就弄脏床单。
好羞耻……
裴颂然更过分地瞧他,用脚抵在他胸前,夹着他的乳头玩弄,把他玩得身子软成一滩,没骨头似的,得撑着才不倒下。
“继续,贱狗。”裴颂然用力踩他一脚,催促。
“唔嗯!”
沈念慈恍然回神,“是,求您原谅奴……”他在看到裴颂然警告的眼神后,换了语气:“夫主不气,不气,好吗?奴这就继续。”
胸前的脚存在感极强,他双乳只是微微发育,用力揉勉强有一捧,像鼓鼓的小花苞卧在胸前,那两点敏感无比,嫁人后又不停打针,力求养成大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
他忍着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掐掐自己的脸:“脸可以给夫主扇着玩,头发也……可以拽。夫主不高兴,可以踹倒奴,拽着头发拖到墙角扇耳光。”
“奴不会反抗,很耐扇。呜,打破了也、也没关系的,只要夫主高兴,奴肿着脸给夫主裹鸡巴……”
“脸会很烫的,夫主不想扇,奴可以自己动,冬天给夫主暖手,夏天,哈啊……夏天含着冰给夫主降温……给夫主舔脚,奴想……”
裴颂然重重戳他柔嫩的乳肉:“训诫师也教这个?”
沈念慈瞬间回过神来,脸上既有羞耻又有懊悔,浓烈的耻意和洪水似的,把他完全泡在里头,身上都升温变粉了。小几把硬得发痛,前面不停流水,逼更不用看,肯定把床单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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