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口气,心想万辞还是有人性的,没那么坏不让他上厕所。
但他想错了。
下一秒,江修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万辞翻了个身,不得已以跪趴的姿势撑在床上。
他心里一惊,惊慌问道:“万辞!这是做什么?我、我先上厕所好吗?”
万辞恶劣挑了挑嘴角,江修临心里隐约觉出了什么,但他不愿相信万辞会那么做。
他几乎是爬着就要下床,但万辞哪能让他如意,抓住脚腕就把人扯了回来。
江修临越是挣扎,万辞越是压得厉害。
她伏在男人身上,江修临的脑袋被蛮横摁进了枕头里,就连抬头都做不到。
“你做什么……”江修临语气里带上了慌张。
万辞没说话,左手却是从身后摸上了江修临的粗热,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
江修临本就有了尿意,哪还能承受如此大的快意,继续下去,只怕要出事。
他拼命地挣扎起来:“万辞!万辞,我真的想上厕所,停一下好吗,我不会走的,就让我上个厕所好吗求你了……”
万辞跟没听到似的,手上的力道加重又加快。
她从身后吻过江修临的脊背,嘴唇触碰到男人的鞭痕时,能清楚感知到他痛得一抖。
万辞嘴角勾了勾,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绕过后脊来到前胸,肆意地揉捏江修临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头。
下腹的可怕感觉越来越强烈,江修临几乎是哭着求道:“万辞……就一会儿,一会儿好吗,不能再继续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还没等到万辞的回复,男人身躯忽然一僵。
万辞的指甲有意无意地磨刮着那处的马眼,磅礴的、难以控制住的快感即将登顶。
江修临极力压制,万辞却非要折磨他。
胸口的乳头几乎要破了皮,诡异的快感和尿意全都涌上来,江修临抖成筛子,嘴里呜咽着,害怕到大腿肌肉绷到极致。
万辞瞧着这一幕,心头快意十足,于是她狠狠发力,指头重重碾过男人肉棒的顶端!
一刹那,江修临的理智全然崩塌,灭顶的快感冲袭了大脑,眼前白光一现,湿热的液体顺着尿道倾闸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无论他怎么控制都无法停止。
浑身狼藉一片,江修临难以接受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失禁了。
这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哆哆嗦嗦地趴在床上,忍不住悲伤地哭了出来。
“我只是……想上厕所,为什么……这不是我想做的……万辞,你太过分了……”
眼罩被泪水浸湿,江修临就着被绑住的双手,缩在一旁哭成泪人。
万辞轻声道:“没事的。”她抚摸过男人红热的后颈,浅浅撕咬着他的耳垂,只觉得心头通畅极了。
房间里回荡着压抑的呜咽声,时不时伴随着几声可怜的痛/吟。
结束的时候,江修临浑身被汗湿透,头发无力地垂落下来,眼罩上一片湿意。
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衣服也没法穿,就那么裸着,微微喘息,闭上眼,享受难得的安宁。
万辞穿好衣服就要走。
江修临急忙拽住她,伸出来的手腕上,一圈厚重的淤青痕迹清晰可见。
他眼巴巴地看着万辞,用喑哑的嗓音询问说:“你答应我的事,作不作数……”
万辞弯下腰,轻轻摸着男人勾人的脸蛋。
戴着颈环的江修临显得特别勾人,像个随时可以被人拿来摆弄的玩具。
女子指尖划过黑色皮质颈环的边缘,缓缓说道:“独家代理权,归你了。”
江修临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来,但手依然没有放开。
像是要得到某个承诺一样,江修临执着问道:“……那我呢?”
万辞一点点啄吻着男人的额头,眉眼,最后是鼻梁,郑重低语:“你归我。”
江修临激动到快要哭出来,仰头回应着万辞的吻,低声恳求道:“……我什么都能做,这种事,以后也只跟我一个人好不好?”
“可以。”万辞挑起唇角,眸色深处是浓浓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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