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红肿的印子。
他这样亢奋,让沈云浓又哭了起来,哀声求饶。
“啊……别打……好痛……屁股要被打烂……呜呜呜……”
白泽拧着眉还在吃醋,恶狠狠道:“谁让你去勾引别的野男人了!”
密集清脆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沈云浓又吃痛穴里紧紧绞着白泽的东西,又一股温热的水冒了出来,浇在白泽肥厚硕大的龟头上。
爽得白泽头皮发麻,他又惊又怒:“骚货,这样都舒服得流水……”
沈云浓喘息着,嘴里求饶的话又咽下去,垂着眼睫,那黑密的长长羽睫一动一动的,又柔顺又无辜。
他这个人啊,性子素来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小肚鸡肠,心胸容得下来的竟只有一个白泽。
即便是温润尔雅的温玉澈,还是俊朗直爽的楚沉舟都进不入他的眼,甚至因白泽的关系还要更可恶一些。
他只在白泽面前小意温柔,被大鸡巴淫虐了也是柔媚承受,不仅如此,还乖乖扳开自己的双腿让白泽更方便肏弄,软绵雪白的小腹顺着性器的抽插不断出现起伏的弧度,连鲜嫩干净的肉茎在极度的刺激下立起,哆哆嗦嗦的一翘一翘,顶头上吐露出一点黏液。
沈云浓得趣儿,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呻吟的声音又柔又媚娇滴滴的。
白泽十分矛盾,即喜欢沈云浓这样乖巧柔顺,又怕沈云浓以后会红杏出墙。
进退两难之下,他拨开沈云浓的双腿生气地咬住沈云浓娇嫩的乳尖,用齿舌磨研发泄。
沈云浓泪眼朦胧,扭着腰,小腹紧紧贴上白泽结实的腹肌,细白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白泽的肩膀上,留了一点指甲的手指无助地在白泽背上抓挠。
“呜……乳尖要被咬烂了……”
白泽眉一挑:“我已筑基,自然能闭关那么久,有什么不对?”修士一旦跨入筑基期,就不算是凡人了。
楚沉舟惊诧莫名,瞠目结舌:“你才修炼两三年吧!就这样筑基了?”这可是旁人苦修一辈子都触摸不到门槛,即便是有点天赋的修士很可能一辈子耗死在筑基期上。
楚沉舟的天赋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他从出生就享用着最好的资源,他才能在二十岁的年纪就到了筑基期中期。
沈云浓傲气也是有资本傲气的,因为他是十四岁入宗门,花了四年时间,从练气期初期,练气期中期,炼气期后期,一路修炼到筑基期初期。
他瞧不起温玉澈,就是因为温玉澈天赋没有他强,进宗门比他早却步入筑基期比他晚。
能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修为到筑基期的温玉澈自然算是很厉害的,在沈云浓眼里却什么也不算不上。
温玉澈心态淡泊,并不把沈云浓的打压和嘲讽放心上。
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天赋比沈云浓强,沈云浓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说不定转头就起了嫉妒心。
就比如楚沉舟,温玉澈好几次都听见沈云浓背地里说楚沉舟的坏话。
真是令人头疼的家伙,横竖左右都不对。
沈云浓从白泽身后出来,不满道:“你们老是过来打扰别人做什么?”
楚沉舟眼都直了,只见沈云浓鬓发微湿,眉眼艳丽如浇透的海棠,衫垂带褪,懒懒的,仿佛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睡。
楚沉舟莫名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
沈云浓拿眼睛瞪他:“你什么你?!”这一眼并不凶狠,或许沈云浓是想凶狠的,可他没有抗拒的力量。
所以这一眼反倒让楚沉舟蠢蠢欲动的心荡漾起来。
温玉澈目光复杂,推搡着楚沉舟离开。
………………
楚沉舟回去的路上还在生闷气,连声抱怨温玉澈:“你在这边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一声不吭?”
想起沈云浓衣衫不整躲在白泽身后,楚沉舟心里闷闷的:“我想和他玩也玩不成,白泽都不想让我们多看他一眼,这算什么嘛!”
温玉澈拧着眉道:“那你算什么?”
连他也算不了什么,不是凑上前就能得到沈云浓的回应。
温玉澈心里泛着细细密密的酸楚:“他是喜欢白师弟的,凭什么要他抛下白泽来陪我们玩。”
他什么也懂,也知道沈云浓除了白泽谁也不喜欢。
“就像一个女子,岂能许配两个郎君?”
楚沉舟蛮不服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多看他一眼不行吗?”
他什么也没有得到过,所以格外豁达,看喜欢的人一眼自有他的喜悦和满足。
楚沉舟一咬牙:“我得想法子把沈云浓弄出来!”
恰逢这时凡间起了邪祟,四处作乱,长青宗正要派一些长老和弟子下山平乱。
楚沉舟的母亲正是长青宗宗主的女儿,在他的要求下,沈云浓很快被安排进下山的队伍中。
只是让楚沉舟没想到的是白泽也强势挤进队伍里,和沈云浓一同下山。
他皱了皱眉,暗想:白泽看得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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