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所有人恢复了原状,没了以往的嘘寒问暖,为郁策包办一切的态度,眼里的暖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另一种狂热。用131的喃喃自语来说就是——一下像是抽掉了人性,又注入了别的灵魂。
唯有管家似乎不受影响。
他抬头看日历,果然是七号,傅家人回来的日子。
别墅里面自打昨夜起就张灯结彩的,窃窃私语声不止在一个角落里响起,郁策真觉得世界跟疯了一样,吵嚷、烦躁。
在这样的时候点燃一支香烟也无可厚非,郁策站在二楼窗台,静静地看着指尖的烟火燃烧。
傅洛桑就这么看到了郁策,这个长身玉立的青年是他即使赢得了家人所有宠爱,还是会忍不住害怕有天会被无情收回的主要原因。
这时候傅洛桑才浑然发觉这里这么黑,黑到仅有一楼投射上来的光,时隐时现的月光,还有,郁策指尖那道光。
他定了定神,缓缓向有光的地方走去。
“欢迎你回家,我们知道你的过往很悲惨。爸爸和哥哥们、还有我,都会尽力去弥补你。”
郁策笑了笑。
隐在黑暗里的青年就这样笑了笑,有些上扬的调调,不是轻蔑的,却轻飘飘的,傅洛桑也不知怎地,心头一紧。
郁策在阴影里,冲他走过来,走到了光里。
内搭纯白t恤,外套上大片印染,傅洛桑只瞥见一抹sniper在郁策后背外套中央。然后他向上的视野全被一张明明线条柔和,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凌厉的脸所填充,他的内心也唯有一句话——
郁策,怎么这么帅,这么酷?
恍惚中,他觉得心底有些枷锁落地了。
傅洛桑没有发现,法,郁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龟头摩擦上整条肉缝,擦过阴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穴口又喷出几股白色液体来。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阴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穴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湿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阴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肉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穴来。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人相黏的身体,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傅洛桑停下手中动作,拉起被子盖住青年丈夫,面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傅宥风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另一把备用钥匙。
嗜血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白皙的肉体上,即使此时已经被厚重的被褥盖住,可脑海中是挥之不去那乳尖上、小腹上的青紫色痕迹,更别提陷入黑暗中的隐秘处,可想而知意识清醒的人有多么用力地在父亲身上起伏。
脑海中越是勾勒出那具漂亮的身体形态,越能想象出两人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怒火也愈加强烈——
他怎么敢?!
“你、强迫父亲?”傅宥风难以想象到他的声音此刻都多么冷酷,仅仅是不自觉顶了顶上颚,都能清晰地嗅闻到血沫的气味。
傅洛桑听了这句话,气极反笑,这个贱人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地位。
“搞清楚,我和策哥是合法夫夫,而你——说得好听点,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了吗?”
傅洛桑目露鄙夷地睨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黑起的寸头男人一眼,眼睛精光一闪,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你是要成为你父、亲、之、间的插足者吗。”
这话说得的确是讽刺至极,傅宥风眼神一暗,脸色更是阴沉。
傅洛桑可谓是杀人还诛心,眉毛一弯,笑意全无,“策哥说得对,你也成年了,是时候该搬出去住了。”
这人被丢出去还在外面偷听倒不意外,可傅洛桑提起父亲说出的话,无疑于是直直戳中傅宥风的脊梁骨。
刚刚成年的年轻男人显然还不够理智,这点挑衅已经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无尽的怒火在胸腔每次起伏,随着沉沉的吐息倾斜出来。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指关节都凸出明显的白色,咯咯作响!
他忍无可忍,但他忍住了。
父亲,不喜欢他这么做。
“这就不用小妈你费心了,毕竟,我的母亲可不是你。”
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诫傅洛桑,就算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父亲和亲生母亲的,而非他和郁策的。
“而且,你可别忘记,你是怎么把爸爸最爱的人给一步一步逼疯后篡位的,如果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都知道这人想表达的心思,也可谓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傅洛桑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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