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冥冥。
这是一个让人无可奈何的时间点,路上已经暗得看不清人脸了,路灯们一排站着,徒劳的亮着,但什么都照不清。
陆屿舟坐在后排车座上。车里的空气过于静默,他歪头把目光瞥向窗外,隔着一层黑色,街上的景物显得更加模糊。
一个足够有趣的身影映进了他的眼帘。那人个子很高,身量算是匀称,但是相对于那个身高来说,还是太瘦了点。
那人从便利店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东西,头顶的帽檐儿压的很低,从侧面只能看见半张脸。但是就很突然的,一阵风过,男人抬头,陆屿舟侧目,借着昏黄的天光和冷白的路灯,他看清了那张脸。
谢江平。
高一的,比他小一届,在学校里已然是个风云人物了——穷逼,体育生,打架斗殴……不叫但是会咬人的野狗。
陆屿舟下意识地,把两只手搭在一起,右手拇指轻蹭了一下左手手腕。
他在考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但是车开的很快,一晃,人就不见了。无数家商店敞开门,店里商品琳琅满目地从陆屿舟面前闪过,陆屿舟靠着车门看窗外,眼睛一眨不眨,眼前场景却虚化起来,一晃就过了两个路口……他还在想那个瘦削的人。
谢江平不是野狗,他有主了。
虽然放养着,但也是有主人管的。
“这么出神……”小王笑嘻嘻地问他,“少爷,在想什么呢?”
这是管家王叔的小儿子,负责接送他上学,看着他,既是保护,也是监视。年轻人嘛,性子活络,喜欢说些闲话,逗乐子解闷儿。陆屿舟不烦他,这人很有眼见力,也能管住嘴,不该说的话,绝不会多吐露一个字。
他知道谢江平的事。
“路上看到小谢了。”陆屿舟想着那人,就笑了一下,很浅,很漂亮。
“要现在叫他过来吗?”
“不用……说好了给他放假的。”
谢江平的帽子被风掀了起来,他抬头去压,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他的小少爷。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一瞬就要他出了一身的汗。环顾四周,却没找到人,心里不禁有些失望。想想又好笑,也是,那般矜贵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去年跟的陆屿舟,跪下说乐意给人当狗,人其实不怎么管他的。
生活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除了换了块手机,多了个号码,要随叫随到之外。
他被怀疑偷了陆屿舟的东西,当然他没偷。但是赃物从他的身上搜了出来。一支银表,细链的怀表倒也不沉,就揣在他的裤兜里。看他不顺眼的人纠结了一大群狐朋狗友,把他堵在巷子口狠揍了一顿。打的名号是替陆哥给他个教训。
表已经坏掉了,他花了钱找人修,但是没能修好。金属壳上有陆屿舟的名字,全市找不出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狗就红着脸看他。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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