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再试图往里推,而是捻揉起了穴口的嫩肉,阴蒂。叉分开两条长腿,指甲在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掐拧着,又摸又抠,学着主人的手段在主人面前自渎。
陆屿舟看得有趣,噙着笑,自己也被勾引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自己插进去,叫这妖精知道,什么叫做疼,什么叫做厉害。
黏腻的淫水清液从间隙间流出来沾湿了玩弄的手,谢江平低低地喘着,绯色氤氲开。
再往里推得时候果然就湿滑了很多,不管不顾地又挤进了一寸去,腹胃空空,却体会到了难耐地饱胀感。可手里还有一截。可那娇嫩的女穴已然被撑大的极限了,边缘一圈被拉扯的薄滑发亮。碰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谢江平只好重新把无助的目光投向陆屿舟,男人下身挺立,隔着裤布也能窥见几分昂然,陆屿舟却不管他,脖颈耳根也是红的撩人,眼睛却清明得很,谢江平不清楚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只知道他脑子里被黄色废料灌满了,眼睛盯住陆哥的身子和脸,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要帮忙吗?”
陷入困境的人就点点头。
陆屿舟叫谢江平夹着东西跪起来,然后分着腿把人缓缓往下压。腿筋被强行抻开是疼得,可被侵犯的痛苦似乎更胜一筹,谢江平只感觉自己被劈开了一样,身子左半边和右半边已然分了家。
“呵啊……唔唔唔。”
吃进去了?!
谢江平瘫倒在软垫子上,弓腰绞紧了腿,身子满是汗,看起来色情极了。
“陆哥……陆哥。”
他握着陆屿舟的手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一大清早被压着欺负了两遍的狗,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委屈。
“疼吗?”陆屿舟摸了摸小狗的下身,没摸到血丝倒是又沾了一手的黏腻骚甜,还有一点融化了的黑色药液。
“不疼……”但是拽着陆屿舟的手不肯放开了,“胀,难受。”
隔着肚皮被硬生生撑起一个可怖的形状,陆屿舟看着摸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着,“真这么能吃……看来以后要满足小狗,主人也要加倍努力了啊。”
谢江平被插得深了,有些泛恶心,又晕晕乎乎,觉着下面含紧了的东西在融化,汁液沾到的地方,暖热又有些痒痒的。他探手下去,没碰到身体就被陆屿舟截住了。“待会儿就好了,忍一忍。”
忍耐啊。谢江平被这两个字逼得发疯。但是小狗很乖,抿了抿唇就点头应好。
怎能不怜惜,陆屿舟心都要为人化尽了,恨不得昭告天下人,他有一只全世界最好的狗。
药棒在高热的软肉汁水裹挟下,很快也就软下来,不叫人那么难受了。陆屿舟试着把穴口半吐不吐的一截又往里按了按,没见人露出多大的反应就放下心来。他从翻出一个轻巧的肛塞来推进谢江平被撑大有些合不拢的穴道里,“这样就不会漏出来了。”
硬棒很快软成膏脂状,谢江平也就猜到昨晚的东西去了哪里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又磨人,“要含多久?”
“你的身体会吸收的,等你觉察不到体内还有东西在了,也就行了。”
所以的确是被小狗骚馋的身体吃掉了,主人也没有污蔑呐。
谢江平呜咽一声,哑着嗓音小声哀求道,“痒……”
“是惩罚。”
可为了什么呢……呐,可多了,陆屿舟从昨晚听见谢江平遇险开始,心里就压着气,之后不论是为了哪一桩哪一件,也都该狠狠地罚。
谢江平眸子里存着水光,陆屿舟又有些不忍地揉乱了人的头发。棉签沾了药粉又帮人涂了外伤。狗穿上了裤子,陆屿舟说去吃点东西,也折腾了一早上了。谢江平却不动……陆屿舟看他,“怎么了?”
谢江平脸红的厉害,但还是凑过去舔了一口他陆哥的裆部。隔着布料蹭了蹭陆屿舟未消的情欲,声音很低,又勾人,身子伏低下去,真真像一条求欢的犬。“我,我帮您……”
妖精……
——
谢江平隔着裤布舔了那蓬勃的巨物一口,没尝到什么不干净的味道,因为是新换的衣服,又刚洗的澡,鼻腔里也全是沐浴露的味道,想来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气息。他用眼神希求着主人的许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服侍陆屿舟,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让陆屿舟快乐,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被陆屿舟占有、使用、标记归属权。
“陆哥……”谢江平轻轻念一声,抬头望过去时,不小心就撞进了陆屿舟晦涩不明的眸光里,“主人。”
如果可以的话,陆屿舟真想把这妖精干死在这里。他勾起谢江平的下颌,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那清瘦的脸庞,将人俊朗一张脸捏得变形,“想吃,就让你吃好了。”
“也让我看看这段时间里有没有长进……”
得了应允,身下人的眼睛里就亮了光,竟真像是得了什么赏赐一样,谢江平有些急切地咬住人胯间的拉链,利齿勾着拉链就往下滑,一点晶莹挂白齿间。小狗凑上前去,把脸埋在那有些扎人的毛发间,肩胛骨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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