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摔落在地。
冯秦云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早就藏在手里的粗大树枝,毫无预兆的,直直捅进了那因痛苦而痉挛的花芯。
“不不不……”冯星剧烈的摇晃着头,那树枝虽然已用薄薄的棉布包起,可仍然感受的到那断口的尖锐和粗糙的节头,柔嫩的肠壁仿佛被狠狠刮下了一层,火辣辣的剧痛着。
“好痛……饶了我吧……小云……饶了我……”
不!
冯星痛苦的求饶声反而让儿子加剧了手上的动作,树枝如捣杵般在他体内残忍的钻动着,当划过那一点时,夹扎着苦痛快感迅速传遍了体内每个神经末梢,在天堂地狱之间徘徊滋味让冯星几乎痛哭失声。
不,爸爸,我不会饶恕你的。
因为我也很痛,痛得胸口都要炸开了。
抛弃我的罪,诱惑我的罪,你要全部承担下来。
否则,我怎么办……
冯秦云抽出树枝,猛一挺腰,把自己埋入冯星深处。
我爱你,爸爸。
我爱你。
现在我才终于明白,我对你的渴望,不是因为憎恨,而是因为爱。
我爱你,爱到灵魂都痛了。
可是……
冯秦云仰起头,被欲望濡湿的黑眸里倒映着茫瀚深邃的天宇。
你的爱在哪里?
把温热的赤裸躯体锁在怀中,感觉那温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
情欲像涌动的潮水,铺天盖地的袭来,一下把他吞没。
朦胧的苦痛却如同海面上蒸腾的浓雾,笼罩在心中,怎么也无法褪去。
冯秦云狂乱的顶动让冯星喘不过气来,他双腿缠住儿子的腰,柔韧的腰肢款摆着,像一片漂浮的树叶,在儿子坚实的怀抱中飘摇晃荡,迷失了自己。
完全没有注意到,滴落在自己颈中的温热液体并不是汗水。
冯星醒来时,双手正搭在着一个坚实的肩膀上,脸颊下面,是一个微微汗湿的背。
体内的灼伤般的刺痛,就像鼻边那熟悉的古龙水香气般一阵阵的袭来,刺激着脆弱的神经。
模模糊糊的听见管理员大爷絮叨的问候:“哟,冯先生这是怎么了”
“扭了脚了”耳傍冯秦云低沉的声音响起。
咦,扭了脚?痛的明明不是……
意识还在混沌之中的冯星,一时还没领会到这话在掩饰什么。
但很快,车子,树林,魔鬼般的折磨,残忍地进入,狂乱的结合……
各种片段立刻就像油锅中的水珠一样在脑子里炸开。
一想起自己居然在露天下张开大腿邀请儿子的进入,冯星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即使是头顶的灯光,此刻都仿佛像细芒一样刺痛着肌肤。
想现在就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好好的裹起来,永远不用再面对世人。
哦,金字塔里的木乃伊是多么的幸福啊。
此时此刻,冯星不禁深深羡慕起那些无知无觉的尸体来。
“唉呀?这是怎么啦?”电梯门一开,邻居大妈的惊叫声让正努力装晕的冯星差点从儿子背上滚落。
敏锐地察觉了冯星已醒,冯秦云不动声色的稳稳托住他的大腿。
“不小心,扭到脚了”
虽然冯秦云语气还是那样稳定,冯星却不知道他这种拙劣的谎话能骗倒多少人。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我帮着看看,不瞒你说,我以前做过赤脚医生,对跌打损伤很有一套噢。”
大妈的好意让冯星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只要靠近,也许就能闻到身上残留着的那种东西的气味。
心慌意乱的他,此刻似乎觉得自己在侦探的里,全世界的人都像福尔摩斯一样,能敏锐地发现他那不堪的秘密。
他不自觉地把自己紧紧贴近了冯秦云,即使这个人是折磨自己的罪魁祸首,此时也是唯一能缓和自己不安的人。
“谢谢您,不用了,我们已经在医院上过药了。”
幸好那位大妈也只是随口关心一下,并没有鸡婆到真要察看伤口的地步。
“是吗?那就好,不过话说回来,这公寓旁边的建筑队真没公德心啊,沙土乱堆,好好的路面也被他们弄得坑坑洼洼的……”大妈滔滔不绝的唠叨和丰富的联想力让人不得不佩服,又没说是在那里扭的腿,她怎么就能想到那去呢。
“我们已经联名写了抗议书,要是有空的话,麻烦下来签个字啊……”
“好”冯秦云简洁的应付着,用一只手摸出钥匙开了门。
熟悉的木质家具的气息扑面而来,回到了自己的空间让冯星觉得安心了许多。
这套两室两厅的公寓是冯星自己掏钱买的,当初两个儿子决定搬进来的时候,冯星有些疑惑又有些感动,毕竟他们放着冯家的别墅不去住,宁愿和自己挤在一间小公寓里,光是这份心意,已经让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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