贽的面前,粉嫩的后穴也不住的流出淫液,甚至不需要润滑,就可以轻松插入,李贽的手指在后穴缓缓转动,抚摸着韶清柔软的肠肉,直到能放得下三根手指,才拔出在花穴的肉棒,捅进了后穴。
后穴里的软肉不断被摩擦,很快就让韶清的小肉棒射了精,强烈的刺激让韶清逐渐失了神,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哈啊……好爽……好舒服……花穴也要操一操……花穴好痒……”
李贽从床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按摩棒,由一个比一个大的球形组成,从顶端最小的珠子,到末尾一共十几颗圆珠,最末尾最大的圆珠后面还接着一个环形的橡胶环,拉珠早已被消毒处理,李贽拿到韶清面前,温声说:“老公只有一个肉棒,用这个一起操你好不好,嗯?”韶清看着眼前的按摩棒,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抗拒,只想快一点舒服,胡乱的点头应好。
李贽把珠子一颗一颗放进韶清的后穴,直到最后最大的一颗顺利没入,只留下了橡胶圆环,随后将粗大的肉棒穿过圆环,插进了韶清的花穴,缓缓动了起来。
随着李贽的抽动,不仅花穴的软肉被不断摩擦,球形的按摩棒,更是一个一个碾压过后穴的那一小块软肉,不断地刺激从两个小穴传来,韶清第一次感觉到两个肉穴被如此填满,惊恐的睁大眼睛,胡乱的摇着头,“啊……李贽……不要……我不行……哈啊……太爽了……”
李贽亲了亲韶清的后劲,安抚着说,“乖宝宝,这就让你舒服。”
韶清醒来,鼻间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睁开眼便对上了李贽担忧的目光,他看着李贽眼底的青黑,想和李贽说对不起,又给他添麻烦了,但是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些事情从何说起,这般难堪的过去,让他如何和李贽言说。索性又闭上嘴巴,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他本以为自己的生命就到这里结束了,没想到的是,李贽再次救了他,对于韶清而言,这个世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他躲不掉,逃不过。他不期望自己能和普通人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至少也能让自己存在于世界不起眼的角落,他只是想陪李贽走过一段并不长久的日子,体验一下幸福的生活。哪怕是这样小小的期待,也没有被允许。
哪怕韶清不说,李贽也能懂得韶清的无助和脆弱。他看着呆滞的韶清,心里痛到难以言喻,抬手轻抚上韶清再次瘦下去的脸颊,又拿了温水,递到韶清嘴边,轻声说:“小清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先喝点水,润润喉咙,小清乖。”
韶清感受着脸上的温度,听着李贽的关心的话语,眼泪轰然落下。他不是愚钝之人,自然清楚李贽怕是已经知道了他过去所有的事情,但即使知道了他那么不堪的过去,李贽依然和从前一样。
李贽看着韶清决堤的眼泪,连忙放下水杯,坐到病床上将韶清揽进怀里,轻轻拍着韶清的后背不断地轻声哄他,“小清不哭,一切有我在。”
韶清感受着李贽的怀抱,再也抑制不住,那件事发生后的半年后,他第一次开口说了曾经的事,声音因为太久没说话而变得沙哑,他平静的诉说着过去,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李贽没有说什么来安慰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坚实有力又温暖的怀抱,他埋在李贽怀里失声痛哭,将自己内心的恐惧,不甘,委屈,连同过去的自己一起埋葬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
帝国已经存在三百年,再也不是当初的那般美好,群臣忠诚,为君王分忧,在历史的长河中,贪恋,自私这样的人性造就了更多的腐败,而正是这样的浑浊的环境,为恶人撑起了一把名为“权力”的伞,所以在数十年的时间里,那么多被害的人,没有一起事件被捅出来引起重视,而在种种事情的背后,站着的竟然是帝国右相,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私下里却是喜欢玩弄别人的变态,配合的,在上层人玩够了以后卖到边缘地带的红灯区,而像韶清一样不配合的,被折磨至死,一把火燃起,便化成了灰烬。
夜深人静时,李贽看着办公桌上受害人的资料,那厚厚的一塌纸,是成百上千个同韶清有一样体质的人终结的人生。和他们比起来,韶清无疑是幸运的,可以被李贽救下来,但那些没有人帮助的人,是多么恐惧和无助,权力是为了给底层人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尽情践踏他们的身体和尊严,甚至是他们的生命,这是李贽不能接受的。
李贽一直知道,帝国政权上层已经腐烂,但不知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想不通,自己驻守边疆用身家性命守护的子民,为什么会被帝国的上层这样对待,他在外守护,帝国在内迫害,这样那些边疆牺牲的战士又算什么,他们守护帝国的意义又在哪里?会不会下一个被迫害的人,就是某些战士的家人?李贽不得而知,但是他清楚的记得,左相在宴会上的句句泣血,连帝国最一心为国的左相,都在说,周边小国虎视眈眈,帝国内部腐烂不堪,大厦将倾!
但这些已经没有必要再让韶清知道,他的小清,以后只要平平安安,幸福一生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李贽自会处理。
一月后,韶清出院归家,周叔看到韶清又清瘦了不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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