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陆知郁也不再客气。额头青筋直跳,在一下狠狠顶进宫壁,把整个子宫顶到变形,女人平坦的肚子上凸起一块后男人才停下动作。
大手直接撕烂女人身上穿着的吊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扣子,释放出那双又白又软的大奶子。此刻乳尖已经直挺挺的翘起,陆知郁猛地低头一口咬上那团白嫩的乳肉。
整个人趴在夏软软身上,全部的力量汇聚在腰杆以下,凶猛的砰砰打桩,每次都让凸起的青筋狠狠的刮着里面的层层叠叠的软肉,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女人的阴唇上,因为沾着从龟头上吐出来的马眼液和女人喷出来的湿滑的淫液,不停的拉出一根又一根淫丝,又随着画圈的动作大量的抹上女人的大腿根部,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水乳交融。
男人死死地摁着她操了几百下以后便缓缓的停下,每次都用龟头破开宫口,退出来的时候用冠状沟不停的勾着宫口往外拖,整个子宫被操的发出沉闷的咂吧咂吧声,夏软软难耐的胡乱亲了亲他的薄唇,弄得到处都是口水。
“姐夫嗯不要这样操,不要这样,呜呜,会把软软的子宫操坏的!会坏的!”
“就是要操坏它!”陆知郁吻上她发浪的红唇,不停的渡给她自己的口水,雄腰狂顶,带着教训的意味,粗壮的大屌一股脑戳到宫口,把酸软喷水的子宫捣得猛地一缩,随后又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粗壮的棒身不管不顾的抽出又插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沉闷水声。
陆知郁爽的粗喘一口气,伸手掐着夏软软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下用力一拽,就这么将还在喷水的鲜红肉逼对准昂扬狰狞的大肉棒,直直狠狠压下,死死的插进那最柔软的花心中!
“呃……姐夫!好深!子宫好胀,痛……”
夏软软昂起头,无助的用力抱着身上的男人,借着男人的体温缓解深处的不适。
硬涨的大鸡巴犹如烧红的铁棍,又硬又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凿进那团湿热的红肉中,龟头已经残忍的把宫口顶得变了形状,身上的男人还在压着腰往里挤,像是要把她的小逼捅漏一般。
鼓胀的阴阜被挤压的高高隆起,外翻充血的肥厚阴唇中间含着一整根婴儿手臂粗的紫黑肉棒,捣得女人的小腹都在痉挛,夏软软被操的大腿狂抖,骚水狂喷,只觉得最深处的那块布丁似的子宫已经被顶得发麻酥软。
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被撞的一点一点的,随后无力的落下,被男人摁着膝弯死死的压在床单上,被分开到极致的双腿再也拦不住男人的侵犯,明晃晃的把最脆弱的小逼摆在明面上让男人尽情的享用。
女人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被男人钉死在鸡巴上,紧致的肉壁被撑开到极致,那根滚烫的粗棒在她的蜜穴中狂凿狠碾,鸡蛋大小的龟头抖了几抖,随后吐出一大口黏腻的鸡巴液在她的子宫里,吐完了还不停的去磨她娇嫩的花心,“姐夫……知知……不要,不要喷在我的子宫里,黏黏的……软软不吃这个……”
陆知郁被她说的耳根一红,捏着她的脸上的软肉,“怎么这么骚……软软叫我什么?”
夏软软被他这么一弄,倒也恢复了一丝神志,讨好的主动亲了亲他,“知知……老公,以后软软叫你知知好不好?”
陆知郁身下动了动,感受着她宛如鲍鱼一般吮吸着他性器的肉壁,直达子宫的龟头舒服的无法形容,被绷满的穴口还紧紧的含住他的根部夹弄,“想叫什么叫什么,只是老公的大鸡巴喂给你的那些东西不许嫌弃,都要吃进去!”
他再一次沉下腰,鸡巴不断的顶操着那块软肉,粗喘道:“姐夫的鸡巴够不够大?操的深不深?软软爱不爱吃?”
“深!嗯!姐夫,不许顶那里,挪开,挪开,啊!”
毫不意外的夏软软达到了高潮,无法自控的快意从被狠顶的那块子宫软肉爆发开来,昂起的脸蛋泛着迷人的红潮,一丝汗湿的墨发黏在脸上,衬着女人失神的眼睛越发骚媚。两人的交合处顿时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搅水声格外响亮。
夏软软闭上眼睛,拼命的把陆知郁的脖颈往下拉,满足的埋在他被汗水湿透的颈窝里,不时的发出剧烈的呻吟。
陆知郁也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死死的压下腰,不停地捅穿女人的宫口,两人的腰胯紧紧相连,硕大的囊袋挤压在饱满的阴阜上,鸡巴一路捅进子宫赶到了底。咕叽咕叽的沉闷水声和囊袋拍打在阴唇上的啪啪啪声交杂在一起,奏成了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
陆知郁毫不留情的禁锢住那胡乱颤动的玉腿,深深挺腰,操的格外的狠,宫口被捅开后就没有闭合过,试图收缩却只能死死嘬吸着插进子宫的龟头,殷红不堪的软肉被顶凿的痉挛抽搐,狭小的宫腔里满是鸡巴的形状,被操的小腹发麻,只剩下一阵阵快感从腹部传到四肢百骸。
?高频率的啪啪砰砰声瞬间洪亮,男人置身在他腿间,直上下打桩的方式狂野进出,次次做着极深极狠的超强度宫交,夏软软涨红了脸艰难的缩紧小腹,然而越是这样,男人操的就越狠,被激发出兽性的男人含着她柔软的耳垂不停的啃咬舔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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