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于那柔软暖腻腔室内,晶莹透亮的涎水包裹柱身仿若打造精美而透明的鸡巴套子,白珏低声轻喘,眼角似晕染桃红。
“恕臣失礼。”
他面色沉稳,似是愧疚诚恳平静出声。
精关一松,炽热的白浊喷射于喉口,云宿枝吞咽不及干咳几声,星点白浊喷射一脸顺着脸庞唇角耷拉。
乌黑的羽睫点滴白浊垂坠晕染白睫,云宿枝本能探舌茫然的舔舐干涩唇角,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不愧是婊子。”
二皇子轻蔑的嘲笑还未说完,只见门板被彻底踹到,阻拦的侍卫吐血倒在一旁。
白清舟的脸色甚是难看,本就因为病弱缘故苍白的脸色近乎更加难看几乎摇摇欲坠,眼眸中孕育的漆黑风暴让云宿枝心惊。
“二弟,可是对本宫有所不满?”
太子并非一人前来,身边站立着一紫袍青年,他晃着折扇连看也未看二皇子一眼,步伐晃荡慢悠悠闲庭信步的走上前来。
“小宿,被欺负得好生可怜呀~。”
桃花眼上挑似含情脉脉的深情模样,一身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华服男子轻佻开口。
白珏被无视了个彻底,却并未任何怨言。
“白珏参见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
白珏提起衣袍,吐着清液半勃的性器被这般遮掩在幕布之后,他神色无常甚至温柔体贴的为云宿枝拍去身上的灰尘。
云宿枝有些呆愣的看着四皇子,云明臣。他对这个皇兄的观感甚是复杂,在幼时,他便被五皇兄笑盈盈的骗得晕头转向。虽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可云宿枝却看见了那看似漂亮的皮囊后剥皮抽筋的恶鬼。
“不敬长兄,不护幼弟,不顾尊卑,宠妾灭妻。云朝年,你是想去刑罚司多待几年么?”
云朝年的脸色霎时间惨白,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恶狠狠瞪了眼云宿枝。
“他?!他算什么…幼弟,一介…”
云宿枝没来得及听哪边的喧嚣,只因那笑意盈盈,像是含着蜜般的兄长突兀于他的奶尖夹上了一对精巧的蝶夹。
和先前母妃那对还不一样,这对乳夹极轻,咬合的力道却极重,金制的蝴蝶上身躯似用类似夜明珠的材料制成,泛着浅灰色的荧光,紫色闪片似某种稀有水晶的碎片,神秘而栩栩如生。
比起母妃那对代表皇室尊严的奢华尊贵,这对更多的是彰显四皇子本身的爱好。
指尖轻拨,蝴蝶便似要振翅飞舞。
轻微的刺痛又伴随火辣辣的酥麻感,是尚且可以忍受的程度。
“宿宿可喜欢?”
右侧的乳夹坠下流苏和小小的金制令牌上面刻着四皇兄的名讳,明臣。
他的轻笑声与一旁二皇子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热息喷洒至肌肤微痒。
“皇兄喜欢就行。”
“莫怕,皇兄疼你。”
折扇合起,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消散,满眼尽是霜寒冷意。
“太子皇兄的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用啊。”
他拍拍手间,外面的官差带着未散的血腥气息,浓郁到就算是太子也有些不适。
但他终究并未说些什么。
只因,掌管刑罚与暗卫职责的是这位早早放弃储君之位,转向暗处的另一位暗皇云明臣。
“如果可以,…真想将他踢出去。”
太子殿下说的话暧昧不清,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云宿枝。
白珏温柔,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将那由青丝编织而成的红绳交于云宿枝,仿佛在说,选择交于你。
那上面只坠着一片刻着白钰名字的檀木木牌。
极其的轻巧,甚至有些过于粗糙。
可那藏匿于红绳编织间的青丝可见情意。
“夫君,帮宿宿带,可以吗?”
那一串红绳在精巧的玉牌间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的令人心颤。
哪怕已经坠上了五个人的令牌,云宿枝却突兀觉得像是去掉了些许般轻松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白珏没有他人的咄咄逼人?
他弄不清,但云宿枝可以确信他还想在沉溺于这份温柔久一些。
“真是…郎情妾意呢。”
四皇子的折扇开合间不知何时沾上了血,他的语气悠然却并不轻松。
“皇兄可是帮了宿宿好大的忙呢,宿宿不感激一下阿兄吗?真让皇兄难过呀。明明以前的宿宿还会一口一个四哥呢…。”
“阿不对,现如今的话…宿宿叫声夫君也是可以的。”
他的眼眉弯弯,梨涡侧旋像是那种偷腥成果的狐狸打量着少年。
“谢谢四皇兄…以及太子兄长。”
距离感极强的称呼,太子蹙起眉头,四皇子却并未有不悦之意。
“诶,我的小娘子,好阿宿。阿兄带你出去逛逛可好?反正你的嫡兄是护不住的废物,还不如呆在阿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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