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走了,他没有别的内衣可以换,只能套上丝袜抵内裤用,一团性器无所牵挂只能空空窝在女士丝袜里,
外面套着昨天的蕾丝裙,用来遮下面穿的不配套的短裤,白丝袜配白袜带,一看就是不常自己穿衣服的小姐,早上拿错了搭配。
车上难道没有人帮小小姐穿衣服吗,有些多事的乘客用目光怀疑。
应因埋头心道,他总不能挂空挡吧,穿个短裤安全多了。
“早间,去了哪里?”不适时的一声标准化口音突兀地插进来。
戴着白手套,纤长有力的掌背,绅士地伸到应因眼前,按下一碟鲜艳糕点,同时出现在应因头顶的,是一道极富身高压力的颀长阴影。
格因斯微微弯下他修长的腰身,白金碎发在微弯的眼尾扫荡,裸露出一双仿佛看透但并不认同的冰蓝眸子。
眼睛在笑,却犹有隐锐的寒意,轻描淡写地,从上至下在少女裸露的娇嫩肌肤上扫过,
应因感到皮肤僵冷般麻了一瞬,同一时刻,车厢内数十双眼睛,仿佛化作一种生物般对向了他,凝固的气氛在空气中滚动,所有人都目光朝向中间的他。
应因神经大条,没有一点小动物应该有的警觉心,纤白手指还在裙摆上纠结绕圈,想着编什么话才能躲开格因斯的询问,能说他在对方安排的车厢里遇到了怪人,还被啃了屁股吗?说实话会不会让他生气。
但应因又不平地想,他为什么要怕对方生气。
青年视线落在少女通红的耳垂,和对方开开合合还没斟酌出谎言的红嫩唇隙,冰蓝眼珠垂落一偏,阴沉下去,他移开视线,优雅的笑容重新浮现唇角,
“下次乖一点,听广播的话,”白手套又贴心地两指并拢点了点桌面,“要记得吃早餐。”
在他含笑打算不多过问后,空气立刻像卡顿的磁带突然被拨了一下,时空略带衔接痕迹地恢复了流淌,那种焦灼凝固的数十双视线也齐刷刷离开,车厢里继续有说有笑,谈论的是昨天报纸上的内容。
因为昨天男人拿的那张报纸,面朝他的大版面上一清二楚,报道的是关于一场火灾救援的新闻裁影。
不过今天那个男人不在,应因坐在还这不至于回忆尴尬。
身旁斜坐的女士靠窗休憩,眼皮底下珠子却一动不动对着应因面前的蛋糕。
桌布是红丝绒的,衬着雪白的餐盘非常艳丽,中间一套精致蛋糕,奶油从发绵的蛋糕胚滑落,鲜艳的暗红上夹着一颗剥开的脆嫩樱桃,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
格因斯还没有走,应因不好意思拂对方的意,直接伸手捏了一块奶油往嘴里塞……
事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用刀叉,当时用手拿奶油吃时,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反而注重细节和礼仪的格因斯没有出言提醒,倒是显得不同寻常。
目光随着牛乳一样嫩白的手背移到唇边,他指端糊了一团看不出形状的暗红色奶油装饰,少女张开饱满唇瓣,米白牙齿咬在指背上,软舌轻轻一勾,挑走一块奶油,
甜腻与乳香在舌尖漫开,一股不可言说的可口味道,让应因立即想舔第二下,
白金浅发青年看着奶脂在少女瑰丽的唇间化开,眼神赤裸裸,几乎一同也钻进了透香的口腔,那唇边因为贪吃沾了些奶白和殷红,他看着少女打算再咬一口指尖,
“砰——”
剧烈的震鸣在窗外闷沉炸响,像一只巨大飞鸟以肉身撞击高速行驶的火车。
同一时刻,应因身旁的女士发出一声撕裂长到咽气的尖叫,
应声望去,窗户上沿缝缓缓流下一滩暗红液体,黏糊温热,立马被向火车尾的气流吹散,但大部分还是在玻璃上糊了一整面,一张倒立的人脸突然吊下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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