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红纱褪去白嫩胸脯微露,眼神迷离勾人如妖精
啪的一声,头戴艳俗的红花的老鸨目露凶光,猛地扇了面前逃跑被抓回来的小双儿一巴掌,顿时,跪在地上的双儿原本白皙的脸上便立刻浮现出几根明显的红色指印。兰景宁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眉心微皱,他身子虚弱,被身后的两个健壮大汉牢牢按住肩膀,在外跑了一夜被抓回,现在又挨了这一巴掌,身体已如枝头快要凋零的花,嘴角流出一行血,他咳嗽了两声,看向上方的老鸨的眼神充满了不甘与厌恶,突然两眼一黑,他便身子一斜倒了下去。
“把人关进后院的柴房,手脚都绑起来,看仔细了,再让人跑了,当心你们的皮!”老鸨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双儿,两个壮汉粗鲁地抓着兰景宁的胳膊将人拉到了后院关了起来。
月光顺着嘎吱嘎吱作响的木窗洒进来,兰景宁是被饿醒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沾过,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去又重新掉进了狼窝,他忍不住蜷缩着被捆绑着的身子,缩在堆放着柴火的角落,豆大的眼珠一滴一滴从他眸底涌出来。
往日他是兰家的小少爷,爹娘唯有他一个孩子,他是个体质特殊的双儿,但爹娘格外疼爱他,当他是手中珍宝,可是天公不作美,在外经商的父亲遭遇了劫匪,不仅被夺财,还丢掉了性命,得知消息时,他正为父亲又一次错过了自己生辰而难过。母亲本就柔弱,得知这个残忍的真相后便大病了一场,自此一病不起,他不懂经营,年纪也小,家里的生意和田地等很快就因为坐吃山空的无奈而一点点被消耗殆尽。直到母亲没钱看病,家里的仆人都已经走的走散的散,甚至还有人将家里的值钱物什偷偷顺到外面典当了,这一切,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根本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即将无依无靠,终于,母亲于一个雨夜去世,而债主竟然也找上门,他抵了宅子,但还是不够,他被卖进了青楼。
昨晚他好不容易找准机会,逃了出去,他见过许多人逃出去又被抓回来,毒打一顿,都死心了。但他不想将一生葬送在这里,他太怕了,被老鸨推到所有来到这里的客人面前时,看到他们眼中淫邪的光彩,他实在害怕,现在自己也被抓回来,他宁愿被打死。
咕咕咕肚子又发出一阵动静,他又饿又冷,靠在墙角,他看着窗外的月亮,眼角流下两滴眼泪。
咯吱一声,门被撞开了。进来了三两个人,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是那个老鸨。兰景宁微微睁开眼,因为手脚都被捆绑着,他又在地上睡了一夜,身上哪里都是疼的,酸的。
“小少爷,我的小少爷哟,啧啧啧,你看你这小脸。”老鸨两眼都冒着精光,她走到了兰景宁面前,用扇子挑着他的下巴转着他的脸查看着他还红肿着的脸,有些怜惜似的啧着嘴,但兰景宁知道她绝不会存了什么好心。
“你打死我吧。”兰景宁歪过头去,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少年的倔强。
老鸨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紧接着又变脸似的尖利的大笑起来,她打开扇子扇着风,扇子上过于甜腻的香气让兰景宁觉得想要作呕。
“妈妈怎么舍得打死你呢?我的小少爷,你可是我的宝贝儿,实话告诉你吧,有位老爷,花了高价买下你的法的爱抚着花唇,另一只手则无助地揉搓着胸前的茱萸,湿红的脸上布满了情欲与艳丽,眼看着他要滑入水下,男人叫了一声,快速伸出手来穿过他腋下将人从水中搂着出来。兰景宁呛得直咳嗽,鼻尖眼角都是红的,他捂着嘴,茫然地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男人。
但清醒不过多久,他的双眼又变得涣散失神,猛地往下瘫软,尚嵘忙双手收紧将人揽进了怀里,浑身湿漉漉的双儿娇弱无力地靠在了男人胸前,闻着对方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身体里的燥热感似乎也找到了得以宣泄的出口,他小声叫着,口中湿软嫩红的舌尖微微伸着,尚嵘身体僵硬,眼神僵直。脸上蒙着的步被扯下来,露出一张剑眉修目,英俊冷厉的脸。
“你是谁?呜”兰景宁难受着皱紧眉心,他攀附在男人身上,不停蹭动着对方结实健硕的胸膛,手指插进男人衣襟里抚摸着对方的肌肤,这让他感受到一丝丝凉意的快感,他急切地喘息起来,抱着男人,尚嵘不知所措,只好将人的手扯开想将人再放进水里缓解药性,可是没成想对方太过固执,他又把握不好力度生怕将人弄伤,所以不敢用力,就这样被人带着一起跌坐进了木桶中。
木桶中的水猛地溅出来洒落在了地上。
原本还算宽敞的木桶一下子容纳了两个人顿时变得有些拥挤了,兰景宁还靠在男人身上,不仅如此,他甚至爬到了男人胸口,胡乱扯着尚嵘身上的布衣,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伸手紧贴着男人的肌肤,发出舒服的叹息,只觉得好凉爽好舒服,尚嵘能感受到对方的玉茎蹭着自己小腹,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不知道现在该如何。
“好凉快舒服还是好热,好热啊”兰景宁声音沙哑的嘀咕着,他迷迷糊糊抓住了男人宽大的手,将对方的手拉着往自己腿心的隐秘处伸去,让尚嵘帮自己摸一摸流水的花穴。常年干活的手指生着粗糙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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