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了牢房,几个人打了招呼,青年将车上放着熟牛肉递过去,寒暄过后,青年才开始放饭。
“前几日有个未见过面的生人来送饭,那是谁啊,以前没见过。”
正在送饭的青年挺起腰来爽朗一笑,微微仰着头道,“哦,那是我三弟,之前被送到叔家养了。”
那问的狱卒应了一声,也没太在意,他也只是想起来了随口一问,时间太晚了,他打了个哈欠,旁边那个狱卒也有些忍不住,梁泊见此,也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嚷嚷道,“哎呀真是困死老子了,你说说,就这么几个人用得着咱这么多人天天这么轮换着守着啊?来来来喝酒!”
他说罢便一甩袖子拿过面前的酒壶,挨个给面前的几个人倒了酒,三个人吆喝着干杯一饮而尽。不远处的青年还在挨个放饭。其中一个狱卒打了个嗝,紧接着便觉得眼前晕眩,紧接着便天旋地转,他正觉得不对劲,面前的梁泊便叫了一声“不好”,随即便在他眼前猛地倒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紧接着,另外两个狱卒对视一眼,也和梁泊一样倒在了桌子上。
青年听见动静,忙放下手里的勺子,从其中一个狱卒身上找来了钥匙,打开了牢门,有些犯人高呼起来,青年置若罔闻,冷静的冲进尚嵘的牢房将人搂着往外走。
而原本晕倒在桌子上的梁泊也睁开眼朝两人跑来,他又塞给青年一包银子,看着眼睛微微眯着气若游丝的好兄弟,他朝青年点点头,两个人合力将尚嵘放进来车子上的木桶里,紧接着青年便推车往外走。
梁泊在牢房外屏息凝神,确认没有听见什么骚动后才转身回去,坐在原本的位置再度趴在了桌子上。
青年一路将人推到了县衙后门,门口的两个门房已经昏昏欲睡,见他出来了,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也没有怀疑便将人放了出去。等到出了县衙约莫一里后,青年便放下推车,将尚嵘扶着送进了来接应的马车。
“去青石镇的四方客栈,找一位兰公子,这些银子,找大夫用。记得要快”青年压低声音,将袖口的袋子递给他。马夫点点头,拉着缰绳驾车便往前驶去了。
因为尚嵘受了伤,马夫先将人送到青石镇后换了衣服,又找了家医馆,给处理了伤口,养了两天后才带着还在昏睡的男人去了四方客栈,向客栈老板打听了在楼上找到了兰景宁。
在终于摸到了尚嵘的脸,感受到男人脸上的温热后,兰景宁才彻彻底底的相信,他真的再次见到了尚嵘,对方还好好活着。
为了不让县令找到他们,他们又在这里待了两天后便去了梁泊写的信中提到的地方,那是在山脚下的一间竹屋,附近没有其他人,要买东西必须下山去镇子里的集市上。在兰景宁的精心照顾下,尚嵘的身体逐渐恢复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
一个月后,梁泊写信派人送来,信中说他已然离开衙门不再做衙役,叔叔已将证据呈给监官,一切查明,黑白不分为非作歹的县令一家终于受到了惩罚。
“等我找到地方落脚,我们有缘必会想见。”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们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尚嵘常去山上砍柴下山来卖,兰景宁也在家里,那些精致的点心糕点吃得多了,他嫌尚嵘买的太多太频繁,花销太多,于是自己试着去做,一点点有些味道了,尚嵘尝着也觉得不错便带着一些,等下山卖柴时一起卖。
竹屋外他们栽种了桃树,数来树下便飘下朵朵桃花,仿佛下雨一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酿桃花酒,生活惬意又平静。酿桃花酒的第二年,梁泊来拜访,他还是那样,爽朗又不拘小节,乘兴而来,喝了酒又乘兴而去。
因为旁边没有人住,尚嵘晚上折腾双儿的动作也大了,兰景宁哭喊哀求叫的多大声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这晚,男人拦腰抱着双儿便压在了榻上,兰景宁被他亲着脖子呜咽着说不要,伸着手抗拒了两下便又因为身体软了而无力地垂落下去,尚嵘重重地吮吸着双儿微张的嘴唇,手掌伸进了兰景宁胸前,很快便将双儿身上薄薄的衣衫剥去了,因为天气逐渐热了,兰景宁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的外袍,里面是一件肚兜,倒是方便了尚嵘。对方很快就将肚兜也一并解开了扔到一旁,扯下下面的亵裤,从双儿湿漉漉的嘴唇往下,捏着双儿鼓起的胸脯用力的吸着奶头,发出清晰的嘬嘬的声音,叫人脸红心跳。
“呜,轻点,哈,啊,夫君,呜,痛”双儿含着哭腔娇嗔道,他轻轻呻吟着,伸手抚摸着男人起伏的脊背,胸口被男人的舌头舔舐着发亮,他起伏着,上身挺动,垂下的眸子里积蓄的泪水在快感的刺激下一股脑涌出来,尚嵘更加粗粝的手指掐着腰间的皮肉,摩擦得白嫩的肌肤泛红,男人粗喘着,便往下吮吸便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架起了双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埋进了兰景宁腿心。有些冒着胡茬的嘴角扎着娇软温热的花穴,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双儿紧紧抓着上方的扶手,颤声呻吟,鼻尖连着眼角都泛着潮红。
“舒服吗?爽吗?”尚嵘粗哑的声音响起,他说着便掰开肥软的花唇舔舐起湿淋淋的肉缝,他已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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