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环节就是走个过场存个档,但有一次星澜为主人充当脚凳时主人状似不经意地给了他一个项圈,让他下次“吃饭”的时候戴上。
星澜从未在主人面前进行过鼻饲,也就是说自己的监控会被主人看见!
星澜从未在主人不在时松懈过对自己的要求,但知道自己有被主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星澜几乎掉下泪来,郑重地接过项圈,从此以后再未摘下。
鼻饲的方式也经过精心设计,一根乳胶细软管的末端分成两支,从两侧鼻孔同时插入。
从口腔引出来的两根软管绕过口中含着的特质的口球,使其固定在舌头上无法被吐出或者吞下,同时一直刺激舌根,让使用者产生呕吐反应,以此来练习星澜的口交技能。
因为口球的作用,鼻饲液可以自行经过食管进入胃里而无法被吐出。鼻饲的时间越长,使用者窒息感就越强。
对星澜这样的人来说,鼻饲时多次高潮是家常便饭。他早已习惯了鼻饲后瘫软成一滩烂泥,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看不到东西,躺在地下无助地抽动
鼻饲液喝下去之后并不能完全吸收,主人要求他每日特定的时间把残留的粘稠液体吐出来,同时用假阴茎练习深喉,一举两得。
胃中的液体不会再外表上留下很明显的形状,主人喜欢的大肚子的样子需要灌肠来完成。
星澜每天都需要在肠道里灌入一种特制的灌肠液,一次灌入3500l。
灌肠和鼻饲没有特定的顺序,只不过灌肠时星澜一般要跪在高凳或者桌子上,对着自己的电子管家,把灌肠液吊在医用输液架上。
接受灌肠的姿势有严格的要求,星澜需要上半身挺直,撅高臀部,完全漏出自己的后穴,膝盖受力,大腿和小腿分离,放松括约肌的同时核心收紧,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灌肠液和鼻饲液一样呈现奶白色,流速由主人规定,灌肠时全程都不能漏出或出现抗拒行为。
灌肠液全部灌入后,星澜的肚子像怀胎八月一样大,原本形状漂亮的胸被肚子顶到两边,垂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面显得突兀又可怜。
拍戏的时候,星澜不能大着肚子,需要自己抱着大玻璃碗在电子管家的监控下把体内的东西清空,拍完再填回去。
星澜身上布满了宝石和贵金属制成的细链,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像尖刺轮一样锐利,这是为了让他的身体时刻保持敏感充血,方便生瑛佐的把玩。
生瑛佐拍拍自己身下的星澜:宝贝,给小夏打个招呼。说着拿掉了星澜嘴里的东西,几滴银丝拉了很长。
星澜不认识生英夏,但凭借穿着和印记认出了身份,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爬到生英夏脚边。
星澜亲吻生英夏的鞋尖表示尊敬和问好,动作虔诚而暧昧,引得生英夏浑身一哆嗦。
星澜抬起头,用嘴脱掉了生英夏的裤子,动作熟练但嘴唇肌肉早已麻木,动作完全寻着本能而不受大脑的控制,嘴角控制不住地有些流口水,染湿了生英夏的衣服和沙发地毯。
吞下生英夏阴茎的时候,生英夏一把抓住了星澜的头发,粗暴地压着星澜的后颈,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星澜表情乖顺,瞳孔和喉咙却在细微地颤抖,那是星澜痛苦的表现。
生英夏被口的很舒服,眼睛全程都没有看过星澜,而是直视不远处的生瑛佐。
生瑛佐端坐在办公椅上,悠闲地撵着手中的香烟,如同在观看舒缓的综艺节目,脸上带着淡淡的闲散的笑意。
因为生瑛佐在场的缘故,两人几乎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因为没有得到生瑛佐的命令,所以都不能停下。
原本和生瑛佐眉来眼去的生英夏此时也维持不了淡定,低头看着星澜的头顶,早已达到高潮的身体却不能停止刺激。
霸道而不讲理的压迫变成了同病相怜的爱抚,星澜是此刻唯一能懂得生英夏痛苦的人——星澜满脸都是生英夏的精液和自己的呕吐物,眼睛、鼻子和耳朵都被完全糊住了,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像个没有生命的炮机,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
吊桥效应让两人生出了奇怪的情愫,两人像珍惜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抚摸对方的身体,双手能摸到的每一寸皮肤、毛发都能给心里带来莫大的满足,像是珍惜生命中唯一的恋人。
生瑛佐突然走了过来,看着生英夏:“把衣服脱了。”
生英夏愣了一瞬,珍重地推开了星澜的头,然后手脚麻利的脱掉全身的衣物,跪在沙发边。
星澜跪在一边失去了“恋人”的抚慰,变得脆弱而无助,痛苦地双眼通红着干呕。
星澜被命令爬到生英夏的背上,用身体的所有敏感器官给生英夏按摩。
生英夏趴跪在地毯上,背上的星澜不被允许擦脸,只能盲目地笨手笨脚地晃动着自己的胸和下体。
对于一个军妓来说,这是最基础的训练项目,星澜很有技巧地找寻到生英夏的敏感点猛攻。
生英夏不一会就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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