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受力,大腿和小腿分离,放松括约肌的同时核心收紧,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灌肠液和鼻饲液一样呈现奶白色,流速由主人规定,灌肠时全程都不能漏出或出现抗拒行为。
灌肠液全部灌入后,星澜的肚子像怀胎八月一样大,原本形状漂亮的胸被肚子顶到两边,垂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面显得突兀又可怜。
拍戏的时候,星澜不能大着肚子,需要自己抱着大玻璃碗在电子管家的监控下把体内的东西清空,拍完再填回去。
星澜身上布满了宝石和贵金属制成的细链,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像尖刺轮一样锐利,这是为了让他的身体时刻保持敏感充血,方便生瑛佐的把玩。
生瑛佐拍拍自己身下的星澜:宝贝,给小夏打个招呼。说着拿掉了星澜嘴里的东西,几滴银丝拉了很长。
星澜不认识生英夏,但凭借穿着和印记认出了身份,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爬到生英夏脚边。
星澜亲吻生英夏的鞋尖表示尊敬和问好,动作虔诚而暧昧,引得生英夏浑身一哆嗦。
星澜抬起头,用嘴脱掉了生英夏的裤子,动作熟练但嘴唇肌肉早已麻木,动作完全寻着本能而不受大脑的控制,嘴角控制不住地有些流口水,染湿了生英夏的衣服和沙发地毯。
吞下生英夏阴茎的时候,生英夏一把抓住了星澜的头发,粗暴地压着星澜的后颈,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星澜表情乖顺,瞳孔和喉咙却在细微地颤抖,那是星澜痛苦的表现。
生英夏被口的很舒服,眼睛全程都没有看过星澜,而是直视不远处的生瑛佐。
生瑛佐端坐在办公椅上,悠闲地撵着手中的香烟,如同在观看舒缓的综艺节目,脸上带着淡淡的闲散的笑意。
因为生瑛佐在场的缘故,两人几乎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因为没有得到生瑛佐的命令,所以都不能停下。
原本和生瑛佐眉来眼去的生英夏此时也维持不了淡定,低头看着星澜的头顶,早已达到高潮的身体却不能停止刺激。
霸道而不讲理的压迫变成了同病相怜的爱抚,星澜是此刻唯一能懂得生英夏痛苦的人——星澜满脸都是生英夏的精液和自己的呕吐物,眼睛、鼻子和耳朵都被完全糊住了,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像个没有生命的炮机,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
吊桥效应让两人生出了奇怪的情愫,两人像珍惜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抚摸对方的身体,双手能摸到的每一寸皮肤、毛发都能给心里带来莫大的满足,像是珍惜生命中唯一的恋人。
生瑛佐突然走了过来,看着生英夏:“把衣服脱了。”
生英夏愣了一瞬,珍重地推开了星澜的头,然后手脚麻利的脱掉全身的衣物,跪在沙发边。
星澜跪在一边失去了“恋人”的抚慰,变得脆弱而无助,痛苦地双眼通红着干呕。
星澜被命令爬到生英夏的背上,用身体的所有敏感器官给生英夏按摩。
生英夏趴跪在地毯上,背上的星澜不被允许擦脸,只能盲目地笨手笨脚地晃动着自己的胸和下体。
对于一个军妓来说,这是最基础的训练项目,星澜很有技巧地找寻到生英夏的敏感点猛攻。
生英夏不一会就爽的流水,软了膝盖跪都跪不住,脸放在地毯上发出淫叫,像个磕了药求欢的娼妓。
星澜骑在生英夏身上,无视生英夏的状态,用自己湿漉的小穴继续给生英夏的阴茎“按摩”。
生瑛佐走过来抓着生英夏的头发让他抬头:“喜欢这个军妓吗?”
生英夏声音抖的都快听不见了:“喜欢”。
生瑛佐看着星澜,表情变得玩味,做了个收拾让他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生英夏对生瑛佐接下来说的话有了点预感,拼命趴低自己的头,逃避听见。
生瑛佐当然不会让他入院,拽着生英夏强迫他必须要听。
生瑛佐用确保两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对星澜说:“这个a严格来说是你老板的爸爸”
生英夏羞得耳朵像是能滴出血来,眼睛都不敢睁开。
一巴掌响亮的打在了生英夏的脸上,生英夏的脸登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完整手掌印,头被打到一边,眼睛也不得已睁开。
星澜被掌风吓了一跳。
“羞什么?夏乐游做狗的时候”
生英夏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哥哥别说了,求你了。”
生瑛佐永远会因为他喊哥哥心软,没再强迫他,放开了抓着生英夏头发的手。
不再逗生英夏,生瑛佐拿来了一根很长很长的橡胶软管。
生瑛佐用橡胶软管把两人绑在一起,星澜趴在上面像一只青蛙,生英夏的头对准星澜的小穴躺在下面,潮湿黏腻的触感让生英夏身体起了鸡皮疙瘩,生英夏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星澜屁股里插着一根中空肛塞,挤压着原本肠道里充满的灌肠液,绞痛让星澜万分痛苦。
“啊!”星澜面目狰狞地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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