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即使挺直腰板,膝盖也碰不到地板,站又站不起来。因为身体离柱子实在太近,生常宥也难以蹲下,最后只能抱着因灌满奶水而隆起的小腹微微后仰,在地上扎着马步。
“天色已晚,今日调教结束。别浪费力气对抗,好好休息,以后的每一天只会比今日强度更大。你可以自主撒尿,排泄不可以。记住了吗?”调教师一边给生常宥灌入营养液一边说道。
“多谢先生教导,贱奴记住了”生常宥终于咽下了营养液,双腿微微颤抖声音却恭敬有礼地答谢。
一夜过去,生常宥被刑具折磨的几近昏厥,身体止不住地抽动着,眼皮激烈的跳动,整个人的精神早已崩溃,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监视器外的调教师对生常宥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君主对本次调教的要求严苛,只有完全重塑生常宥的人格才能做到。正所谓不破不立,不将现有的人完全击垮是做不到重塑的。今天这样的崩溃只能算前戏,他要将生常宥驯化成一只完全依赖主人的狗。
走到生常宥面前,调教师并不直接为可怜的奴隶解开枷锁,而是找来几根木棍,垫在他身下。煎熬了一整晚的人终于得了喘息,膝盖跪在木棍上,仿佛溺水的人得到了浮木。
神志回来了一些,生常宥嘴里不停道谢:“谢谢…谢谢先生!谢谢…”
调教师接着不客气地一把抽出了肛塞,生常宥难受极了:“啊!呜呜呜嗯…嗯夹不住了…”
紧张了一夜的括约肌被外力强行扩张,一下子就让生常宥失了禁。
失禁是难以忍受的侮辱,绝望的生常宥拼命的想要夹住,可是肠道的绞痛袭来,生常宥把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
一番折腾下来,生常宥已经彻底醒了。调教师这才缓缓开口:“早上好,奴隶。”
生常宥稳住自己的声音,镇定回答:“早上好,先生。”
对家奴来说,维护家规是比他们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事,生常宥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差错。
“可以排泄了。”
得到大赦的生常宥举止优雅,调整跪姿控制排泄的水流,乳白色的液体喷流而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汪。
调教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动作利落的在十分钟之内完成了一个复杂的捆绑。
生常宥的腿被吊起来一只,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勒紧,饱胀的乳房被绳缚勒得微微青紫,让人看着就很想上手拨弄。
生常宥恍惚间听到了鞭子的声音便意识到,晨省时刻到了。根据家规,专项调教必有晨省环节。生常宥不记得调教师昨天宣布过的事项里包含晨省,一股寒气包裹生常宥的全身—家规里的晨省可不是那么容易熬过去的。
果然,调教师宣布:“晨省开始,今日热身50鞭。”
生常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居然还有热身!
啪,第一鞭毫无征兆地挥下。
“一,多谢先生赐教。”生常宥冷静地报出数字,并按照家规感谢调教师的劳动。这一鞭受力均匀地打在了生常宥的整个臀上,包括臀峰和中间的小穴。痛感神经在延迟了一会后传达到大脑,臀部肌肉猛地收紧,颤了两下后又重回平静。生常宥重新打开臀缝,等待第二次责打。
这便是挨打最难熬的一部分,对抗本能。对抗自己对疼痛的恐惧,打开自己,放松肌肉,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二,多谢先生赐教。”两次鞭打之后生常宥的腿开始不受控的颤抖,这是家规对晨省力度的要求。
“三,多谢先生赐教。”第三鞭落下后,生常宥发出了闷声痛呼。晨省不允许求饶,但是可以哭泣、尖叫、喊疼,家规觉得这是训练的一部分。
第三鞭过后无需道谢,节奏也会变快,只需要及时报数就好。
“四、五、六、七”
眼泪悄无声息地落进嘴里,生常宥接受过的训练让他专注地感受落在身体上的鞭子不敢怠慢。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晨省过半,生常宥报数的声音带着哭腔,鼻音越来越重,每一鞭落下都让他想尽力握拳获得一丝安全感,但家规当然是不允许的。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生常宥已经不仅腿在抖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因为疼痛而痉挛。他不知道受责的部位现在是什么情况,因为他自己的大脑已经感知不到那里的存在。按照他的经验,穴口现在应该已经翻出肉花,其余地方叠了很多道红棱,肿的老高。
第五十鞭迟迟不肯落下,生常宥神经紧张,好几次险些抢报。一旦抢报就是前功尽弃,从头开始。
“啪咻。”最后一鞭落在了生常宥细腻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绯红的鞭痕。
调教师单膝跪在生常宥面前,双手举起教鞭,:“亲吻你的老师吧”
生常宥虔诚地吻在了鞭子上带血迹的一处,像教徒亲吻他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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