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楚苍在自慰。
他长腿折在浴缸里,胯下那根性器粗长通红,湿漉漉地闪着水光,被他握在手中上下撸动。我知道浴室里那种细小的水声是怎么产生的了。
这一幕太有冲击性,我愣在原地,手还放在他后脑勺。
楚苍抬起眼睛扫了我一眼,他突然重重喘息一声,在我的目光下闭上眼睛后仰,下身的鸡巴直接射出几股粘稠的精液。
在我离家出走的大脑回来之前,我的手已经换了方向,直接给了楚苍一巴掌。
不过由于我的手有点抖,这一巴掌也没什么力气。
“你他妈有病吧!”
打完楚苍后我找回声音,指着他问,“你在撸的时候能不能锁门或者理我一声啊?我以为你淹死了结果你对着你爹射啊?”
楚苍偏了偏头,他从一片狼藉的浴缸里慢慢起身,我下意识后退,看着他放掉浴缸的水,接着走到淋浴下,直接开冷水向下冲。
我真怕他会猝死。
“没反应过来。”楚苍声音很低地说,“有事我会叫你……你出去吧。”
我觉得自己是好心喂了狗,十分想把楚苍拖出来打一顿。而刚刚楚苍对着我射精的那一幕简直是烙在我眼前,想忘都忘不掉。
不管怎么样,被自己十六年的好兄弟当面射精,对于我这个直男来说实在是超出知识范围。
如果是我自慰的时候楚苍突然进来,我只能阳痿,他怎么还能看着我射出来的?
他疯了吧!
而且还能硬起来,我看他根本就没真的喝醉。
我几乎是飘着走出客卧,找不清方向地转了一圈,走到厨房,握住水果刀,心里把楚苍剁成八块,恨恨地将水果刀插进桌上的苹果里。
我管他做什么?就该把他扔在酒店自生自灭。
桌上的苹果被我用刀戳到惨不忍睹时,客卧那边传来声音。我警惕抬头,脚步声有点拖沓,楚苍裹着浴巾出现在厨房门口,问我:“有没有牛奶?”
我还握着刀,他看到后,意味不明地笑道:“怎么了,那么紧张?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闭嘴。”
他按了按额头,这次似乎清醒了点,说道:“抱歉,音音,刚刚真的是没反应过来。”
我根本不想听他提那一幕:“别说这个了,我让你闭嘴!”
我把刀扔回去,被气得心跳都有些加速,愤愤说:“自己找去,我不管你,我睡觉了!”
楚苍竟然还能对我笑出来:“好,晚安。”
我走近了,看清他脸上一边浅浅的红印,只后悔没再打重点,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快步回了卧室。
楚苍后半夜没再生事。我,他倒是一个劲给我添乱,还摆出一副我对不起他的样子。
“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还说你不信陈辉的话,你明明就是专门来找我的事。”
楚苍的手按在我肩膀上,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警惕地要拉开距离,却被按在原地。
“音音。”他说,“我是担心你。今天是我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行不行?你之前看中的车我也送给你,但是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认识不好的人。”
他这是做什么?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一辆车似的。
宿舍楼下来往的人变多了,我不想被别人当景观看,只能说:“我自己有车,不要你的,松手!还有我带走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小鸭子?是我们学院的学弟好不好。”
楚苍的手没动,我拽了一下他的手腕,他的手滑下去,握住我的手。
我直接被楚苍牵着手带上楼,他宿舍没人,进门后才放开我。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你看。”
楚苍:“看什么?”
“你把我手都要捏断了!”
楚苍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他让我坐他椅子上,从寝室的小冰箱中拿出一包酸奶递给我,在安静中说:“是那个叫云思的吧。”
我啊了一声,出乎意料地瞪着他。楚苍将吸管插进酸奶袋,递到我手里。
“我猜对了?之前你和我打听他的时候就怪怪的,那天下午跑那么远,也是去找他的吧?”
楚苍怎么全猜出来了?
“他是贫困生,拿助学贷款上的学,之前在陈辉手下的会所打工。”楚苍背材料一样讲,“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还让他进你的小组,去你家公司实习……”
楚苍在我面前停下,他一手撑着椅背,一手碰了碰酸奶,“音音,不喜欢这个口味吗?怎么不喝?”
我有点想把酸奶倒在他头上。
“你神经病吧!”我问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大发善心救助贫困学弟不行啊,这你也要管。”
楚苍默然许久,他的手在我脸上方紧紧抓着椅背,我看到他手背鼓起的青筋。
可是我确定他不会打我,底气足了不少,把酸奶送到他嘴边:“你喝吧,多大点事,我又不喜欢男的,怎么可能去包养小鸭子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