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从车里下来,我知道他在酝酿他的怒火,我有点怕了,我承认我孬种了。我就那么蹲着,半天不起来。他没有动,就那么等着。我的腿都麻了,我没有办法,只能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走去,就象怕到要死的老鼠,可还得让猫玩死。
车又开了。我发现我刚吐车里的污物都被清理了。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你说是往你那插铁丝呢?还是塞玻璃呢?”
“还是塞你大吊吧!你爽我也爽。”
“你可真够下贱的。”
“我要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呢!”
“看你这样,要不给你介绍到孟宜人的店里。”
我知道他说的是东夜,我笑了下,“行啊!你那玩意我早腻了。”
他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怒意来,“你挺乐意的。”
“乐意——”我故意拖成了调子。
他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在车流里前行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说:“蓝,你有没有做过一个梦。”
他没有动,也没有示意我说下去。
“梦见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沉在湖底,而你就站在水面上。”我看他的脸,他的脸没有表情。
“赤也许做过。”
“他做能梦到猪槽子。”他忽然说。
我愣了下,然后笑了,“我要去告诉赤。”
“随你。”他说完,打开车窗,风一下就灌了进来,已经是深冬了,前一阵过了新年,下了第一场雪,只是现在雪都化了。好象那场雪不存在似的。
又一年了。
只是这个新年,赤和蓝没有操我,我们三个只是围在一起吃着火锅,看着电视,偶尔会说上几句,但都离不开下流话。但那两个人却在最后都没有动我。
我居然会害怕,为什么我会害怕他们没有操我?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仍挂着我熟悉的笑,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只是有什么东西逼了过来。
我再也没有碰过那把破旧的小提琴。它像一个句号,已经把以前的我做个封存。只是当我看到赤又拿来的小提琴时,我楞住了。
“看着不错就给你买了。”他说,把琴递给我。
我打开琴盒,看着上面的弦。
“你知道这弦有多利吗?”我问。
他抬眼看了下我。
我翻开上衣,指着肚子上的一道伤口说:“能把这阂开条口子。”
他低咒了句。一把拉住我,看入我的眼。
“你……”
我却轻轻的问:“要干吗?”
我们干了。事后,他抱着我,呼呼的睡。而我的眼一直看着身边的小提琴。
我怕我回不去的过去。
赤在半夜的时候醒了回。他把我推醒让我去煮饭。我迷迷糊糊的穿着睡衣,跑到厨房煮了点面,顺手打上两个鸡蛋才端给他。
他跑到厨房里吧唧着吃。吃完就把嘴一抹,看着我笑。
我没搭理他,想拿了碗就走。我可不想让他再抱着睡了,睡的脖子都酸了。
他却比我更快的拦住我,把手探到我的睡衣里,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任他摸索着,然后他握住我的东西,就一下轻一下重的揉了起来。
我硬了。
他才扯开自己的裤子,把他那玩意顶着我,“进去了。”
我闭上眼。
他一下一下动着,我们就这么站着,我手里还拿着刚才他吃过面的碗。
“叫我。”他喘着粗气说。
“赤。”我敷衍的叫着。
“大点声。”
我又叫了几声。
他似乎还不满意,穿插的更使劲了。
“妈的,你他妈叫春呢!”
“赤!”我扯着嗓子叫,下一刻整个厨房亮了起来,我看见蓝正站在开关前。
“这么精神。”蓝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
赤一个用力,如果不是他握着我的腰我早就瘫了。
蓝的视线似乎放在了我被赤握住的要害上,他的嘴角露出讥讽。
“还不射吗?”
赤居然什么都没说,使劲揉搓着我,痛死了!我忍着,想赶快射出来,可怎么都达不到那种兴奋。
蓝低下头吸允着我的乳首,手探入的我大腿根处,用力掐着。
我就被他们夹在中间干了起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唇和手了,一次次被进去,一次次被咬。
我的东西半软不硬的,可没人理睬,他们都在解决自己的欲望。我呻吟着,扭动着,想躲避,可我知道根本躲避不了。忽然想起了三明治,我张开眼,看见正埋头舔着我东西的蓝。我把手插到了他的肛门里,他一紧,把我的手指包紧了。
然后他抬了眼看我,迷乱或者还有别的,可我不想了解。他就站直了身子,对我撅着屁股,真白,以前做都是在晚上,关着灯盖着被子,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才发现他有一个不错的屁股。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