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追了来。我和婆婆都怕了,我们就玩命的跑,可婆婆岁数大了,跑不动,我们就转到了一个巷子里,那好象是什么公司的后门,那有好多奇怪的柜子,我们还没待上几分钟,就有脚步声了,婆婆着急了,她就跑到了一个柜子……”
我看着他的脸,我感觉自己的心就要揪出来了。当嘴里传来腥味时我才意识到,我把嘴唇咬破了。
“然后就响起来了,骨头被绞碎的声音。”
“小杰……”
至今我仍无法想象一个人被绞碎时的样子,婆婆就象她一生所做的那些事一样,和她赖以生存的垃圾一起被那种处理器绞碎了。
我的名字是他的魔咒,他想用它抵抗心底的哀伤。可我们都太渺小,太软弱了。我们只是抱在一起哭泣。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寂寞。即使不说什么,我也不愿意离开他。
妈妈看到我哭肿的眼,问我怎么了,我说:婆婆会上天堂吗?
妈妈也哭了。
我和妈妈是一样的。婆婆说的对,我们太软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我们是天生的弱者。没有坚强的心,也没有可以伤害人的力量,我们只是无用的哭泣。
而雷似乎再也离不开我了。在某一个夜晚,他对我做了一件事,他说那是一个仪式,他要通过这个议事让我们成为一个。
他抓着我的背,没有丝毫经验的我,只能凭本能占有他。他的眼无比明亮,他一次次喊着抱紧我,我想在他心里一定藏着一个渴望拥抱的孩子。而我是唯一能给他拥抱的那个人,即使是出于怜悯,他也毫不在乎的接受了。
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的隐秘。我们只能窝在他唯一的小屋里,每每都是他用那孤独的眼看我,然后我回家告诉妈妈我要去陪他,度过一个温柔的夜晚。我总是极尽所能的温柔对他,我也是男孩子,所以我隐约知道,当一个男生躺在你身下,允许你进入他体内时,你应该是特别的。
“我不要这样了。”一年后,他忽然对跑到他家的我说。
当时的我刚刚打开书包想把作业写好,和他温存。
“为什么?”我出奇的冷静。
“这样不好。”他只是这样说。
我还是把作业写完了,然后我跟他道了别就回到了家里。回去后,我很难受,可我哭不出来,我不知道我们算什么,可我知道我们再也无法拥抱在一起了甚至连朋友也不是了。他找到代替我的人了吗?我忽然有点不安。
可慢慢的我逼着自己不去想他,我想他一定找到了新的方法排挤他的寂寞。而我渐渐沉迷在了小提琴忧伤无奈的旋律中,慢慢的,我的老师看我的眼神变了,他说,李杰,你是天才。
然后很多人多说我是天才,他们说我有一颗接近音乐的心。那是天赋。那段时期,妈妈很高兴,她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想我真的把他屏除了。
如果我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如果知道了他会在想我时往自己身上戳刀子,那么一切可能得以避免。如果我知道他的分开只是敏感的他对我的一个考验的话,可……这个考验太残酷了,也太奇异了。我对他是重要的,可他却不知道我是不会勉强人的,尤其是他,即使痛苦我也只是自己忍着。
半年后,他找到了我。
“你就真的不在乎吗?”他说。
“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我只能虚弱的回答他。
他忽然的笑了,冷冷的看我。
“你没爱过我。”他肯定的说着,眼里闪过我所不知道的东西。他令他害怕。我不知道爱的及至会是刻骨的恨和疯狂的报复。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就象消失了一样。然后当我再见到他时,他变的妖冶而无常,他轻佻的笑着,依偎在其他人的怀里,他的眼是看着我的,可那里一片浑浊。
“为什么还不能忘记你?”他几乎发狂的捶打着我。
而我茫然和无知的脸真正让他绝望了。
“为什么你只给我怜悯?”他哭泣的脸象个孩子,“你要不存在就好了。”
他的话,在三天后实现。不过中间出了差错,本该喂鲨鱼的我,因为其中一个人的提议而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东夜,给了我噩梦,给了我地狱。
我被放逐,只是倔强的我,无法改变这所有的一切,我想,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就让我选择放逐……
东夜,一个我从未踏足过的世界,却成为了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我被带到一个奢华却又冰冷的房间,四周是陌生的面孔,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我明白,从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很快,我被带到一个男人面前,他有着刀削般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他就是东夜的主人——秦少。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便决定了我的命运。“把他带下去,好好调教。”
我被粗暴地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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