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家里,惊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餐桌上留了张纸条,是父母写给他们的。【隔壁楼老李说他那儿有麻将,我们去玩玩,晚点回来。】宁沐婉和安佑泽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语。看得出来他们确实闲得发霉了。“嘿,这样正好,他们玩他们的,咱们······”安佑泽一把搂住宁沐婉的腰,低头在她颊侧亲了一口:“做咱们的。”宁沐婉红着脸轻轻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推了推他,“你、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她说着就进了卧室,看上去神神叨叨的。安佑泽呆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做爱前要换衣服。不过趁着这点时间,他去厕所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安佑泽才去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婉婉,你好了吗?”“进来吧。”宁沐婉的声音平淡,也不知道刚才在里面干什么。安佑泽摸不着头脑,带着一头问号拧开门把手,还没进去,就听见宁沐婉淡淡的声音:“把鞋子脱了,躺床上去。”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直到看见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床边宁沐婉,以前看过的小黄片顿时浮现在眼前,好像让他想通了一点。宁沐婉耳朵尖都红透了,却还是故作正经看着自己手上夹着几张纸的文件夹板,“安佑泽是吧?哪里不舒服?”果然。安佑泽嘴角都快压不住,干脆利落躺到床上,眼睛不断在宁沐婉身上乱瞟。她白大褂下面扣得严严实实的,可临近胸口的位置却没扣上,不知道她里面穿的是什么,但应该是一件低领的裙子,安佑泽几乎没怎么费劲就看见了她胸口两团绵软挤出的深深沟壑。“医生,那个······”安佑泽大脑飞速运转,想编个不严重的病。他顿了两秒,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坏笑,“听说你看男科很有名,是这样的,我好像硬不起来了,跟我女朋友搞的时候,她连搞情趣都不会,做着做着我就软了,你帮我看看,我的ji巴是不是坏掉了?”宁沐婉:······传染病科主任医师怒转泌尿科。还有,怎么诽谤她!谁说不会搞情趣的!这不是刚学了正在用吗?!“夫妻生活不和谐是吗?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宁沐婉强忍着羞耻,对床上坏笑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安佑泽扭捏起来,拽着裤头不松手,“不是说照b超就行了吗?怎么还要脱裤子啊?我害羞医生。”宁沐婉:······“你说你做着做着就软了,我要测试一下你的y茎能不能正常勃起,不用担心,我看过很多根y茎,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宁沐婉耐着性子哄他,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开始处理医患关系了。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她确实是破格得到的传染病科主任医师的职称,因为她在传染病学领域有不小的贡献。一开始的时候,她也研究过性病,确实也看过很多性器官,也经常面对不好意思脱裤子的病人。后来重心放在理论研究上之后,她就很少出诊了。这么一玩,她开始有一种上班的感觉了。安佑泽还是拽着裤头不松手,“我的ji巴跟他们的不一样,我的比他们的大。”宁沐婉:······“请你配合检查,不然的话请出去,不要耽搁别的病人看诊。”宁沐婉火气上头,目光冷冽下来。安佑泽沉默看着她,用委屈的目光提醒她入戏太深了。对上安佑泽的眼神,宁沐婉自知失态,轻咳一声坐在床边,白皙的手摸上安佑泽的手,放柔声音哄道:“做检查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很害羞的话可以闭上眼睛,让我来就好了。”安佑泽目的达成,美滋滋放了手。
宁沐婉慢慢拉下他的睡裤,露出里面纯黑色的内裤。即使还没有脱下内裤,她都能从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形状看出他傲人的尺寸。明明以前确实看过很多根y茎,现在却莫名开始心口悸动。她指尖勾住他的内裤边,一点一点往下拽。卷曲浓密的毛发中,蛰伏着那根她熟悉的粗长rou棒,它还没有完全充血,半硬着趴在他的大腿间。宁沐婉看了安佑泽一眼,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次性医用手套戴上,丝毫不管他震惊的目光,纤长手指隔着手套握住他的性器。“嘶——”安佑泽吸了口凉气,身下传来的触感很奇怪,好像有些冰冷,却似乎又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橡胶手套细腻软滑,但真正被她触碰时,好像又多了她指腹的柔软。“不要紧张,放轻松。”宁沐婉说着让他别紧张,自己却紧张得要命。她用指尖轻轻抚摸着gui头下方的冠状沟,听见安佑泽骤然加重的呼吸,好心一样解释道:“y茎头部有非常丰富的神经末梢,冠状沟、y茎系带还有尿道口对外界刺激都非常敏感,我给予刺激的时候,你要说出自己的感觉。”“嗯···好爽。”安佑泽折服在她巧妙的手法下,敏感的部位传来一波一波快感,让他口中溢出低喘,性器也很快充血膨胀起来。“海绵体充血很快,形状很完美。”宁沐婉感受着rou棒在自己手中充血变硬的过程,声音中带了笑。她用指尖轻轻摸过顶端的小孔,拇指按压在那里来回揉按,“这样刺激有感觉吗?”“别弄那里,噢···好爽。”安佑泽被她刺激得小腹紧绷,块垒分明的腹肌变得更加明显。宁沐婉嘴角扬起,看着他身上紧绷起来的肌肉,单手握着逐渐充血猩红的大gui头,继续刺激着顶端的铃口,“前列腺液分泌好像不太正常,流了很多出来,要看看吗?”她说着话,也不管安佑泽是否乐意,沾满前液的拇指伸到了他的眼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