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允两手背到身后用力掰开红烫的臀肉,挪动着屁股对准穴心敏感点,寻着肉壁凸起淫褶重重坐下抬起,肉臀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起起伏伏,晃荡出淫浪色情的雪白肉浪,小腹紧绷着发抖。只是跟一个男人偷情就快要受不住,两个男人他简直想都不敢想,真的好可怕,“呃啊……嗯,只、只让晏利操逼呃……晏利,我只让你操……”
“啊。”
晏利忽地轻笑一声,他扣着纪小允的腰狠狠顶进,毫不收力:“话说得真动听,是忘了我怎么操你吗。动得这么慢,一会儿把宝贝吊起来,用皮带抽逼怎么样?”
他抓住纪小允的手腕,愈加恶劣:“抽坏就长记性了,不会忘。”
在紫红大肉棒抵开发烫肥厚的臀瓣,顶着阴穴寸寸塞进软穴时,男人宽大的掌心沿着纪小允敏感的腰侧抚摸到他挺胀的骚奶子上,收拢手指将那微鼓的乳肉抓揉成雪白小丘,惹得怀里迷迷糊糊的小继子腰身颤抖不停,夹着虚软的双腿磨弄骚穴,喘声里贯上微弱泣腔:“呜呜呜,晏利,不要……”
“啊!嗯啊……呜呜,晏利,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哈呃……不要、呃啊啊……”
是啊,我不会这样对你。
会这样做的另有其人,一个被你从早到晚都叫好爸爸的男人。纪澧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过犹不及,你以为他在床上又会有多温柔。
那我在等什么,等坐享其成,等不劳而获的奖励。等你有一天被吓坏了哇哇大叫着躲进晏利怀里,指着纪澧大骂坏蛋。那时候你再说只爱晏利,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
“宝贝真是好可爱——”
虽然晏利并不是什么大好人,很想把你操成他的专属形状,干成他的鸡巴套子,但他也会在操进你身体深处时,问:“今天的小蛋糕是不是太甜了?”
“唔……”
纪小允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舌尖尝到浓浓甜腻。他总是一个很诚实的好孩子,磕磕巴巴的回答:“会、会有一点,但很、很好吃的……嗯啊啊啊……”
骚货,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这就快要被操傻了。明明是甜得发苦,难吃得要死,因为在等你从纪澧的房间里出来时,晏利他不小心走神,手抖放了很多很多糖。
晏利揉了揉纪小允肿烫的屁股:“面对面操好不好?我想看宝贝高潮的脸。”
“唔,可是,哈呃……晏利,小逼里面的水会流、流出来的……呃嗯,啊……”
纪小允一起身,小穴就淌出混着药沫的湿滑淫水,肥软阴唇已经肿大得合不拢,顷刻间又被性器严丝合缝地插满顶开,小继子下身腻红湿滑的肉屄将肉棒绞得更紧吞得更深,在他一声闷哑甜腻的呻吟喘息里,炙硬性器骤然破开紧热的肉壁,彻底肏干到甬道深处!
“呃啊!唔嗯……啊!晏利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
硕大龟头直抵着骚红的肉穴敏感点顶磨捣弄,胀红的肉穴已经不堪蹂躏,性器深却缓和地抽插出淫腻声响,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将湿润光滑的穴壁撑得不见一丝褶皱,连肥软的屄唇都胀开到边缘微微发白,让骚逼穴沿不住地渗着晶亮清透的淫水!
“嗯啊……啊……”
红肿穴肉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肿胀充血,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纪小允浑身哆嗦,牙齿打颤,泪水浸湿了他耳侧细软的黑发,快感和痛楚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脸色潮红淫荡:“晏利,呃啊……晏利,啊,你慢一点好不好,求你了,你不要欺负我,呜呜……”
纪小允伸手抱住晏利的肩膀,自下而上彻底填满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穴道一阵抽搐收缩,含紧了冲击着肉道深处软肉的硕大肉棒,精水和淫液都被堵进骚穴里,薄嫩肚皮像是快被男人顶破,狰狞肉刃凶狠进出的形状清晰可见,肌肤再次染上窒息般的红晕!
“那宝贝用小逼来欺负我,凶一点。”
晏利抚摸着纪小允白皙的大腿,一手拽住他的腰胯,将人凶狠地往下压。
粗硕性器深深插进湿软的穴道里,在性爱结合处积下一滩乳白黏湿的浊液,小继子肚腹平坦柔软,漂亮的眉间笼着散不尽的欲潮,男人那又粗又硬的阴茎如同把他嵌进操干,在穴口处挤出层层淫色的白沫,一滴一滴沿着肉缝淫乱地流下!
“呜呜呜……”
纪小允神色难耐地绷紧着臀部,酥麻得肩膀连着脊骨微弓,下腹涌起层层强烈的高潮。他根本就琢磨不透晏利,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一会儿要东,一会儿又要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劣性暴露出来让人无从招架,应付不及。
看来他以后还是不能太宠男人,男人受宠就变坏,一坏就要用小逼才能哄好,真的好难哄。
“晏利,我……”
纪小允泪眼朦胧地咬着唇,努力颠荡着骚屁股吞吃身下炙热的粗大肉棒,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绵软的低吟,挺着韧腰往男人腹肌上贴,他仰着脸胡乱地亲晏利,很认真地哄:“我才舍不得欺负你呢,就算是爸爸也不行……”
胡说,不信,我不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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