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这让王冬浑身激得一颤,“别,脏。”凌花杰抬头,眼神晦暗地望着王冬:“哥,不脏,不脏。”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正确的,接连在王冬脚背上落下了好几个吻。
而王冬的另一只脚明显感受到了凌花杰阴茎的勃起,因为他的龟头正正地顶着王冬的脚心,让他有些发痒。
凌花杰似是觉得如此浅薄的吻还不够,他张开嘴含住了王冬的大脚趾,开始吞吐。眼下的画面让王冬别开了脸不敢再看,实在是太荒谬刺激了。凌花杰却并不满足于此,他空出一只手来握住王冬另一只脚的脚踝,“哥,你感受到了吗?”
王冬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答。凌花杰解开自己的裤子,阴茎立马像一头小兽跳出来,打在了王冬的脚上。
两个人在房间把一切都重新收拾好之后,楼下的陈姨已经做好一桌子的菜了。陈姨心细,还给高钰做了一些她能吃的。
王冬他们过来得急,这一大桌子菜做好时也已经接近下午了,外面的天都有些擦黑了。陈姨把碗筷摆上桌:“就当中饭晚饭一起吃了。”
凌花杰替王冬拉开椅子,然后自己坐在他旁边开始给他夹菜:“多吃点儿。”凌花杰声音不大,忙着照顾高钰吃饭的陈姨显然没听到。
不知是中饭没吃的原因,还是刚才在浴室和凌花杰折腾半天的原因,他和凌花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吃了很久,直到最后不小心打了一个嗝儿,王冬才放下筷子:“不行,胃都吃撑了。”说罢还真摸了摸自己有些凸出来的胃。
凌花杰抽了一张纸准备替他擦嘴,刚有点动作就被王冬拍开了:“我自己来。”而一旁的陈姨眼神有些狐疑的在两人之间打转。
吃完饭后,外面的天就彻底黑了。王冬起身把高钰抱起来走到阳台处:“宝宝,明天送你去看看爸爸好吗?”
高钰很久没有见到高盛了。但其实两人的离婚合同上写的,高盛每个月都有两天可以探视高钰的权利。前两天高盛的母亲把电话打到王冬这里来,哭着说要看看自己的孙女:“她毕竟还是姓高,你们虽然离婚了,但孩子流的还是我们高家的血!”这女人即使带着哭腔,刻薄的气势也丝毫不减。
王冬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只好答应把孩子送过去,在高家玩儿到元宵节。高钰听到要见到爸爸了,还是很开心,双手在空中乱抓:“爸爸,想爸爸!妈妈,爸爸!”凌花杰帮着陈姨收完桌子上的餐具后,还没走近就听到了高钰的声音。他心不安地一颤,但还是故作平常上前,捏了捏高钰的脸蛋儿:“宝宝又在叫妈妈了呀?”
王冬当然知道凌花杰听到了刚才高钰叫了爸爸,但是凌花杰眼下这幅闭口不提的可怜模样,王冬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明天跟我一起把孩子送到高家去?”本来不应该开口的,王冬心想。
凌花杰一听到王冬竟然主动问自己,一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啊?”王冬平静的又重复了一遍:“毕竟是孩子的亲爸,离婚合同上也写了每个月都要见两天的,这次把宝宝送过去,待到元宵节我们再接回来。”
王冬用了“我们”,凌花杰眼睛一酸,眼瞧着又要掉眼泪了,他把头扭过去不让王冬看见,但是微微抖动的肩膀和他抬手抹眼泪的动作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王冬不明白,为什么这也要哭。“嗯,我们俩一起去。”凌花杰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回头红着眼眶看着王冬说。
新年第一天,凌花杰和王冬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王冬从来没有缩在另一个人怀里睡觉,或许应该说从来没有一个人在王冬成年以后还紧紧抱着他睡觉。凌花杰呼吸开始变得平稳之后,王冬在黑暗里慢慢张开了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之后,能看清凌花杰的五官轮廓了。
王冬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凌花杰的眉毛,顺着鼻梁又滑到了下巴,虽说平时看不到胡茬,但是摸着还是有些扎手。王冬似是小孩,再往凌花杰的怀里拱了拱,尽管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空隙了。
凌花杰身上的温度不断向王冬辐射,王冬能感受到凌花杰腺体最近几天越来越烫了,他知道这是alpha发情的前兆。他更知道alpha发情时的恐怖。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即将发情期的凌花杰,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迈出自己内心中的那道坎。
脑子里混混沌沌想的事情很多,即使到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也没理清楚。
次日,两人都醒的挺早,趁着高钰还没醒王冬赶紧把她抱上车坐好:“你开还是我开?”王冬晃了晃钥匙,凌花杰当然自告奋勇:“我来吧,太早了,你在车上再睡一会儿。”早上的海风吹得人张不开眼,王冬往自己的大衣里缩了缩脖子:“走吧。”
车子开到别墅时,凌花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这里还是陪着王冬来这里签离婚协议:“哥,到了。”凌花杰车子开的稳当,一大一小在车里睡得安安稳稳的。
王冬张开眼睛左右望了望,然后挺直背脊打起精神:“下车吧。”高钰还在睡,王冬轻轻把她抱起来后,她也只是在王冬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睡,并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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