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星辰包裹的黑色的珍珠,缓缓滑入花瓣深处。
“啊…!呜…哈啊……”他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因为冰寒水流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舒服吗?”我明知故问道。
“好冷……”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寒冷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娇俏。
我看着他瑟缩的模样,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只是冷吗?还有没有其他感觉?”
说着,我故意将手伸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拂过他被水流浸润得更加饱满的花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和湿润。
本就是随口调戏的我,根本没想过得到回应,却就在此时,一声暗含情欲的低沉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还被…揉得很舒服……”
我猛然转头,说话的人表情没变,只是用一种更加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我的错觉。
空气都静宜了数息,我狠狠一咬牙:离火宫的女人从不认输!
我嘴上勾起一个微笑,拿了一个小桶出来。
一边给那小桶加水,一边对他道:“我发现你回了一趟云寂帝君那边,脑子越来越好使了。”
“我这就让你更舒服。”我说着,放出枝条,缠住他的双腿,将他下半身倒吊起来,然后提着小桶,走到他两腿之间。
原本以为他会继续乖乖配合,像之前那样扮演一个任人摆布的“娇小姐”。
可就在这时,事情突变。
当我的枝条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娇小姐”眼中的柔弱瞬间变成了比寒泉水还冷的杀意,他闪电般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枝条,力道之大,瞬间让我“呜!”地痛呼出声。
我也被他的突然变故吓了一跳,汗毛都立了起来,色厉内荏地冲他吼道:“你干什么?!”
一瞬间,脑子里各种念头急转,然而我还没想好在他突然暴起的时候该如何反应,却见他被我声音惊到了似的,触电般地放开了手。
他视线定在我脸上,瞳孔里的杀气都还没收,泪水却忽然覆盖其上,他就这样定定地看我数息,猛地躺了回去,双手捂着脸,声音都抖了。
那语气里柔软娇弱、冰寒肃杀一概没有,被我窥探到一点真正属于这个男人的内里,他声音被自己的手掌捂得含糊不清,却依旧清楚地传进我的耳朵:“主人……您罚我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弄蒙了。
甚至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是:难道我又踩错了,他真的是小狗?
但他今天的表现真的不像小狗啊!
难道我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
我心中天人交战:要不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但我又实在很怕说开了以后再也没有能把三界第一的云寂帝君倒吊着玩的机会。
我脑子里还没理出头绪,他已经动了起来,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沿着自己的肌理滑动,最后轻轻点在自己被冷水浸湿的腹部,眼波流转间,吐出的话语却如同羽毛轻扫过我的心尖:“骚穴好脏,帮我洗洗啊……”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脸颊,脸色顿时滚烫,一时忘记了寒露泉的威力,竟不自觉地拿那水往脸上拍,结果被刀刺一样的冷痛惊得跳起来。
真是好不狼狈。
我现在多少有点怀念他装小狗不爱说话时的样子。
如今每次一开口都能准确地撩到我的心口上,我实在觉得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都在想他刚刚忽然冷脸,是不是也是他撩拨我的一环。
不过离火宫的女人不能认输!
虽然这老东西的段位可能大概也许是要比我强上那么一筹,但是他毕竟是躺在下面被肏的那一个,主动权暂时还在我手上!
我把那小桶往地上一放,用手覆盖在他支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上,笑得和蔼:“放心,等下一定给你灌得满满的。”
寒露之水的温度极低,刚刚只是泼到他身上,都能让他被刺激得发抖,我本来没有想过往他身体里灌的,但他如此明晃晃地暗示我,我自然明白了这东西没办法真正地伤害到他,加上我现在急需在他身上找回点面子,干脆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茶壶。
我这铜壶尖嘴又细又长,往他穴里灌,正好可以灌到极深处。
等灌满一壶水,那铜壶上已经凝满了碎冰,我又有点迟疑了,这么冷的东西哪能往人的身体里灌。
像是为了回应我的迟疑,那只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他自己小腹上的手忽然收紧,五指微微蜷缩,在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仰起头,大美人一头黑发凌乱地铺在地上,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几乎要满溢出来,好似他那口女穴脏得不能忍受一般。
我被他这毫无防备的动作撩拨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拿起铜壶,将那尖细的壶嘴对准了他的花穴。
“啊…!”壶嘴刚一触碰到他敏感的花穴,他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我的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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