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虚实,午膳时间到了,比武停止休息。
温玄烬将他轻轻放在软榻上后,问道:“想吃什么?”
总算得到休息,纪鹤舟慵懒地趴在软榻上,脸上还有没散开的红晕。
“都可以。”
“既如此,那吃我如何?”
纪鹤舟伸出小腿踢了踢榻边人的肚子。
“你羞不羞啊!”
“有什么很想吃的吗?”
“没有,随便吧。”
“胃口不好?”
“有点,困了。”
温玄烬坐在榻边,示意他来自己怀里。
纪鹤舟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爬过去。
“那就要点清淡些的,填填肚子,方才运动,你也累了……下午的比赛还有好些时辰,吃过以后,我抱你睡觉好不好?”
纪鹤路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说∶“嗯,你做主。”
温玄烬笑了笑,“好,我让人备膳。”
懒懒地,纪鹤舟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阳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落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半柱香以后,侍从送来餐点,是虎皮虾肉粥和一些精致小吃:桂花玉米酥,桃汁羹,还有些许瓜果……
见怀里人小憩着,温玄烬低头吻吻他的鼻尖,纪鹤舟本就睡眠浅,蹭了蹭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先用膳?”
纪鹤舟半眯着眼,点了点脑袋,
温玄烬抱着他坐在餐桌椅上,喂他喝粥,吃菜,
吃了半碗粥,两块桂花玉米酥,半口桃汁羹,一个瓜果。
“饱了?”温玄烬见他已经半眯着眼睛靠在肩膀上,轻抚他的后背。
“嗯。”
温玄烬轻轻把他的小脑瓜从肩上移走,让他勉强立着,微微勾唇,
“吃完了擦擦嘴?”
似是因为没了靠撑的地方而不悦:“就你事情多。”
温玄烬没有用帕子,而是凑过去吻住他的唇瓣,纪鹤舟轻哼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一下,然后妥协,轻柔地回应他的吻。
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推开的力气都没,被吻了好一会儿,快喘不过气来对方才松开他。
温玄烬看着他水光潋滟的唇。
“干净了。”
“无赖!”骂着,却是满脸通红任由他继续靠在自己颈窝里。
温玄烬招呼侍从收拾碗筷,此时举办方的手下进来,行礼称程辉堂的掌门人想见见纪鹤舟。
靠在男人肩膀上,慵懒地说:“不见。”
温玄烬看他埋在他的颈窝里都没抬头,那个手下愣了愣,继续说道:“堂主说……”
话未说完,某人因为困意有些恼了,打断了他的话。
“都说了不见,耳朵不好使吗?”
听到闷闷的声音,温玄烬忍俊不禁,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给侍从转交,挥挥手示意那人下去。那人见状,也不好说什么。
男人搂着他走到软榻上,好让他很舒服的趴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安抚着怀里的人,顺着他的后背。
“你呀~也不怕得罪人?”
“……程辉堂的那家伙仗着辈分倚老卖老,我不喜欢他。”
实则有七分原由是因为年少时差点被他欺辱,若不是那时候父亲出现,恐怕……只是这件事从未告诉过温玄烬。
“你就不怕,他回头给你点颜色瞧瞧?”
“无妨。”纪鹤舟不以为意。
“你呀。”
温玄烬轻笑一声,然后轻轻吻着他的脸颊,“好了,睡吧……若是困的厉害,一会儿的比赛我也不喊你了。”
“好。”
纪鹤舟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蹭得温玄烬酥酥痒痒的,觉得怀里的人可爱极了,在他睡觉之际,温热的大掌替他按摩身子。
他有孕以后更是娇贵,方才浴桶里的那般折腾,想必累坏他了。
纪鹤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按摩,很舒服,温暖,困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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