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纪鹤舟哭得撕心裂肺,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看他如此悲痛,自己心也仿佛被刀割一样
纪鹤舟几日以泪洗面,戴孝服丧。泪水涟涟,哽咽道:“父亲。”
温玄烬把他扶起来。
“你身子骨弱,先去歇息,我守着父亲呢。”
纪鹤舟起身,却发现自己站不住,险些摔倒。温玄烬扶住他,心疼道:“舟儿……”
“夫君,我没有父亲了。”
“我好想父亲。”
不久之后,临盆之期到了。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温玄烬心里头十分焦灼,在一旁,让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纪鹤舟痛得撕心裂肺,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冷汗如雨,却紧握着他的手,
痛苦的喊着:“夫君……好痛。”
温玄烬也跟着心痛,紧咬牙关,手都攥红了。“坚持住!坚持住!”
纪鹤舟感觉身体快要被撕裂了,终于,一个虚弱的婴儿啼哭声传来,生产后,他气若游丝。
“夫君……”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养了一个月身子,总算好了点,也总算不那么伤感于他父亲的事。期间温玄烬一直尽心照料,大小事都亲力亲为。看见温玄烬心疼的模样,纪鹤舟不禁鼻头一酸。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还是哪里不舒服?”看他眼角泛红,紧张道。
纪鹤舟抱住他。
“没有,夫君……我只是觉得,这辈子能遇见你,真好。”
温玄烬搂住他。
“你呀,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夫君,我现在真的好怕失去你。”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不许骗我。”
后来,那个孩子名为纪许温,二人终是没有抚养他,温玄烬知道纪鹤舟一心想要复仇,就随了他的心意。将孩子交给了信赖的人抚养。
而他们二人,踏上了复仇之路。
——两年后——
“夫君,你看。”纪鹤舟指着前方。
温玄烬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怀里,然后给他披上貂裘包裹住他。
“这么冷,也不怕冻着……”
已经过去两年了,纪鹤舟也不说性情大变吧,只是比起之前的天真无邪,此时多了几分戾气和狠毒,但是在温玄烬面前,一如既往。
二人两年内搜寻了当年流派大乱的各种证据,一一找到了要解决的人物信息,
纪鹤舟没来由打了个寒战。
“现在知道冷了?”
温玄烬挑眉一笑,系好带子,
“好暖和!”纪鹤舟开心地笑起来。
“你呀~”温玄烬捏捏他的鼻子,纪鹤舟一把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放在嘴边呵气。
“夫君,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温玄烬移开手:“说我手凉,还握着?”
“那我帮你捂暖。”说完,帮他搓揉着双手。温玄烬摇头,可舍不得,环住他的腰,领着他走入客栈内。
温玄烬让店小二打了热水,放在木桶里,试了试水温正好。
替人脱掉貂裘和衣物,把人抱进木桶里替他擦拭身子,温柔极了。
“这下舒服些了没?”
“嗯,夫君真好~”
忽然间,听到外面有人喊——
“来人啊!抓刺客啊!”
温玄烬蹙眉,第一时间迅速拉起屏风上的衣服,把人抱出浴桶裹住他的身子,然后把他挡在身后躲在屏风后头。
只见屋外人影动得很快,温玄烬挥袖灭了烛火,如今初来这地方,就算有武在身也不可太过张扬……
半刻钟后,安静了下来。温玄烬轻轻掀开一角,往窗外探去,只见一袭黑衣蒙面人正站在客栈外面。
为首人交代了几句,随后那些黑衣人也离开了。
温玄烬回头看着纪鹤舟,见他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下,
“京城之下,也是如此嚣张跋扈……当真是没了规矩。”
“看来此行困难重重,我们还需静观其变。”
见人也严肃起来,轻笑一声,
“你呀,我那么正经也就罢了,你别跟我一样,到时候跟个木头人似的~”
“夫君这是嫌弃我了?”
“心疼你罢了……”
纪鹤舟心下感动。
温玄烬给他换上衣服,然后夜晚陪他出行,二人皆是黑色短襦。
轻功许许,来到了酒楼某个隔间的外头,轻轻趴在屋瓦上。只见那屋里站着七八个人,有穿黑色长袍的,也有穿着普通衣服百姓模样打扮的,不过看起来更像穿便服的流派弟子。
此时他们聚集在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人面前。
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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