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攀附在茎身上喷吐淫液,过多的液体只能顺着茎身往外股间淅淅沥沥的溢出身体,完全脱力且再也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治只能往后软绵绵的歪倒在男人怀抱里,由于腿根的残缺甚至也没法被称为是坐着的。
男人把塞在他口腔里的东西抽了出来,被唾液浸透的软棉被一下抛开,太宰治的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舌头也长长的耷拉下来。太宰治的坐姿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就在顶弄中晃动着身体朝前倾倒,再也射不出多少精液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抽动着,浅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洒落在他自己覆满精痕汗迹的小腹上,男人也松开了揽着他身体的手,放任太宰往前扑下。
失去了四肢的青年变得“小巧可人”多了,有人捏着他麻木中耷拉吐出的舌尖扯了扯,好几秒过后太宰治才迟钝的“啊”出一声,瞳孔扩散到几乎找不出聚焦点的眼珠子滚动两下,神情显得格外呆滞而又僵硬。男人用龟头在他吐露在外的舌苔上蹭了蹭,前列腺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晶亮反光,紧接着就顶了进去,神经反应迟钝得已经不懂得怎么活用腮帮吸吮阴茎的口腔有些无趣,好在更深处的咽喉仍旧紧致诱人,前后都在一起被完全填满了的太宰治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似乎连带着脑浆都被两根顶入身体的阴茎搅烂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了。不过快感带来的反应是相当直观的,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体内被反复抽插搅动,肠道在内壁敏感点被摩擦蹭弄的连绵快感中滋生出了点多余的期望,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仰起脖子,于是在角度恰好的情况下男人得以将更多的阴茎塞进他不自觉吞咽的咽喉中,尽管从太宰嘴角溢出的唾液已经把男人腿间的毛发浸透成湿漉漉的一片,却也还是不住地往前顶胯想要让性器更加深入他那令人愉快的喉腔里。
而后穴的不满足感却仍未消减,直到他身后的人在心满意足的射精后准备离开,捏着太宰一侧臀肉握住断根把人抬起,感受到还在体内喷涂精液的肉茎缓慢脱离的太宰治发出了点啜泣似的呜鸣,他匆忙的想要吐出口中的性器,却被顶得不住干呕咳嗽,被迫一直专注眼前的太宰治只好不自觉地晃动着残臂,试着向后沉下臀部挽回身体所渴求的那根男性器官。可惜并没有成功,失去了性器的阻挡后,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便涌了出来,糜烂的穴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艳红的媚肉死死咬着茎身不愿松离,于是也被扯出体内,从穴口往外翻出小小一圈,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肉茎彻底抛下后才蠕动着慢慢缩回体内。
太宰治仅剩下不多的理智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开始勉强回笼,身后无时无刻的空虚感仿佛是什么无法忽略的提醒,他想要狠狠咬下口中的阴茎,却被突然涌入喉腔的精液呛得只能疯狂扭头躲避,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打算,低声咒骂着,拎着头发把他摔到了地上。太宰治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有四肢的躯体却只是不受控制的在原地翻滚挺动,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拍打尾鳍来回溅跃但根本没法移动半步,四肢断口处的撕裂疼痛变为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却只是抬起了一点胸膛,身体靠着右臂残留的部分在地面上耸动两下,随后就因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由于感官神经的失衡,他在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穴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肉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穴完全放松时已经足够吞下多根指头,然而那只手的动作僵硬的有些过分,穴口被完全地打开了,指尖在内壁上剐蹭然后蜷缩,靠着暖液慢慢深入,突兀的异样感令人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脸色苍白的太宰治睁开眼,不久前还曾属于自己大半手掌已经完全深陷入了体内,剩余的小半侧掌根和拇指也在男人一下下的姿势调整中顺着边缘慢慢挤入。这幅场面已经不仅仅只是能用恶趣味来形容了,太宰治的反应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平静,或者说即便是他那聪明过头的大脑在目睹这一画面的瞬间都只能彻底的陷入停滞状态,两厢割裂的错觉还在继续,短短时间内就习惯了被插入和被填满的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和渴求高得有些吓人,穴道被充满的餍足快意似的人尾椎骨都要开始酥麻了,身体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欢愉之中。然而更加鲜明的认知来源于一个根本无法模糊忽略的事实,“这本该是我的手”,太宰治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张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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