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怔神的盯着这一盆臭袜,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认知让自己的整个脸都热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用手机照射了一下,这些确实是程俊那家伙的泛黄白袜,这小子今天晚上偷懒没洗!唔,作为宿舍的大哥有必要检查一下,这些袜子是不是可以不用洗,但是程俊的脚平常就是最臭的这袜子肯定,呃呃啊啊啊,臭的要命啊,又咸又涩的嗯我刚刚是不是不小心舔了一下?
然而正阳下身不断抽动的鸡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内裤被顶起来的部分已经被深色晕染了大块。这是怎么回事,老子怎么闻着袜子发情了,此时的肉棒已经硬到了发疼的程度,体育生哪里有委屈过自己的老二,如今为了爽好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整张脸已经不自然潮红的少年自暴自弃的将舍友的一只臭袜捂到自己的鼻前,一只手褪下内裤握着鸡巴疯狂的抽动。
啊啊啊草,臭死了程俊这小子的脚真鸡巴臭啊,熏得我‘爽死了’诶,刚刚是自己的声音吗,喔喔喔好臭好爽要被熏到高潮了唔唔啊啊啊。少年的动作突然暂停,硬直挺立的鸡巴在抖动抽搐中喷射出一股股的白浆,有些射进了盆里,有些射到了少年的脸上,精虫上脑的时刻过去后正阳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变态。
你吗有点恶心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啊,下意识用手中的布料擦拭脸上的精液,待到那股雄臭再度钻进鼻中正阳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拿着程俊的袜子,这小子的脚真的是太臭了臭的老子脑子都发晕,以后绝对不允许他再堆袜子了,正思考着,一道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激灵。
“阳哥,你在这干嘛呢?”因为正阳离开太久程俊被派出来查看。
“操了,我在帮你洗袜子呢,程俊你没洗的袜子臭的老子上厕所都吓一跳。”正阳十分迅速的将手中的袜子放回盆里,做出搓洗的动作。
“我靠,阳哥今天这么好心,那谢了。”五大三粗的男孩也没有思考太多,只当做是阳哥今天心血来潮要帮自己洗袜子,也算是之前态度那么差的回应把,阳哥还是把自己当兄弟的。
草草草草草吓死老子,差点就要被当成变态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
第二天正阳本想着把柳雪约出来操一顿来缓解昨晚郁闷的心情,没想到对方表示才发生那种事被教育最近还是收敛一点为好给拒绝了。
看着柳雪十分委婉的堆砌辞藻的拒绝的话,正阳不免有些烦躁。
这些娘们就是怕事,都放出来了能有什么事,既然你作为我的女朋友不肯满足我的欲望就别怪老子找别人。
在十分暧昧的情侣酒店房间内,一个精壮麦色的躯体正大力进出着身下娇软的美人。
不对,感觉不对,平常干了半小时也就差不多了今天这个时间却一点感觉没有,老子变持久了么,草肯定是这骚逼太松了。
“给哥夹紧一点!”少年拍打着胯下的臀肉,仿佛对方只不过是一头用来泄欲的母狗而已。
还是不对,根本就不爽,老子吃错药了吗今天射不出来,干他吗的干他吗的,与少年烦躁心情相反的是下身加快的挺动频率,身下的少女显然无法承受如此勇猛已经开始苦苦哀求,伴随着少女的一声浪叫,大股的爱液潮喷而出,原本让正阳成就感十足的干潮吹时刻却无法再让他兴奋,满足后的少女瘫软下去,自己显然是不能再干下去了,将少女扶进淋浴间洗漱,曾经美好的少女酮体在正阳眼中好似失去了吸引力,就像是古希腊的神像褪去光辉,空留残破的大理石身躯。
将对方送走后,少年整理着性爱留下的痕迹,将房间的空调开到最低想驱散身体的火气,垫在床上的毛巾被对方的爱液浸湿大半,这个少年过去隐秘的兴奋点,如今用手指蹭了一些嗅闻却失去了所有感觉,这种对女性好似失去兴趣的感觉让正阳感到很不妙,很糟糕,自己怎么把女人操腻了呢,烦郁的少年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将t恤短裤丢到椅子上,这双袜子还能不能再穿我靠!比少年反应更大的是自己下身的跳动。
“阳哥最近怎么了,吃了火药一样。”
“不会是被柳雪甩了吧,我看他们好几晚没出去了。”
“靠,这女的凭什么把阳哥甩了。”
“但是阳哥被甩的话,干嘛把气撒到我们身上,这几天我们宿舍的袜子一天都不能留,一定要当天洗麻烦死了。”
“阳哥应该有自己想法吧。”想到那晚正阳帮自己洗袜子的情况,程俊想道是不是阳哥无法在忍受宿舍的味道了,我靠,自己的衣柜里是不是还有一双鞋没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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