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藤条丝毫不让人有喘息余地的落下来,密不透风地连抽十余下,打得穴口一抽一抽,肿胀充血,周迟实在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躲。
他往前爬,又被父亲拽回来摁在腿上打,喉咙里崩溃地哭喊:“疼,好疼……十……十七……二十!二十……呜。”
父亲最后一巴掌落在哥哥屁股上,厉声道:“还敢不敢躲?!”
“不,不敢了……父、父亲……”
我看见周迟突然僵直了背,他不动了,深黑发丝掩住他惊惶的眼神,父亲揉捏着他的臀,往窄小紧致的穴口送进两根又粗又长的手指,带着枪茧的指腹打着圈揉摁进去,扒开扩张。
父亲两只手就能包住哥哥的屁股,他将周迟抱坐起来,使他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侧,手指从下到上整根没入穴道,强硬抽插开拓起来,我听见周迟发出变了调的颤声。
可保姆芙婕终于找到了我,她自始至终都没看向书房,低声问我:“小少爷,你怎么坐在这儿?”
我任由她将我抱起,指了指书房,她肯定清楚父亲和哥哥在干什么,却只是吻了吻我的额头,公事公办地说:“哥哥犯了错当然要挨罚,我们小少爷最乖了,现在应该去睡觉。”
我抱紧芙婕的脖子,离书房越来越远,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看见父亲手掌扣在哥哥的肩膀上往下摁。
周迟细韧的腰肢被父亲完全控制在手心里,他的表情看上去痛苦极了,好像遭受了莫大创伤,后仰的脖颈像是脆弱的花茎,马上就会被人折断。
父亲抚上了周迟的后颈。
我今晚肯定又要被他的淫叫吵得睡不着了。
————
【二】
家教老师是个小浪货,跟小骚货哥哥一样。
他总是撅着被巴掌扇肿的红屁股让父亲往淫穴里塞各种各样的东西,这又跟哥哥不太一样。
哥哥并不情愿,甚至哭得很厉害,而兰德老师则会兴奋得浑身发抖和脸红心跳,嘴里乖巧地说着谢谢严总。
他们都管严恕叫严总,保姆芙婕、保镖阿利、司机林叔。
家教老师,兰德。
兰德跟芙婕他们不同,我很早就怀疑他是父亲圈养在外的小情人。因为他长得比周迟还像我们早逝的母亲,如同被人精挑细选出来呈贡给大变态把玩的奢侈赝品,这极大地满足了父亲满世界集邮般的特殊病态癖好。
父亲将母亲囚禁致死,却企图用这种恶心、荒唐、淫乱的方法拼凑出一个全新的、完整的、以假乱真的替代品。
可兰德老师眼里真真切切流淌出来的爱慕之情足以将人心脏灼伤,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的高仿的替代品。
他那永远扣到最上方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剪裁修身的黑裤里,垂在身侧的手腕纤细冷白,微卷的金色发丝在灯下蒙上一层微暖光泽,显得很漂亮,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让他看起来禁欲而性冷感。
可比起周迟单薄瘦削的身材来说,兰德老师的屁股显得更挺翘饱满,我亲眼看见父亲只用皮拍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双臀就像晶莹剔透的大水蜜桃,颤动出层层肉浪。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很好听。
但我不想听他讲课。
我只想让周迟陪我玩,可每当父亲在家时,他只能待在父亲身边,低眉顺眼,沉默寡言,乖乖扮演一只顺从听话的小贱狗,然后在下午被父亲牵去了靶场。
我这样想着,胡乱摁下手中的遥控按键,面前的兰德老师突然低叫了声。
他惊得连书都拿不稳,满脸通红,眼睫湿漉漉的,像受惊的麋鹿,撑在书桌上的手指紧曲,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怎么了,老师?”
我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把玩着从父亲房间里偷偷拿出来的奇怪遥控,关心道:
“兰德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有。”
“可你——”我说,“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兰德老师将潮湿的目光落在我手心里的玩意儿上,他欲言又止,眸底泛红,似乎燥热得连额角都溢出细汗,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汗珠沿着下颌滑落。
他的声音变得极哑,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芙婕加了两大勺糖的下午茶:“……小少爷,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唔,好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正好我也想研究研究父亲房间里的这个遥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手指在无意间,摁下了最上层的一个按键,忽然听见身侧传来扑通一声。
我并不在乎,却故作讶异道:“……老师?”
兰德老师几乎说不出话,他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腰臀紧绷出漂亮弧线,看上去很难受,跟昨夜被父亲摁在怀里挣脱不得的哥哥一样,模样脆弱,敏感,冷白肌肤上渐渐蔓延一片赤色,我听见他身下有什么东西强烈振动搅弄出嗡嗡水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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